第七十四章 诡异的毒(1/2)
秋瑛的办事效率真的是很快了,傍晚便采集好了土样和水样,从皇陵开始,一里地取一次,分装在不同的小瓶子里,标注好了摆的整整齐齐地给了玉珚。
玉珚拿到的时候都震惊了,她甚至有些怀疑秋瑛是不是有强迫症,要是她去的话估计就捧一把装兜里带回来。
玉珚先是让辛儿在外面捉了些小鸟虫子,饿了它们一天后用秋瑛带回来的水土喂养,喂水的时候还比较顺利,喂土的时候出了点儿状况,鸟和虫子都不吃。
“唉!”玉珚重重叹了口气,“鸟虫到哪都不缺吃的,这让你们吃土也是难为你们了!”
“跟它们废话什么!”慕玉珩抓起鸟把它的嘴抠开,往里填土,小鸟挣扎地很厉害,不停地尖叫,土大部分都洒了出来,慕玉珩还是死死抓着不放,玉珚看不下去,“你这样抓着会掐死它的,到时候就分不清它怎么死的了!”
慕玉珩刚想松手,突然手上一处湿热感,伴随而来的是股异味儿,他猛地松开手,就看见手上一块儿黑黄带白的鸟粪!
“……你把人家掐出屎了!”
慕玉珩额头青筋暴起,他狠狠甩手想把鸟粪弄下去,然而鸟粪太黏了,甩出去一串落在地上,他瞬间就崩溃了,“啊!桂儿进来!给我把这收拾干净!”
慕玉珩跑去净手,玉珚把被他折磨的不成鸟样的小鸟提起来,对它说:“你把这土吃了,一会儿这条大青虫就归你了!”
鸟儿一下子来了精神,站起来去啄桌上的泥土,等它把那一小撮土吃完了,玉珚把它关进笼子,捉起来那只大青虫,“你把这个土吃了,我就不让这只鸟吃你!”
大青虫欢快地蠕动起来,去小瓶子里吃土,鸟儿不干了,把笼子撞得差点儿翻了,然而它扑腾了没几下便奄奄一息了,直接蹬腿了。
大青虫还没吃完土,一个没抓紧就翻到了瓶子里,缩成一团后滚了几下也不行了。
玉珚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这毒就出自皇陵附近的土里,还很霸道,那皇陵附近的水也早就被污染了吧,果不其然,她用小瓶里的水浇了慕玉珩养的花,粉嫩的娇花不一会儿就变得又干又黄,花茎也像被风干了似的。
“啊!”身后传来慕玉珩的惊叫,“你对我的花做了什么?”
慕玉珩一个箭步冲过来,心痛至极地捧起他的花。这是他从天山搜罗来的粉玉雪莲,好不容易才养活了这么一朵儿,现在它整个都蔫吧了,慕玉珩的心都在抽痛!
“额……”玉珚有些尴尬,她没想到慕玉珩这么重视这株花,她只是看着这花好看,就拿它试水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慕玉珩长呼一口气,并没有再讨论这棵花,“你查出来毒源了吗?”
“嗯,毒应该是埋在土里的,只是同一种毒,不知道为什么溶不溶在水里效果就不一样了。在土里的可以毒死动物,但是对植物好像没什么大影响,溶在水里的会让植物枯萎,不过对动物好像没什么毒性。”
慕玉珩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两种毒?”
“不好说呀,按理说水土相通,含的毒应该是一样的,不过也不排除它们都带了两种毒的可能。”
玉珚和慕玉珩整整研究了一晚,重华院或者说整个慕家彻夜灯火通明,谁也没闲着。
次日清晨,一张皇榜吸引了玉珚的注意,皇榜上说宫中婉贵人得了急症,急需天下名医为其医治,能者加官进爵,重重有赏。玉珚看着这皇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当即让人揭下了皇榜。
玉珚拿着皇榜嗤笑一声,“这离凌奕欢死才多久,又满世界找郎中了,太医院的人果然都是吃干饭的。”
慕玉珩也嘲讽道:“太医们也就会开个补身体的安胎的,反正这些不好吃死人。别的药可没本事开,估计也没这胆子。”
“我觉得婉贵人的病不一般,她不是什么宠妃吧,皇帝竟然肯为她张贴皇榜。”
慕玉珩凑近玉珚的耳边小声说道:“前几日皇帝得到消息京城哪好像有瘟疫出现,这婉贵人……”
慕玉珩言未尽,玉珚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我让妙春去确认一下!”
妙春是青云令下的一人,擅医术,昨晚愣是没想起来她,光顾着自己捯饬了,不然她就不会琢磨一晚也没想明白那是什么毒了。
突然来了两个官差,气势汹汹高声喊道:“哎,姑娘,是你揭的皇榜?”
玉珚轻笑道:“不错,是我让人摘的。”
那官差看着玉珚娇美情兽,弱不禁风的样子不屑地说道:“小丫头,皇榜可不是让你揭着玩儿的,你若做不到便是要杀头的。”
玉珚也不屑地说道:“呵,那就走着瞧啊!”
两个官差对视一眼,上来就要对玉珚动手,玉珚拦住俩人,“等等等等,两位大哥你们急什么?”
“别废话,你要是行现在就跟我们进宫!”
“两位大哥真是高看我了,我给人看病怎么着也不能空着手去啊,你让我回去收拾一下,这样吧,酉时我一定到宫门前等你们,我若不在你们尽管来慕家找我!”
“你是慕家小姐?”两个官差考虑了一下,觉得玉珚说的有道理,押了她一对儿耳环后便让她先回去了。
玉珚直接去十里酒坊将妙春带去了慕家,让她抓紧时间研究那些有毒的水土。到了酉时,玉珚和妙春按时出现在宫门前,上午的两个官差早已等候多时了,此时话不多说就将玉珚一路带进了宫中。
即将进入后宫的时候,皇帝竟然带了个太监和一队宫女来了,玉珚和含春立刻行礼,皇帝略显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声“平身”后摆了个手,让玉珚两人跟上他,两个官差告退。
很快玉珚和含春到了婉贵人的住处,皇帝问道:“你二人谁揭的皇榜?”
玉珚站出来行礼道:“陛下,皇榜为民女所揭,不过能医好婉贵人的却是民女身边这位。”
“哦?”皇帝打量着玉珚和妙春,道:“那便进去看看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己掂量着。”
婉贵人躺在粉红色的纱帐中,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平躺着的人影,皇帝只让含春一人进入了帐中,他和玉珚留在了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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