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7：疼不疼？疼就告诉我（2/2）

当下，她怀着身孕，他心中再想，也不敢施行，只能按照她的意愿，轻点，浅点，慢点。

还得不时询问她，“疼不疼？疼就告诉我。”

他动作温柔轻缓，并不会疼，只是太温柔轻缓了，感觉磨人，亦别有一番滋味。

若硬要再说个不好，那便是太过漫长。

——

韩煦持枪袭击案开庭那天，安暖如初皆以受害者身份出场。

为二人辩护的是傅清风。

枪支，定时炸弹，监控皆是物证，当日本欲搭乘电梯，遇见二人被韩煦挟持的住户，及当日到场的警察，其余居民，皆是人证。

饶是为韩煦辩护的律师，再厉害，也无法改写他将面临多年牢狱之灾的结局。

宣判后，法庭上回荡响起韩母悲愤的哭喊声。

早已做好心里准备的韩煦，脸色灰白，被带下去时，一句话没说，只是对着安暖如初方向，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阴诡笑容。

那笑容，让看到的余安暖顿起鸡皮疙瘩，升出寒意。

“别怕，他不会再有机会出来了。”感觉到的季如初握住她手，贴着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耳语安抚。

余安暖在他怀中点头。

没多做逗留，两人就在结束后，与亲友团离开。

一走出法院，就被不知从哪得知消息的记者围堵，“我们接到消息说，一个多月前震惊社会的持枪袭击案今日开庭，犯罪人员是余安暖小姐前夫韩煦，被袭击的受害人是季先生跟余小姐，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了，不然季先生跟余小姐，不会出现在这里。”没等两人回应，就有记者说出分析，继续追问，“只是不知韩煦为何会偷袭两位？是为情？还是气愤你们收了韩氏，蓄意报复？”

“季先生余小姐，方便逗留几分钟，为我们解答一二吗？”

“傅律师，你作为季先生跟余小姐的辩护律师，清楚案件整个过程，能不能跟我们讲解一下？”

“我们有听到风声说，季先生跟余小姐并不是网上公布恋情的时间才在一起，而是在余小姐尚未与韩煦离婚前，就搅合到了一块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余小姐这样算不算出轨？又或是，你与韩煦的婚姻最初就是场阴谋，为的是打入韩家，掌握韩氏信息，摧毁韩煦韩向前信誉，再一举拿下韩氏？”

“季先生余小姐......”

不知被那个谁招来的记者，仗着季如初现已不是季氏继承人，没有太多权利势力，不能把他们怎样，就围着两人，逼叨逼叨地问个不停。

别的多为事实，两人可以不理，但涉及到余安暖声誉，且还是有意往她身上泼脏水的事，两人内心都表示无法忍无可忍。

季如初脸色阴郁，盯着问出阴谋论的记者，欲发言，就被身边女人抢了先，“我与韩煦结婚时，是真心实意想跟他好好过的，并不知道他是同性恋，婚后没进入韩家公司，也不曾跟韩家人打听过公司的事，直到我发现韩煦同性恋身份，提出离婚，都没想过要收购韩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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