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待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同霆正坐在我的床边静静地望着我。
我问他,“我又喝多了?”
他笑,倒了杯水给我,“是啊。”
我起身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肚子便“咕咕”地响了,他笑着说,“饿了?我去做吃的,饭好了叫你。”
我点头。
他笑着起身出去了。
我将水杯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躺下寻思我怎么又喝多了,然后又想到我那《青山》的书还没看完,便在床上四处翻找,结果在里侧的被子下发现一个青玉色的玉牌,上面写着血红的“北溟”二字。
“北溟?”
这里为何会有这个玉牌?
我撇撇嘴,也许是同霆的东西,之前他住在这个房间是落在这里的。
我将玉牌拿在手里,弯身穿鞋,突然从怀中衣袋里掉出一个物件。
再看那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物件,樱粉色和灰白色相间,一圈一圈地转着。
我不解,为何我会有这个物件在怀里,我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我不记得我买过它们,也不记得谁送给过我。
我随手将那不知名的东西丢在床上,穿好鞋子正欲起身,突然想到不如问问同霆,也许他会记得。
我拿起两个物件,到厨房找同霆,同霆正在烧菜,见我进来,便问,“饿极了?一会儿就好,再稍微忍耐一下。”
我将两个物件递到他面前,问他,“这是什么?你给我的吗?”
他表情淡然,但是眼中的瞳仁还是微微一震,笑着说,“不是,可能是你在哪儿拾到的,你昨天喝醉了,忘了。”
我撇撇嘴,“没事儿我拾这些干嘛?”
他笑着,没说什么。
我问他,“这些东西有什么用?看着好看的吗?”
他将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转身擦了擦手,“这里热,咱们出去说。”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我俩走到树下坐下,我顺手将手中的两个物件放到桌子上,他拿起玉牌看了看,说,“这个是由从北海深海处所取的冰璞所制,北海处极寒极苦之地,冰璞所取之地又在北海几万丈深的海底,无阳光照射,更是酷冷异常,所以没有生命存活,若要取一块冰璞非是要冒生命之险所不得,因此冰璞所在之地无污无染,是块极净之地,加上千万年才会生出一块鸡蛋大小的冰璞,因此冰璞极具灵性,一旦被人触碰,便会吸取此人的灵气和血脉,由青玉色转为血红色,细看仿佛有血液在里面流动,自此便识得所取之人,一旦此人亡故,该玉便会转回青玉色,主人的名字同时也会以血红色呈现出来,看这块玉牌,想来它的主人已故,并且可知他叫北溟。”
“北溟?原来是个人名。”
“北溟便是北海的意思。”
“这人真厉害,居然能下到那么深的地方去取冰璞。”
“不错。”
“可他这么厉害怎会死呢?可惜了。”
“嗯。”
我指着那个物件,“那这个呢?你认识吗?”
他轻轻放下玉牌,拿起那个物件,“这个叫音螺,也是生于海中,不像冰璞仅产于北海,这个音螺四海都有,用于储存声音的。”说着,他轻轻地敲了一下那音螺,音螺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吉人,我是北溟,不知此时的你是否还记得我。当你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想必玉牌已变成青玉色,上面已出现我的名字,不错,我已死,而且魂飞魄散。虽然我十分想在死前将一切告诉你,但只因我没有勇气,怕你会不再理我。我留下这段声音是想告诉你,若有一日你有能力,希望我能出现在你的面前,便可拿那玉牌将我复活,那玉牌里有我仅存在世的一丝血脉,倒时我会将一切告诉你。眼下,我能说的,只有一句我爱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惊得脑袋里空白一片,直到同霆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指,我才缓过神看见他正微笑着看着我,“你认识这个人吗?”
我紧着眉头,死劲地在脑中思索着这个叫“北溟”的人,根本就没有啊,那他怎么说得出我的名字,好像我们很熟一样,我摇头,“不认识,你知道吗?”
同霆也摇摇头,“那也许是谁和你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我点头,“可能有人与我有一样的名字,便将这些东西塞给我了。”
同霆说,“那这东西你要如何处理?”
我想想说,“不如我先保存着,有一日若是遇见与我同名之人,便交于她,也算对得起这个已故的人。”
同霆点头,“好,那你收好。”
我将物件收好,突然想到许久没有见到紫馨听她弹曲儿了,便说,“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去镇上听紫馨弹曲儿吧。”
他正欲起身,身子突然一瞬间僵住,随后立刻站直身子,我疑惑地望着他,他是不是活儿做多了,身子不舒服,我刚想问他,他说,“好。”说完便抬步往厨房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年岁不小,却孤身一人,又要照顾故友仅剩的徒弟,全心全意,做饭、刷碗、打扫、洗衣,生活上的事情大包大揽地全做了,不让我出一分力,实在辛苦。我决定,以后我也要多做些事情,好让他轻松一些。
我打算回屋接着看我那没看完的《青山》,等着同霆做饭。做饭我是做不来,还是由他去做吧,顶多我也只能从刷碗开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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