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循序渐进（1/2）

喻初感受到杨馨的无力与悲伤，上前紧握住她微颤的小手，有些冰凉，

他想要与她一同分担苦痛，他知道，现在的她很愤怒，很痛恨，

黎殇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很心疼杨馨，心疼她的疼，

待肖箐和肖炙笙进来后，肖箐对此时看到的也非常惊讶，

她从未进过人市，即便府中需要下人，

那也是由管家来买，或是牙婆子去卖，

而且，她只知道人市里的人很便宜，却不知道他们过得这般凄惨。

而肖炙笙则是感到反胃，他觉得这些人好脏好脏，

为什么杨馨要来这里?这种地方简直就是侮辱了圣洁的她，

即使他努力掩饰，但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场面，

杨馨掩去眼里的酸涩，对肖箐道“丞相此刻作何感想?”

“这里的人活得很凄惨，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本相只能说，前所未见”

杨馨看着她，轻嗤“我看到的可不止这些呢?”

“哦～那杨小姐可以说说，你看到了什么？”肖箐好奇，

若不是她说的这般，那是什么？

“我看到了人权的丧失，人性的泯灭，还有……国家的衰败”杨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