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语凝噎（2/2）

那人那眼神看了眼绑着的爸爸，妈妈听了赶快过去，解开了绑着爸爸的绳子和嘴上的胶带。

爸爸刚要爬起来，那人却说

“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枪会不会走火”

“好好，我不动，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别伤了孩子”

爸爸一边搂过惊恐的妈妈一边说

“地上的枪，捡起来”

“杀了她，然后自杀，我就饶了这小东西”

………………

小澄再醒来，只记得那个满身烟味儿，左手背上有一朵不知道什么花的男人，还有就是，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笙妈妈…”

小澄只感到了喉咙在动，可是却怎样也听不见声音，然后，又看见了眼前笙妈妈的嘴唇在动，好像在哭，可是还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世界一下子，变得好安静。

安静的世界里，小澄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没办法说话，六岁的小澄还不会写字，于是便画画，她说出她看见的事，可反反复复只能画出那朵花，至于那个人，谁都看不到

直到端木深回来。

端木深起初和大家一样，以为是苏城枪杀了方柔，然后自杀，但当她看见小澄，却心下不住的疑惑

“怎么会当着孩子的面？”

直到端木深拿起了小澄的画，才一下子就明白了。可舆论已经哗然，著名作曲家杀妻后自杀的新闻已经铺天盖地，连自己也被卷在里面，谁会相信一个六岁孩子的几幅画呢？

事实也是如此，报着一丝希望，在法庭的听证会上，端木深和魏笙带着小澄作为证人出庭，出示了小澄的画，可从事情开始到开庭短短时间，既找不到那个男人，因为身体原因也不能给小澄装助听器帮她重新说话，仅凭一个小孩子的几幅莫名其妙的画，根本没法说服法官。

更何况，检方咄咄逼人，在说起杀人动机时，竟拿出了端木深与方柔曾经的亲密照片，提出正是端木深与方柔的不正当关系触发了苏城………

端木深明白了和当年的祖父一样的道理，自己只是个弹钢琴的角色，事业随时都可以被夺走，珍视的情感可以被践踏，心爱的人，不能守护…看着从法庭出来，身影单薄，把自己藏起来的小澄，端木深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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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澄恍惚从回忆里醒来，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赶快放下文件，跑到床上趴好，不想被母上看见眼底的红色，所以干脆闭了眼睛装睡…只感觉到母上走到了自己身边，坐在床边，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轻轻碰了碰有些疼的地方，转身去浴室…再然后，小澄的身后传来一阵凉意，小澄感觉母上关了灯，悄悄的躺在了自己身后，帮自己盖上了毯子，手轻轻拂过自己耳后的头发

小澄感觉有些痒，也不敢动，任母上轻轻从后面往自己额头后面轻轻一吻，然后关灯，呼吸渐渐平稳，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