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 无果（2/2）

“……殷月，你真的让我很失望，若是未成灵，只是一个死物该多好……”

遥远的记忆中，那声音带着懊恼与极度的绝望。

断断续续响彻在脑海中，殷月有一刻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直到那时不时模糊的声音彻底消失，殷月才发出一声呢喃，出于本能：

“不懂……又能怎么样？”

还不只是照着刻在命中的本能行动，懂不懂真的重要吗？

我……重要吗？

是不是曾经的我对于他们而言只是累赘，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可是……他们是谁？

为何下意识就将这词挂在嘴上？

难道真的是时间过于久远，而非被封存了些记忆？

小小的身影，充满了沧桑，低沉着脑袋只能看到修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殷月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直都纯洁无瑕时而充满狡黠的双眼，此时有些泛红，微微耸动的鼻翼，似乎在提醒着随时都会哭出声来，殷月闭上眼……

宛若玩偶，宛若死物……

死物，并不单单只是指丧失生命力的物品，而那话中所言的死物，这是对着自己所呼……

殷月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他知道的也仅仅只是这一个身份而已：

他明白自己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冥冥之中有人告诉他；他明白自己是上古神器，时而犯蠢，情商不高，也不能影响他的地位；他也明白自己大部分力量被封禁了起来，若非被封禁，刚刚也不可能会只是通过一个短短的瞬间转移，便消耗大部分灵力。

那那道声音为什么要称自己，不如为一个死物呢？

若兵器无灵，便称之为死物，其无恐无惧，化为利刃，直至断裂破损……而有灵则生智，若非冷血，定有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