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假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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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因为在贫民窟穿平常的衣服太显眼，但是那种衣服会冷吧……”夏尔说话的时候从嘴里冒出白色的哈气几乎能够凝结成冰，“而且似乎又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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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尓，接下来遇害的真的是玛莉·珍·凯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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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是不会对人类撒谎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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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1888年11月9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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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守株待兔，那家伙肯定会来的。”身着贫民装的夏尔在伦敦萧瑟的风声里显得有些单薄，“的确，被杀的娼妇们，除了内脏缺失外，仍有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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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有什么理由非要杀她们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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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果然人类是做不到的吧……”夏尔把目光转向塞巴斯蒂安，“那家伙，和你是一样的吗？塞巴斯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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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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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人类，也不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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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少爷，竟然以为只存在恶魔和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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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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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的后半句话被埋没在响亮而又锐利的尖叫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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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并没有任何人进房间里啊……”夏尔顾不上那么多，迅速的拉开门。鲜血溅在他的脸上，有清晰而又温润的触觉。夏尔的身体开始无法遏制的抖动。瞳孔陡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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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楚内心充斥着的是恐惧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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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如何的成熟，夏尔·凡多姆海威，终究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这种血淋淋的场面毫无遮掩的显现在他眼前，或许太过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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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那个那个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和鲜血融在了一起，毫无生气的眼睛就像是无底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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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第一次切实的感觉到了，来自于死亡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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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看！”塞巴斯蒂安捂住的他的眼睛，迅速远离了这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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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感到有种不可名状的压抑，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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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还真是华丽啊，Jake the ripper。”塞巴斯蒂安微笑着看着从血泊里走出来的那个人，“不，格雷尔·萨特格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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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听到尖叫声赶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格雷尔像是极度恐惧而导致手指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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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想要装作不知道，似乎有些困难吧。格雷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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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尔的白色手套被血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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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在人间见到您这种畜无害的没用执事。真是被您刷的团团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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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转？”一瞬间把之前的样子全部收敛，“是吗？是啊——我可是演员哦。而且还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