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失败告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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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对于人类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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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可是不会惧怕死神的。我的存在是永恒的，无法被摧毁，我的灵魂也无法被湮灭，我说过了我来自地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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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好奇，我们两个，究竟谁会死呢——真有趣啊。”我发觉自己僵硬的脸上出涌现出了笑意。僵硬而又极其的不自然，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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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背光站在我面前，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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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有些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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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你觉得我在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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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你在开玩笑吗？恶魔的感觉是敏锐而又稀疏的，我们无法感觉到疼痛，我没有人类那种复杂的情感。我所能够体会到的最深刻的感觉，只有饥饿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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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身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我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鲜血的颜色，啊，多美，就像是苍白而又华丽的红色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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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试图打开地狱之门。我原本必要为了一个灵魂大费周章。但是这种饥饿感难以忍耐，由饥饿滋生出的愤怒感。冲洗着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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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为什么恶魔可以为一个人类做到这种地步。虽然我明白这是愚蠢的人类出卖灵魂的契约，但是我依然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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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没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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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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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没有祭品让我完成这个仪式，我感到很困扰。我决定换一种方式，我此时已经被黑暗所埋没，地面上覆盖着黑色而有粘稠的类似于液体一样的物质，像是被赋予生命。它瞬间包裹了塞巴斯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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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自大，我有把握让他全身的骨骼变成粉末。我没有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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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眩晕感。让我的视野里的所有东西变成了模糊的色块。头似乎要炸裂一样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