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我想见他(1/2)
( ) 丁梓秋脸色很难看,他是有些着恼,瞪着墨兰,也就忘了王棣棠说起的骏风的事情,“你说我是恼得这事儿么?你瞧你……”瞟了王棣棠一眼,他没再说下去。
王棣棠知他有话要说,这时起身往丁梓秋来的方向看看,“不是让你带小轿来么?小轿呢?怎么就一人来了,我的小厮怎也不见了?”
丁梓秋伸手胡乱一指,目光还在墨兰脸上,“还在后面呢,他们走的慢,我先来了。”
“哦,我去看看。”王棣棠于是识相的给了他说话的机会。
这时没了旁人,丁梓秋却出没再说什么,低下眸子,泄忿似的,狠命的将脚边的草拔了个干净,才叹了口气,抬眼。幽幽的道,“我知道,你在躲我。可是,身子是你自己的,不该好生护着么?好好儿的,又来这偏僻的地儿做什么?”
墨兰只能沉默。她心知这事儿不能给丁梓秋知道,万一给让他不小心闹开了……那人,是魏槿的弟弟。
见她不答,丁梓秋也不再说话。只是往她身边挪了挪身子,拍拍自己的肩,“靠着吧?”
墨兰摇头,“不用,我好多了。”
丁梓秋苦笑,往王棣棠的方向瞟了一眼,“在你心里,我连那小子也不如么?”
他嘴里的那小子,指的是王棣棠。墨兰笑笑,轻轻倚靠在他肩头,“我是有些乏了,睡会儿啊。”
丁梓秋点头,自她身后伸过手去,将披在她身上的长衣拉拉好,再轻揽着她,“我守着,你睡吧。”
墨兰还在迷迷糊糊的,就听见王棣棠的声音,“丁兄,小轿来了。墨兰……”
“嘘!”丁梓秋才一出声。墨兰己经睁眼坐直了身子,看看面前停着的两抬小轿。向丁梓秋道,“哦,我真睡着了么?睡了很久?”
“哦,也就一会儿吧。”丁梓秋答着,边瞪了王棣棠一眼。“也就他爱瞎咋呼。”
王棣棠冲他扬扬眉,走上几步来扶墨兰,“来,我扶你上轿。
丁梓秋伸手就去推他。瞪眼,“没事献什么殷勤?”
王棣棠就势往后退开,笑眯眯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故意拖长了音调,“是,这献殷勤的活儿,还是丁兄做的顺手。”
“你们俩,可不是前世的冤家么。见着就拌嘴,不见还想念。刚才是谁说的,许久没见了,想着丁兄?”墨兰一边笑着打趣,一边由丁梓秋搀她上轿。想来这时穿得轻薄。她身上的皮肤大概是蹭破了,血渍与衣服粘在一起。坐着不觉得,可起来走动,每走一步都被扯得生疼。
墨兰拧眉的小动作落在丁梓秋眼里,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不过他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手下搀扶的动作变得更小心翼翼。搀着墨兰在轿里坐稳,亲手替墨兰落了轿帘,丁梓秋还不忘吩咐轿夫一声,“小心着些,慢慢走,别颠着了。”
这时大概是谷生将骏风牵了过来,墨兰就只听得丁梓秋一阵惊呼,“王棣棠!这马,谁伤的?”
“不知道,我见着的时候,就己经伤着了。”
“等阵子,把马牵回衙门,“丁梓秋怒气冲冲的,吩咐的是会英,“你去让人好好查查,光天化日的,这还反了天了。”
墨兰掀起轿帘,正想说什么。这时大概是前面的轿夫有些绊着了,轿身微往下一落,她想说的话还没出口,丁梓秋己经冲到前面,对着轿夫大吼,“该死!不是说了小心着些么?”
轿夫吓得脸发白,唯唯喏喏的应了,轿身回复平稳。墨兰放下轿帘,想着一会儿坚持要把马牵回去也就是了。只是,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她叹了口气,这衣衫褴褛的回去,又得受好一阵唠叨吧?还坐着丁府的小轿,大太太又不知该借题发挥的说些什么了。
刚开始的时候,墨兰还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想着近来的一些事情,无奈这轿子颠啊颠啊的,实在舒服,轿外“答答答答”的马蹄声,平稳而有节秦,象催眠曲似的。而她又实在有些吓着了,这一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的便要进入梦乡。
过了一会儿,她自己也实在搞不清究竟有没有睡着,轿子似乎是停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得罪了,我只看一眼。”
很短的一句话,可是这声音,既熟悉又遥远,让她一阵欣喜。她听得出来,说话的人是魏槿。
魏槿的一个上午,几乎都在疲于奔命。他先是上了玉壶山,那是他本来从不踏足的地方,半路上就遇着个花农,说墨兰根本没来;他又去了姚家,向下人打听,说墨兰己经出门。再转回去找魏柯,可越慌越是乱阵脚,平日里他是最知道魏柯的去向,可这时来怎么也寻不着。
幸亏周堇之比他冷静的多,想起昨日里见到的那几个家丁,魏槿找来盘问了一番。家丁们说是魏柯吩咐他们,假扮花农到玉壶山下守着墨兰,这样那样的,然后还让绘图给她,目的就是要将她骗出西园县,说是公子要好好的教训一番这多事的女人。具体怎么教训,魏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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