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死谁手（1/2）

( ) 一点一点的逼近商凤舞，姬清鸢缓缓的说出自己心底的不平，而听到她的这些话，商凤舞在微眯着双眸之后，却是瞬间勾唇一笑

“姬清鸢，你说大家只看到我的好，却没有看到你姬清鸢一分……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漫不经心的挑眉，面对着此時逼近自己，笑着诡异的姬清鸢，商凤舞倒是毫无一分惧意？而见她如此，同時听到她的话，姬清鸢却是不由得被勾起了好奇，随即申请一怔，然后眨了眨眼睛反射姓的追问道

“为……为什么……”

姬清鸢疑惑的问着，狼狈的脸上此時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明所以？而她的话音刚落，商凤舞再次轻笑出声，接着一字一句的缓声说道

“那是因为，你的心被**蒙蔽？你的眼被嫉妒遮挡？所以，没有人会对你好？”

说到这里，商凤舞微微顿了一下，然后抿唇露出一个轻蔑的神情

“其实，在这个世上，没有谁是傻瓜？尤其是在这后宫之中？所以，即便你姬清鸢的戏做的如何好，你的娇柔装的多么逼真，但大家都不是瞎子，就算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但女人天生的直觉，却会直白的提醒她们，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住口？商凤舞，别说的那么好听？”

商凤舞的话说的悠缓，但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却猛的被姬清鸢打断

“商凤舞，别说的那么好听？你说做戏装柔弱，而你商凤舞又何尝不是？？因此，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来对我指手划脚？？”

虽然对于有些事情，姬清鸢还被商凤舞蒙在鼓里，但敏锐的姬清鸢却还是能感受到商凤舞现在的实力？

而对于姬清鸢的指责，商凤舞也没有否认，微微笑了笑，随即坦白的回答道

“对？你说的不错？我是没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你姬清鸢指手划脚？同時也不想对你指手划脚？”

说着，商凤舞动了动眉，接着瞬间将身子再次微微的向后一靠，然后绝美的双眸露出一抹显而易见的讽刺

“姬清鸢，你的经历确实让人唏嘘不已？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曾经的过往并不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理由？同時也不是你怨恨他人的理所当然？”

“哼~？你把自己说的有多可怜，有多让人同情……不错，确实和很让人震惊，也让人感到怜悯？但那又怎样？？世上苦难的人千千万，你不是最幸运的，可同样也不是最可怜的？因此，你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将自己的怨恨说的那么的光明正大？？”

最初感慨于姬清鸢的遭遇，但随后一想起这么多年，姬清鸢所做的一切，商凤舞心底的怜悯，却在瞬间化作了乌有？

“而且，姬清鸢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了？？在你说起那个被你残忍害死的孕妇的時候，你曾经说过是她自己倒霉，是她自己贪婪，所以才被你利用，被你当成道具……可姬清鸢你有没有想过，她也是一个无辜和不幸的人？？她又和你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那么她该死被害，该死被你姬清鸢当成道具，那么反过来说，你姬清鸢不也是一样的该死吗？你也和那个孕妇一样，活该被歹人杀害了全家，然后被侮辱卖到妓院吗？？”

“商凤舞？你住口？你……”

听到商凤舞的话，姬清鸢顿時愤怒的开口咆哮，而见她如此，商凤舞却是冷冷一笑，接着也不听她那疯狂的大吼，随即打断了她说道

“住口？？哼~？我凭什么住口？？说到你的痛处了？但姬清鸢你不要忘了，我这也是顺着你姬清鸢刚刚所说的逻辑说出话？所以，你如果认为我商凤舞说错了，那只能说明，是你姬清鸢自己错了？”

“住口？我没有错？我没有错？她们都该死？该死？你也该死？该死？”

“没错？？哼~？说到底，你姬清鸢就是自私？自私的以为这天地间所有的人都欠你的？他步天行欠你的，我商凤舞欠你的，大家都欠你的……可是，你却没有想过，其实这些都是你姬清鸢一个人的自以为是？”

“住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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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的一声尖叫后，姬清鸢双手抱头，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偌大的广慈宫正殿再次归于了平静？死一般的平静？

而看着蹲在地上的姬清鸢，商凤舞不由得抿了抿唇，一旁的步天行却是皱紧了双眉？

同時，不知在什么時候，坐在主位上的太后也走了下来，站到了步天行的旁边……

凝重的气氛在继续，没有人说话，而就在这時，却见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姬清鸢忽而轻声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

那笑声极轻，没有狰狞，没有疯狂，没有得意……有的便只有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