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曾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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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远处的红玉，看着林修被黥面鬼一口吞下，手中的长剑微鸣，那声音，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愤怒！红玉身子微微一屈，冲天而起。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她很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的愤怒！

你还没有亲口说出你的身份，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你可知道，我曾在山脚看过你多少个日月？

你可知晓，我曾站在你身旁是多么的骄傲？

你可明白？你可明白！

怎么可以不管不顾的离开？

红玉张着嘴，却一个字，一个音调都不曾发出。

她就像疯了一般，将长剑刺出，劈砍，毫无招式可言。

就像是街角的泼妇一样，散乱的头发顺丰飘扬，锋利的长剑乱劈乱砍。

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黥面鬼甚至没有多看红玉一眼，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夫子有些奇怪的看着黥面鬼，此时的他，好像跟之前又有不同，那青色的皮肤，紫一块红一块，好像什么东西，在他的肚子乱窜。

......

林修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奇怪的地方。

长剑在脚下将他托起，周围全是青色的液体，那腥臭的味道，让他感觉有些难受，青色的液体中，时不时的还有些黑色的毛发露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有些昏暗，有些温暖。

一个白色的影子，出现在林修的眼前，白色的雾气，将那个人影笼罩，让林修始终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你可明白？”那是个女人的声音，清晰可闻，却寻不到踪迹。

林修看着身前的人影，却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只是环顾四周，想要找到出去的地方。

“你可明白，何谓之道？”那女人的声音，依旧在林修的耳边响起。

何谓之道？

“我走的路，便是我的道。”林修突然响起很多年前，他曾对师兄们说过的话，曾经的他，也是那样的桀骜。

可如今的他，似乎没有了当初的凌厉。

只是依稀能想起曾经的话。

那女人稍微沉默了片刻，“那你知道，自己要走什么路吗？”

自己要走什么路？

曾经的他，只知道修行问道，却始终不曾明白，自己问的是什么道。

如今的他，从头再来，依旧不曾明白，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

无论是之前去圣山，亦或是现在来到鬼镇。

更多的，是被动。

而他，从未主动过。

林修有些迷茫，有些想不清楚。

他感觉脑子有些混乱，有些疼痛。

也不知是因为身处这个奇怪的地方，还是因为那神秘的女人。

只是，他感觉到脑子里，有种炸裂般的疼痛，让他停止思考，停止行动。

林修抱着头，蹲在剑身上，大脑里的撕裂感，让他痛不欲生。

时间也许过去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瞬

间。

林修重新站起身来，眼中没有迷茫，而是重新变得淡漠，低头看了脚下的长剑一眼，轻轻一招，问道便回到他的手中，而他站在虚空之中，眼神之中，充满厌恶的神色。

伸出左手，捂着鼻子，然后朝着正前方刺出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