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这次这事儿真不怪我！（1/2）

要说墨鹓雏也真是冤枉，每次学校里出事吧，都和她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可是，这真不是她想这样的啊，她也是受害者啊！看着眼前那个去个洗手间，结果死在隔间里的同学，虽然很不尊重死者吧，但墨鹓雏真的很想一个白眼翻到天上去！这水煞是不是傻啊？！在厕所里被溺死，还不是马桶，就一个蹲坑，溺死？这一看就不可能是人干的事儿啊！它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老子在这里，老子活腻了，快来抓老子吧！墨鹓雏都想在心里为这个智障水煞默默点一个赞了！什么智商啊！还水之灵，灵泥煤，有这么白痴的灵么？！

当墨律阳和楚云飞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墨鹓雏双手抱胸一脸无语的在那里翻白眼，脸上嫌弃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

“阿雏。”墨律阳叫了墨鹓雏一声走到她身边。

“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人？”楚云飞这个时候进来了，见整个楼层只有墨鹓雏一个人在这里有奇怪。只是，楚大队长啊，你不觉得你和墨大少两个就这么毫无压力的进入女厕所也很奇怪吗？

“其他人被老师驱散了，楼层的楼梯口都有老师守着不让学生过来，我是趁老师不注意溜进来的，才进来没一会儿你们就来了，够快的。”墨鹓雏对着两个肆无忌惮进女厕所的人解释，顺便再丢了一个白眼给楚云飞。

“嘿，你们学校的老师很有法律意识嘛，还知道在警&察来之前要保护现场的。”楚云飞十分不走心地表扬了一下二中的老师们。

“我替我校的老师们多谢楚大队长的赞许了。”墨鹓雏很给面子的又一个白眼过去。

“咳，不用这么客气。”楚云飞被墨鹓雏这么一怼也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

“好了，”墨律阳显然比旁边的两人要正经很多，难得的出声提醒墨鹓雏不要无理取闹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检查一下四周吧，我去看看死者。”说着就从楚云飞那里拿过塑胶手套带上，走到尸体旁边进行简单的尸检。要说学医的就是牛逼，学医的墨律阳那就是牛逼中的战斗机！别人家是隔行如隔山，就算是同为学医的，这临床，急诊跟法医那也是有差距的，可是呢，这些差距在墨律阳这里不存在，用墨鹓雏的话说就是，她哥的存在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大bug，学霸，不对，学神的世界，我们不懂！

墨律阳对尸体进行着简单的尸检，墨鹓雏则站在一旁看着打下手，楚云飞则是检查四周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别问我为什么墨鹓雏不和楚云飞一起，这两人能一起做一件事吗我就问？再说了，墨鹓雏一个女高中生，又不是学刑侦出身的，她那种神经大条的人，就算是钢管粗的线索摆在她眼前都看不见，你让她找线索，这是打算奔着悬案去啊！

“那个，墨丫头，你来看看，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水晶魄？”就在这时，楚云飞似乎找到了什么拿在手里看着，然后叫过一边的墨鹓雏过来确认。

“是，”难得墨鹓雏这回没有因为楚云飞的称呼怼他，而是从善如流地走过去拿过他递过来的东西看了看，“看来这个水煞现在已经很是虚弱，已经濒临死亡了。”

“它杀人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就已经说明它现在极度虚弱，但是又想尽快回到江河里，所以只能频繁杀人来做补给。”这时墨律阳已经差不多检查完了尸体，看了看墨鹓雏手里的水晶魄便开口补充道。

“按照当初你给出的路线，再算出它杀人的时间规律，那我们应该就能知道它下一次杀人的时间地点了。”楚云飞沉思了一下，摸着下巴说道。

“就算知道了时间地点，它要杀什么人你知道吗？具体会在哪里杀人你知道吗？像今天这种情况你猜到了吗？”墨鹓雏指了指躺在一边充当背景的尸体，问得楚云飞哑口无言。

“靠人力排查只怕行不通，等我们排查出来，只怕那只水煞早就回到黄浦江里，顺着江回到大海了。”墨律阳也在一边表示支持墨鹓雏的话。

“那怎么办？通感吗？那些死人会知道吗？”楚云飞脑袋都大了。

“你是不是真傻啊？”墨鹓雏听楚云飞的话，一脸你是傻子的表情看着楚云飞。

“啊？”又被怼的楚队长表示有些莫名其妙。

“被水煞杀死的人死前不论看到什么，感受到什么，修能者都无法用通感感知，水煞会在那些死者死前将其带进一种迷幻的状态里，通感者对着死者使用通感时看到的也只是一切水煞让死者看到的迷幻场景，并没有什么用处。这是天地生灵天生的一种自我保护的能力。”墨律阳很是尽责地为楚云飞解释。

“那这不是没办法抓到拿东西了吗？”楚云飞感觉头都肿了。

“我有些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怎么当上灵探，还成了御魂使的？”墨鹓雏再次化身墨怼怼。

“我天生丽质吧。”楚云飞表示来啊，比比谁更不要脸。

“那就请楚队长用你的天生丽质去抓水煞吧，我们就不打扰了。”墨鹓雏翻了个白眼拉过墨律阳就想走。

“哎哎哎，怎么这就生气了呀？”楚云飞见人被自己惹恼了要走忙上前拦人。

“好了阿雏，别闹了，正事要紧。”墨律阳适时的出声给了两人台阶，墨鹓雏也很给面子的下了，至于楚云飞，那是个脸皮厚的，有没有台阶都无所谓。

三个人勘查了一边现场，然后等其他的警务人员到了再查一遍，尸体交给法医科，虽然都知道在尸体上查不出什么，但该走的程序不能少。

等到将工作该移交的移交了之后，楚云飞和墨律阳赶回了警局，墨鹓雏留在学校继续上课，只是，学校又出了，校方领导头都大了，面对学生家长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又不能耽误学生的课业，墨鹓雏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们校长，虽说学校出事和她没关系吧，但也是在她来了之后开始这么频繁的出事，他们校长只怕从上个学期开始就把这辈子的头发都给掉光了吧。

已经接二连三死了太多人，不仅仅楚云飞倍感压力，就连局领导也感到了压力倍增，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把市局里的每一个人都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楚云飞因为身份特殊，既要忙着寻常的案件，又要忙着鬼神的案件，就算明面上的事务有一大半都交给了他的副队去跟进，可一些下面的事还是很伤精费神，只能拉着墨律阳一起伤脑筋。

因为水煞的特殊性，楚云飞他们根本没办法确定它的具体位置，更没办法确定水煞下一个目标是谁，只能照着墨鹓雏推出来的大体路线大范围的寻找，就算是这样也无疑是大海捞针，楚云飞也因此好几天都没睡一个安稳觉，就连墨律阳也被他拖着在警局里蹲守，要不是上面事先和墨律阳所在的医院和学校打过招呼，只怕这会儿墨律阳都要因为长时间旷班旷课被记过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水煞依旧行踪成谜，只是短期内没有再死人，楚云飞他们也有了可以稍作喘息的时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时的风平浪静只是暂时的，水煞没有找到，除非那水煞把损失的灵力补回来了便马不停蹄的进了黄浦江，不然还是会继续死人，而被派到黄浦江沿岸守株待兔的灵探也没有在黄浦江沿岸附近发现水煞的踪迹，那就证明那玩意儿还在市区内，那找到水煞就更加刻不容缓了。

而墨鹓雏因为要上学，没办法跟着楚云飞他们四处跑，于是就拜托了凝烟跟着一起去找。要说墨鹓雏这次也是难得聪明了一次，拜托了凝烟来找水煞。要知道，凝烟不是人，神鬼妖魔这些东西平日里除非他们自己想，或者是灵力耗损厉害，不然可以不用休息，凝烟帮忙找水煞都可以日夜不停，四处搜寻，没有体力上的限制找起来就是快捷，再加上凝烟是鬼仙，对阴气鬼气和天地灵物最是敏感，找起来更是事半功倍。于是，没多久，就被凝烟发现了水煞的踪迹。

“哈？？？？在我们学校附近？！”这天墨鹓雏放学回家就见楚云飞也在她家里，一开始还以为是楚云飞又借着商议案件跑来他们家蹭饭，结果还没坐下来就被告知找到水煞的踪迹，还就在她学校附近。

“凝烟发现的水煞踪迹，你问她。”墨律阳看了看身边的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