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某个人的掉马甲进行时（2/2）

“什么事？”所幸，今日墨律阳在家办公，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下面人找他有事。

“哥，是我。”墨鹓雏在门外回道。

“阿雏？进来吧。”门外是墨鹓雏让墨律阳有些惊讶。

得了墨律阳的同意墨鹓雏推门进去，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楚云飞跟着一起。

“哥，楚大队长找你有事。”墨鹓雏带着楚云飞进了书房，墨律阳见来人还有楚云飞便用眼神询问墨鹓雏。

“楚队长找在下何事？”墨律阳也像墨鹓雏一样不相信楚云飞这个时候有什么正经事找他。

“哎呀，我是真有要事找你！”楚云飞听出墨律阳话语里的戏谑忙出声为自己正名。

“什么事这么重要，让楚队长亲自找上阿雏让她带你过来？”墨律阳起身离开书桌，走到茶几旁坐下，示意楚云飞也过来坐，然后给人倒了杯茶，至于墨鹓雏，那位大小姐早就在进门后的下一秒就自给自足地喝着茶了。

“这个你看看。”楚云飞坐下后将手机递给了墨律阳。

墨律阳接过楚云飞的手机，一张张的将那几张照片看过去，越看神色越凝重。

“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墨律阳皱着眉看着楚云飞。

“法医科的同事和二院的几位教授从那几位死者的胃液里发现的化学物质。法医和几位教授认为是迷药。”楚云飞看出墨律阳的怀疑。

“不仅仅是迷药，”墨律阳看着楚云飞，“还有致幻剂。”

“致幻剂？”楚云飞一惊。

“致幻剂在战争年代是用来对俘虏逼供是用的一种类似于吐真剂的药物。战争结束之后，致幻剂被政府严禁，不过后来却成了毒品，摇头丸就是从这个发展而来的。”墨律阳向楚云飞解释道。

“毒品？”楚云飞没想这虐杀案里还有毒品的事。

“你给我看得那个从胃液里发现的化学成分有致幻剂的成分，不过计量很少，最多是让人有些恍惚，那里面更多的是迷药，不过那个迷药不是普通的迷药，”墨律阳指着最后一张照片，“从这些成分看着来，这个凶手没有想让死者昏迷，她只想让死者全身散失五感，所以她用上了一些致幻剂的成分，让死者在一种不昏迷但又感觉不到疼痛的状态下被剖心。”

“难怪明明是活体取心却没有人听到惨叫，”楚云飞恍然大悟，“看来这个凶手还是个只要高手啊。”

“她当然懂得制药，”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墨鹓雏这时候开口了，“她当初偷走的可不仅仅是长生药，就连凝烟的医书她也一并拿走了，这些年够她成为一个制药高手了。”墨鹓雏的语气仿佛能结出冰来。

“你的意思是，那个杨天宝把药王的医书也偷走了？”墨律阳是听过孙覃蕶故事的人，所以知道个中缘由。

“不是药王的医书，是凝烟自己做的一些行医记录，在杨天宝盗走长生药时顺便也将凝烟做的记录拿走了，那些记录相当于一本草药通识了，她但凡有些脑子，这么多年够她钻研了。”墨鹓雏此时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眼里是凌厉的光，浑身上下是冰冷的气。

“什么药王？什么医书？那个杨什么东西的又是谁？”墨鹓雏回来那天没有在，没听过那段故事的楚云飞被兄妹两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

“楚队，如果我告诉你，”墨律阳想着既然都是要办案，告诉楚云飞也无妨，“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你信吗？”

“什么！？！？你们，你们知道谁是凶手了！？”墨律阳的话让楚云飞惊得跳了起来。

“是，之前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孤魂凝烟，她是关键证人，她恢复记忆后记起了一些事，知道了谁是凶手。”墨律阳简单的概括了一下。

“既然知道谁是凶手就快去抓啊！”楚云飞立马拉着人想出门去抓人。

“一个活了千年的人精你随随便便抓一个我看看？”墨鹓雏看着跳起来就要往外走的的楚云飞又是一个白眼。

“你什么意思？”楚云飞觉得墨鹓雏话里有话。

“我的意思是那个人不是普通人，我们连她现在在哪儿，是什么身份，用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抓？”墨鹓雏看着楚云飞一字一句地问着。

“灵探可不就是专门办异类案件的吗？我们可以的！”楚云飞坚信他们可以抓到那个凶手。

“楚队长，您稍安勿躁，”墨律阳觉得他再不出声墨鹓雏和楚云飞怕是会打起来，“阿雏的意思是，这个凶手不能归为寻常的异类案件，这个凶手太狡诈，太凶残，我们得从长计议。”

“当初急着要查出真相，找出凶手的人不是你们吗？怎么现在知道凶手是谁了你们却不动了？是不是因为对方太强，你们怕了？”楚云飞睨着眼看着墨氏兄妹。

“若可以，我现在就恨不得抓出那个人，将她碎尸万段！”墨鹓雏重重的将茶杯拍在茶几上，茶杯应声而裂，“可是我不能！因为我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现在姓谁名谁，在哪里居住，是不是还有无辜的女孩在她手上，你让我怎么去抓！你说啊！”积压了很久的怨气，怒火，悲哀这个时候爆发了。

“阿雏...”墨律阳看着有些失态的墨鹓雏有些担心。

“你知道只知道那个人如今犯下的罪，你知道她千年前犯下的罪吗？一个视她为姐妹的女孩，一个救她性命的老人，她说害就害，就因为她的贪念，她让一个少女无辜惨死荒野，让一个百旬老人经历丧亲之痛，她何止残忍，何止恶毒？比起她，地狱里的恶鬼都是干净的！”墨鹓雏对着楚云飞声嘶力竭，目眦尽裂。

“阿雏，没事了，没事了阿雏，我们会找出她，为凝烟和倩倩报仇的。”墨律阳走上前抱住有些发抖的墨鹓雏，轻声安慰。

有些人没有经历过，不懂那里面的痛，有些事没有亲历过，不知其中的悲哀。墨鹓雏看到过孙覃蕶的悲伤，绝望，目睹过倩倩的痛苦，悲凉，可是，谁又知道她现在的无助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