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圣诞夜前夕（2/2）

“你确定？”

“差不多是这个名字。”

“太感谢你了，卡尔探长。你帮我确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过，你之前说需要我的帮助。我需要做点什么？”

“我需要，我需要，你帮我找到他们说的那件东西。我要阻止他们的行动。”

“什么东西？”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

“什么人？”

“我忘了名字。”

“你先好好想想，别着急。今晚保证你的安全才是头等大事。我先打给我的一个朋友，他绝对能保护你。顺便，我把你说的事也都告诉他。”

艾瑟尔转过身，背对着卡尔拨通格雷的电话。她现在既兴奋又焦急。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卡尔悄悄从兜里拿出一个针管。

艾瑟尔毫无防备。卡尔一针把针头扎向艾瑟尔的颈部，把催眠剂打进去。艾瑟尔只挣扎了片刻，便不动了。她躺在草坪上，陷入了昏迷。

“要找的那件东西，就是你啊。艾瑟尔小姐，感谢你的全力帮助。”卡尔面无表情地说着，嘴角轻微地抽搐着。

……

哈尔斯不顾下人的阻拦，冲进了杰拉德的房间。

“你要干什么？哈尔斯。”杰拉德有些生气。

“没什么。只是想向您确定一件事情。主人您应该早就知道我要问什么吧。”

“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应该知道‘以血换血’是什么意思，作为一个活了那么久的吸血鬼。这种传闻对您来说应该一直都听说过。”

“我不明白你说的。”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您可给我布下了一道难题。明明需要两个日行者的血才能合成‘圣血’，难道不是么？”

“这就是你的结论？”

“你骗了我！你明明知道其中的关键，却不对我讲！你害我白白研究了这么多年！你现在无疑是告诉我，这件事根本不可能！你这个疯子！”哈尔斯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已经不把他的主人放在眼里。

“住嘴！哈尔斯！你疯了，敢对我这样说话。

哈尔斯暴跳如雷。他冲向杰拉德。

“你耍我！”

然而，杰拉德的力量是哈尔斯远远不可及的。他只伸出了一只手就一把抓住哈尔斯，把他狠狠地甩了出去。

杰拉德也同样怒不可遏。他用一只说扼住哈尔斯的喉咙，把他高高地抵在墙上，任他肆意挣扎。他眼神灰暗，牙床发出咯咯的响声。

哈尔斯开始求饶了，他拍打着杰拉德的手臂。杰拉德松开了手，哈尔斯滑下来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喉咙剧烈地喘息咳嗽。

“你永远不懂得掂量自己的分寸，哈尔斯。”

哈尔斯幽怨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畏惧。

“不过，你说的一点没错。我是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但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这么做有一个弊端。如果真的用‘以血还血’来完成圣血的提炼，摄取圣血者将会背负一道不可破解的诅咒。我以为你会绕过这个方法找到其他出路，看来我高估你了。”

“你难道还怕那一丁点的诅咒？你已经是诅咒之身了，再加上那么一点能如何？”

“你根本不知道那个诅咒是什么！你这个头脑简单的猪猡。你这个肮脏的败类。”杰拉德一脚踢向哈尔斯腹部，一口鲜血从哈尔斯口中喷涌而出。

杰拉德沉默了。他驻足看向窗外。

“圣血是无法得到了，主人。如果你觉得我没用了，就请杀了我。”哈尔斯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他看着杰拉德，感觉到一种被自己的主人蒙蔽与背叛的痛楚。

“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哈尔斯。其实这世上，还有一个日行者。这个人现在就在伦敦。如果我告诉你，你会用你的方法帮我破解诅咒么？”

“原来一切都在你计划之内啊，主人。您可真是精明。如果您选择继续信任我，我或许能做到。”

“我很难再信任你，哈尔斯。不过我只能选择如此。”杰拉德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