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你是狗呢，还是老虎（1/2）

罗杜走着走着，享受美食的眼睛锐利眯起，把包子放到袋子里，加快步伐。

如影随形被跟踪的感觉充斥心头，罗杜警惕回头，却看到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猫可怜兮兮喵呜喵呜叫，心里舒了口气，轻车熟路埋好一大堆药品，付钱，像往常一样和药店老板打个招呼，笑着离开了。

老天爷都在帮他，凌晨的雨下的很大，洗刷了九楼窗下那摊血迹，老旧石板上逐渐干枯的青苔又被雨水打湿，踩下去粘腻恶心。

罗杜望着天空，突然笑了，那片湖水被雨水洗刷也摆脱不掉里面的肮脏，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沉下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不是詹姆斯，今天分尸沉河的就是他了。

他不是善人，眼前最好的方式就是拧成一股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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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得尤为漫长，牢内的老鼠没数完，看守人员就莫名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你来了。”

江长雪冰霜般的脸庞没有变化，芊芊雪腕拨弄腿间的毛毯，抬头看到陆沉，没有意外。

作为堂堂副队长，权利地位金钱，三者一样都没有。

刀口上舍命舔血挣得功劳，被坐在警局喝着暖茶的韩队轻易夺走，这种滋味可谓难受如鲠在喉。

“陆沉，三年零九个月，蛰伏很深，可你忘了一件事，老虎天生血液里有嗜血因子，家养几年也会慢慢褪去利爪，变的跟狗似的摇尾乞怜。你说，你是狗呢，还是老虎。”

轰隆，天空一道惊雷劈开黑暗，老房顶上的灯泡噼啪晃动，仿佛狭小的环境下，唯一一盏灯都会灭。

陆沉满身血迹，脸上血珠凝固，一片片的可怖至极。

“罗杜，你的医生，杀了人。”

江长雪轻轻咳嗽几声，细嫩的手指按压住胸口，抑制住疼痛，嘴里哼起不着调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