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从始至终一个你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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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句句都好像在谈论另一个人的故事。

而她，是旁观者。

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就好像她很久之前在夙夜眼睛里看到的类似于某种怀念的眼神的时候一样。

就好像，她是谁的替代品。

“苏攸，你口中的墨姑娘，只是我一个人吗。”沉吟了一会儿，楚墨带着点疑问开口，眼神里是蓄谋已久的小伎俩成功的光亮。

这也是她一直的疑惑，正常情况下，他们叫她“楚姑娘”才是更合适的不是么？

“怎么不是你一个人呢，一直都是你，从来都只有你。”苏攸觉得有些醉了，恍惚迷离间，就好像看到了万年前的时候，殿下还是那个清冷矜贵的殿下，郁七也还是她的郁七，墨姑娘，也还是......

“墨姑娘......”许是酒意上涌，苏攸觉得自己今天想说的话格外的多，他看着楚墨：“有些时候吧，我常常在想，如果殿下未曾遇见你，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殿下还是九重天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会不会心甘情愿接受神君的指婚，会不会......

他想说的很多。

画面兜兜转转，最终定格在宽阔威严的大殿上，一袭白衣略显清瘦的少年抿紧了唇瓣，没有丝毫犹豫的重重跪在了地上，带起的是他万年来只要想起都忍不住唏嘘的沉闷声响。

他叹了一口气，那些如果都是没有意义。

楚墨楞在原地，眼睛里的惊愕明显，清亮的眸子里有光明明灭灭，最终问了一句特别煞风景的话：“你就不担心你家殿下认错了人，万一我不是你们口中的墨姑娘，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