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衙内不要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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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渊之盟……”老人眯起眼睛,过去百年了,但他听人讲起过,一箭中敌首,那是大宋武人为数不多的骄傲。
高登还知道后来的名将杨可世在伐辽时,燕京城下他都想学这招,一箭险中辽皇后,若真射中了还真会让历史改变呢。此刻的高登他羽扇得意的摇动,一谈起经济、历史、军事的内容如数家珍,各种经济论坛,座谈会上演讲的风度他是有的潇洒道:
“尽管多有非议,但澶渊之盟确实带来了百年和平,打仗军费每年要用三千万银,而和平后我们大赚辽国的钱,他们的战马特产我们不用动刀兵,仅需要向他们输出种植技术和诗词歌赋,辽人不用骑射他们人懒了军事力量下来了。可见钱,不是比武力更强的东西吗?”
“哈!也许算吧?”周侗欣赏的捋了捋胡子。
“和平需要有军事力量,而我的望远镜就抵得上一支劲旅,能让澶渊之盟狙击效果再现,能震慑敌人不敢靠近!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呵呵,用弩射中了萧挞凛,确是事实,”周侗道,“但这侥幸的成分多多啊,而你这个小家伙要把这种偶然变成必然……那你这个……望远镜究竟真有你说的神奇效果?别是夸大其辞,痴人梦话吧!”
“当然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何以见得是真的?”
周侗不仅是武术专家,而军事学上从理论到实践,能把岳飞教成一代军事家水平也不差,他看着大力推销“望远镜”的高衙内疾风暴雨般的追问,而高登不害怕对面的军事权威:
“您做出来,让我组装好给你亲眼看,不就知道了?”
“呼……说得轻巧,但我要因为你而得罪蔡行啊……小伙子,蔡家人不好惹,我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对了,你还没说清楚呢,这‘武器’你说是个只要用眼看的物件?那光用眼看能伤到敌人吗?”
“不是老人家您怎么越来越……聒噪,那不是还有床弩吗,三床弓弩能射七百步,这么远几乎到了人视线所及的外围,我的意思是你用这个望远镜先预判敌人位置……然后加上床弩!”
“别再说了,孩子你用过床弩吗?那东西不是一个人的玩具!你要几十个人挪得动,您要玩狙击,是一拍脑袋的想法吧?”
“老人家您怎么能死脑子?要其中一个总指挥的人是用弩高手啊,不是有射表的吗?就是多少步多少角度的那种东西……那个射中的名将张环,不也是凭了射表这类东西,还有自己超强的经验,才一箭成功吗?”
“呦喝?你怎么知道有射表这种东西?”
周侗噗嗤笑了,是和高登争吵他气笑的,快七十的老人狠狠瞪着十七的高登:
“你这小家伙,你跟我说的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人教啊?”
“怎么?”
“若有人教你老夫倒真的很想见见你的师父,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他懂还是我懂?老子很久前就做过床弩手,射表什么的有没有,我难道还不知道?”
“知道就好,我说,您就说给我做这个东西不做吧,那块母材,老人家您真能给蔡行做首饰?蔡行他是个什么东西,蔡家有好人有干好事的吗?您这是为虎作伥……”
“噗……咳咳咳!”
一口茶从周侗鼻孔喷出来,他骂出了声:
“这小衙内胆大啥都说啊!请出去!”
高登眼看这周侗人精一般,无论你是撒娇、抖聪明、激将法全部失效,他想起他爹高俅还是武人了脱口道:
“我爹名声再不好也是个武官,跟您同行……所以您该倾向谁……”
“请!老朽还有些杂务,林冲你替我款待下衙内,告退!送客!”
一提到了他爹高俅,周侗立刻脸上不高兴了,一甩袖子人家走了!
“哎,老人家您……”
高登被撅在那儿,傻了,怪自己,提高俅干什么,这个爹臭名在外,自己要是“老种”种师道儿子绝对,在古代那个传播不方便的时代,原来名气信誉这么重要。
在《宋史》中,种家军比杨家将的名气大,比杨家将的作用大,只不过杨家将走上了舞台,被渲染得出了彩,而种家军却走进了线装书,被文字湮没了。北宋统治的168年间,种家军英雄辈出:种世衡、种诂、种谔、种诊、种谊、种朴、种师道、种师中皆为将才。种家子弟五代从军,数十人战死沙场。
而他们高家,一个踢球上位当殿帅的人,高登现在脸上更挂不住了。
别的都是小屁事儿,那望远镜怎么办,黄了吗?这对他这种穿越者,可是一沉重打击。
头一次遇到挫折,简直是面红耳赤,扭脸看林冲,林冲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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