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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灵犀理直气壮回答江婉：“高考完了许灵韵就回去了，我不想看见她。”

这个回到倒是让江婉惊讶了：“你还不知道？”

许灵犀茫然反问：“知道什么？”

江婉叹口气：“许灵韵估计是考不了了，她现在还在戒毒。”

“戒毒”二字让许灵犀很是惊讶，她知道许灵韵被迫碰了毒品，但确实不知道都这么久了她还在戒毒期间。

许灵犀将水果盘塞给沈朝暮，起身走到门外：“那她不高考怎么办？复读还是直接出国？”

“应该是直接出国吧。”江婉语气轻松，隐约带着些幸灾乐祸，看样子也是厌恶极了许灵韵。

沈朝暮随手将果盘一放，也跟着出了影音室，从背后抱住许灵犀，正大光明地偷听。

许灵犀也没管他，继续讲电话：“她愿意？温思意同意了吗？”

江婉冷笑一声：“到现在这个地步，她们两个有什么资格选择。”

许灵犀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出国对她也好。”

许灵韵那个成绩实在是烂的不行，有许运文护着，她从小就没吃过苦头，送去国外磨砺磨砺也好。

许灵犀倒是没想过，放任许灵韵成长，以后会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自从将自己和许家的关系拉远后，许灵犀发现，她已经能做到对温思意和许灵韵视若无睹了，真正意义上把她们当成路人。

甚至许运文，她也已经死心了。

挂了电话，许灵犀微蹙眉头，问沈朝暮：“我是不是过于冷漠了？”

沈朝暮轻轻撞了下她的额头，近在咫尺的声音更显低沉磁性：“别乱想，你很好，是他没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