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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廿一回:承前启后提黑房 循因衔果定白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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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披露。小月被明子带俩人追撵,最后向端着枪的大兵走进,接着表现出轻佻之举。那么她为什么这么做呢?对于要过有住所、安堵如常生活的小月来说,男人的责任感是第一位的。小月屡屡向着神圣梅林责问明子:你是有责任的吗?第一夜你是个有责任的?以后的每天(特别是有金、银蛋后)都是做为一个男人该仔肩的时候,你都龟缩哪去了?为此,她认为明子不管在潘家有何顾虑、隐痛,也不能让她心里改变明子是潘家人中最瞧不起的一位。这潘家人中当然包括德子,他还敢在“黑房子”内幕掀开后大言不惭跟李无香争取重建九房呢!

在有两孩子后,她怎么会跟明子去过单独的、他口中的好日子呢!眼见山下明子在一树旁窥视,她一边向俩大兵说着轻佻的话,一边解着胸上的扣襻。她是在羞辱明子,不管别人有啥想法,只管一时之气。后来她想通融了,这是有个性的举动,怕是进潘家后浸染到或是直接跟李无香学的。她很高兴能学到这点,这举动证明他就是一懦夫(可不,明子果然喝斥俩汉子走了,并且没在她面前出现了)。

这时她看出明子今非昔比了。若从她刚有身孕时看来,他说身价不菲乃是真的,因此她这时这么激愤,因为他近几年来都没对“黑房子”有过仔肩。若他还是李无香任意拿捏、流泪的明子,她肯定不会责怪他,更不会向大兵轻佻而羞辱他。而对亲弟石头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再说石头和牟彩阳随部队开拔而去,心里有了牵挂,看着部队在战役中节节败退,于是反戈一击,投入主流的怀抱了。解放后,接受了思想教育,有了信仰,他们又参加了支援朝鲜的战争。三年后他们复员了,而石头少了一条腿。

回来后,他们再度找失踪的小月,好在能在潘家打探到她的一些情况,又有各地方政府的支持,还是把流浪的她找回来了。她调养了几年,就和石头过起了日子,并育有一子。石头和牟彩阳都有体面的工作。小月由于是特殊军人家属,也在一小厂谋了份工作,日子过得其乐融融,更重要的是能和弟一家聚在一起。

她不能忘了在潘家的日子,前几年为此困扰不堪,后来想明白了那也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对于懂得珍惜现在生活的她来说,说过去是一种磨砺也不为过,也给石头讲述在潘家的经历。给他说的时候,她真有给经历烽火洗礼的他讲叙自己在潘家“战场”上的英雄事迹一样沾沾自喜。他对潘家无任何评论,却对她在潘家的所做所为不吝溢美之辞。她体会到他对自己衷爱有加,经常对他说轩子,吟唱他的那一首诗(她有他的手迹,参加工作后进过扫盲班)。既然在潘家的日子得到了他的体谅,现在的生活又如此安足,她何不回味在潘家所有快乐呢!她是快乐的,并把他当成能把心交出来而依靠、倾诉的人,可后来对于他来说就是无休止地揭伤疤(如此一说,前面的“溢美”只是迎合之举;如果他心里有隐情的话,没准是正讽反讥呢!)。对于经历过战火洗礼、劫后余生、对生命无比珍视、阅历丰富、有深刻生活体会的他来说,一直站在一定高度体谅、安慰、甚至溢美她的过去。可人毕竟有阴暗自私的一面,他也概莫能外,听着她忘乎所以的表述,想起在那山里与她初次见面时的丑态,情绪无法抑勒,并且和她有了第一次争吵。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乃至于无数次,这对于别的夫妻来说也许是家常便饭,不足为虑,已成为生活、生命中的一部分;可对各自经历不同的磨难后,又没有深入地了解,为了当初的倾目仓猝结合在一起,当他不能包容她的过去,而她已经向他打开了心扉的他俩来说,前者接下来就是无尽地猜疑和责问,而后者无尽地自责和弥补、哀求。这样的日子越陷越深,治丝益棼。

他终于问起梅子是不是自己的亲骨肉?她的回答是不容置疑的,对他也一遍遍地解释。可看出他还是怀疑,知道他放不下自己这层包袱,知道越解释对于他来说无非是心虚、矫情,只会收到越描越黑的效果。

他能不怀疑吗?虽然从她口中只知道“黑房子”里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对在山里她那次丑态一直就耿耿于怀。在她每次脱褪时,他第一感应就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施的美人计。他那时抱定爱情观念,对于那样的场面能游刃有余地处理着,可她既然是日夜思念的心上人,并且是当着她弟弟在一起的时候,这是比在战场上流血还更痛苦的事。她没在他口中听见有关在山里“那次”的感受,甚至没听他提过,可认为就“那次”让他不能释怀。她与他俩相认,特别是做了他媳妇后,每次想起“那次”也深感愧疚。于是她这样向他解释说:“我试试你们是不是纪律严明的正规军,因为山下有人要绑架我,我在受惊的时候需要好人保护。”他就是以世上最宽广、博大的胸怀能忘了她的第一次,也忘不了她的第二次。

她也看出在自己解释“那次”后他眼里的猜忌有所缓解,可看出他眼里还有更深层次的疑惑,那就是“黑房子”里的内幕了。她后悔把这事说出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揆度,还是决定向他解释一番,因为她漂泊困苦了那么些年,很想和他继续过安足的日子。她把“黑房子”里的事修饰了一番,把自己装扮成一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的受害者。在他知道“黑房子”里所造成后果的前提下,她还算说得过去的编了一个故事,她只能编得这么好了。面对着泪水涟涟的她,他第一次对她动粗了,然后撞门而去。他是不是在哪打探到“黑房子”里的“不堪内幕”?她最后还是坚决地否定了,因为在潘家没人认为自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要不那趟出山会受到潘家人挥泪送别?就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也不兴打听?就是有那么无聊透顶的说出来,他也会痛击别人而不会把气撒在女人身上,因为他是战斗英模。

她想起了弟,稍即又按抑此念,因为觉得这类事不便公开,他心情骤变就是一次深刻的教训。她更不能让唯一的弟弟瞧不起。

以后他更冷淡她了,对家里漠不关心了。她怕过这种冷森森的生活,这种生活与无家的日子同样可怕、胆颤心惊。于是她不管他知不知道,都把“黑房子”里的内幕、过程说给他听,就当是对他负荆请罪。结果这是火上浇油,他叫她贱人,要她滚出去,并且命令她把那贱种带走。他抛下啼哭的孩子走了。而她没有溜号,知道他对自己从骨子里怀疑了。她不明白一个好好的家怎么让潘家过去的阴影击垮了?她想起被德子用闷棒击昏自己而又掳去的那次。

那群恶徒在外面赌搏,她被绑在房里,当听见有人嚷嚷有大兵闯进来后,她忙马趴下了。当时她性命堪忧,还顾及着他和弟弟看见自己陷入狼窝的惨状。当大兵走后,她幸庆没被他们发现,透过窗户也没见他和弟弟。没几天部队就撤走了,她以为对他俩而言,这事被包裹的天衣无缝。现在他都走了,她开始怀疑这事也让他知道了?

牟彩阳对她现在的境地非常担心。在他俩结合那天起就开始忧虑,却不得不极积撮合他们,也是为了他俩以后能过得充实,企盼快乐起来。有此担心,他时常提醒她别叨念过去了,把过去当洚洪冲走了一样,特别是在石头面前要只字不提。小月当时对弟的警醒认为于石头来说是不以为意的,反而认为弟对自己有鄙薄之嫌。直到与石头的隔阂在扩大加深了,回首之时她才发现弟的话如真知灼见,不认为弟的洞察力倜然,而是认为他知道石头或自己更多的隐情。牟彩阳认为他俩总会有这么一天的,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早,并不认为是她轻嘴妄言造成的,也不认为石头是心胸褊仄的人。他时常清夜深思,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知道自己女人许多不堪往事能做到坦荡而没有芥蒂,不会被激化吗?每次都觉得答案是否定的,也自诩不是一位心胸狭隘的人。就在那山里第一次见她就有轻佻之举,倘若她是一位毫不相干的人,那么会一辈子否定这个女人了,而她却是自己的亲姐姐。每当他想起这件事都有羞臊感,他能原谅自己被引诱的青春萌动,却找不到理由为她——做为一个女人而辩解,只能做为唯一的姐来包容,甚至只能在姐面前表现达观积极的一面来。有了她这一轻佻之举,他对她以后有什么关于这方面的风言风语在心里无论如何也不会产生怀疑了,幸庆的是她和石头生活在一起后,关于这方面的一直偃波不起,这是他做为在当地有身份的来说是见天为她祷告的事。他把对她的心态,若隐若现说出来后,就劝她离婚。

她认为弟是毫无顾忌于自己的“解析”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了,看不出他心里对姐的鄙弃,倒看出他的关心和着急,没想到他已经为自己想好了彻底解决的方法。可她不能接受,别说弟有身份,做为一位积极拉拢他和自己的人是不会主动劝离的。他也看出了她的怀疑,知道她还想顾全那个家,转而微笑道:“我对你们分道扬镳的话只是一时出于对他的气愤。俗话说的好,疏不间亲,你们的日子还得自己过,我只是一败糊言。”

他不是一败糊言?她的眼光已嵌入他心里,如洞烛观火,只是不知道具体之事而已。有了在潘家的经历,就不难猜测了,认为他们都不是一般人,准不会捕风捉影。在弟家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她走在凉意袭人的秋风里,一次次回头,到家了,对这次孤独回家感到十分失望。出弟家时她就决定接受了弟的建议,在夜晚没亲人相陪的路上,她坚定了这个决心,于是进门后跟自斟自饮的石头提出来了。

石头没有答复,自顾频频举杯,过后对她一阵指手划脚地责备,说她有辱一位钢铁般意志的军人,有辱他失去的一条腿。她没有辩诘,默默地走进了里屋,思绪却回到了潘家梅林那个快乐的初夏里,这是她仅存一段值得回忆的快乐时光。在许多忧虑的时间里她都开启这段美好的时光寻找点点滴滴的快乐来抚慰伤痕累累的灵魂,心里摩挲着轩子的诗,一副副鲜活的画面掠过脑际,似真似幻,如诗如画,永不衰老,永不磨灭。她就是在这种迷离(也许是恍惚)的情况下跟他说起潘家的,是抱着让快乐分享的心情而为的,随而说出了明子,可后来就糊里糊涂串黑房里去了,几天后奄然觉得背景里是不是冒出了德子呀?过了不久“全部清醒”后有了隐约的担心,于是就揣摩着石头做为一位打了许多年仗、对拯世救民的思想根深蒂固而量身打造了轩子。她以后都觉得说给他听的人物关系有点乱,更别说他是局外人了。可事实是,他听后不但接受了,还称赞了。因此她毫无顾忌,在他面前披露潘家,特别是自己在潘家的经历。可形势如丸走板,他有情绪了。于是她补救。她不认为这是欺骗,或是美化自己,这只是为了维护一个和美的家,为了全身心地照顾他和孩子。现在看来是矫枉过正、适得其反了,她挣扎一番后,大不了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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