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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争夫妻名符其实 待侄媳心怀叵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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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啸冬临,一天更比一天寒。

眼见山上的油茶子要采摘下了,明子一边看守着,一边锄薅着山(年年锄,山上灌木亦少有,更多的是茅草和蕨类)。在坡度很小、近乎平坦的小坳里,他躬着身,把锄头支在裆下,锄得呲呲地直响。突然又看见前面出现了一双熟悉小巧的脚(不是赤脚,其实是穿着绣鞋的脚,因对鞋熟谙,怎不想到里面白皙、还染红指盖的脚?),头也没抬,转过身继续锄着。接着,看见一件件衣服丢在了脚下,猛一转身,看见小月正解胸前的红兜兜,双腿一软就跪下了,睅眼突目的。

原来她惦念着他“没火的憾事”,把最后一抹羞带丢地上,让他欣赏侗体,嘴上说着他受委屈、自个不过意的话。

可不,就是因为潘家森严戒备如火药库,九房似暗堡、不见天日,俩口子虽在一起几个月了,可迄未肌肤相见,小月逮着今个的机会,让他一览无余。这是每对夫妻都引以为重、又引以为常的事。

可小月还是没有想到他这么激动。他像第一次接触、且把她当成圣灵一样侍奉、顶礼膜拜。并泪流不止,又口出狂言要把她带离潘家,离得越远越好。

深秋天气,寒风瑟瑟,况且在风口上,小月散热受冷,红潮尽退,肌肤缩绷,鸡皮泛起,栗栗发抖。为了迎合于他,才委屈一时,哪知他亦冷亦冰,并糊说八道。

眼见临盆在即,他还嗾使她一起离开潘家,“只要跟我走,我就不让你和孩子受屈,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小月专心致志地打量了他几眼,也看不出他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可不,一年四季一身青色百衲衣,以前没有成房时如鐾刀布一样结膏。若有改变,更削瘦,脸色更腊黄了。不就是一个在李无香口中应使唤、被播来拨去、已开始发蔫的人嘛!这样的人怎么给妻孥以安定、无冻馁的生活?况且听说外面在打仗。

可还在听他梦呓,说自己今非昔比,腰缠万贯,有纸的有硬的,有插戴,有银镏子、金锭子。说着说着,他亢奋起来,双眼炯炯,动作粗鲁。

可小月感觉他仍没有真正兴奋,因为他在身的手很凉,并且他也在战栗。又因他一直没断泪,不认为他表现出了疯态或一时心里扭曲所至,亦没有拒绝于他,反而体谅于他,当成他久抑情绪的一种宣泄,对最亲近人的一种倾诉。让他抱着已冷得浑身青紫的胴体,让他吻着苍白的唇,让他的一双手放肆,让他的心情在岔换。她没有表示要和他离开潘家,亦没表示要与潘家生死与共。

可她提了一个要求,在让他亲近已不下半个钟头后,认为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那就是见识一下他的胴体(她说的是看看他的样子,但知道表现不贴切,如果知道有“见识”一词,准脱口而出)。说着,上手就要帮他脱褪。

明子拒绝了,脱开了她,怯懦地后退了几步(她的意识),其实情形鄙夷又愤然。

小月没有他的支撑,一倾侧倒在了地上,可是近乎一跃而起,强烈要求,霸道而为。不相信九房都要有子嗣了,他还这么拘谨,或说苛刻。

许久不愿,哭道:“难不成你让我一辈子缩在黑房子里,啥也看不见?”

可明子坚决拒绝,黑了心(她的意识),却要求她立而跟自己走,并拽拉着她,和潘家一刀两断。可她的要求既简单又执着,就看一眼。他们的分歧很大,或说毫不搭杠。结果,又和上一次一样,不欢而散。

“你真是一好人!”明子丢下这句话,又把她撇下走了。

小月亦听不出是正嘉还是反讽,但他的举动好像表明了。既而,噙着泪水,把一件件衣物裹缚了起来,望了那把锄头一眼,转而向背他走去的方向而去。

别以为九房分崩离析了。可不,她和他又躺一被窝里了,不过是十天后的事了。看来,在茶林发生的事只是九房一个小穿插而已。别以为小月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有,反而倒出来了。那她是何意?先听听咋倒的,“潘家人咋这样?日子不过得好好的吗?你婶,不,李无香对我这般好,大房的哭着要我叫她娘,你在外头也是不停地哭,还要我离开潘家。”

“啥?”他一翻而起。

小月把他拉下来,拥在手上,道:“说啥你忘了?只要说出离开潘家的理由,我也不是不会考虑的。”

接着对发生在茶林的事进行回顾,重点落在“银镏子金锭子”上,不让他表态,主观臆断为糊说八道。并预测烧了布庄的潘家也没有。接着乐见离开潘家亦非穷途末路,郎摆货摊,妻主内养育,准不定和和美美、康康乐乐。更称道他的吆喝声悦耳动听,宛转悠扬,和轩子的歌声相颉颃。并断言若有大本钱,准能成为巨商大贾,不亚于钱老板。别以为从她口中出来的是“江山一片红”,话锋一转,舌唇带刺,揭老底,讦短处,无非说他死抠无情,有“包子”和“发夹”、更有“片纸”事件为证;因有举一赅百之说,况且他一而再,再而三,可不潘家有名的老抠不成?

好似说得他无地自容,趴着一动不动。

既然“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就不得不说那次从县城回潘家路上窜出的大老虎;一出,撵出了“大丈夫”,让她心有攸归。虽已相宿相拥,可她还是泪眼朦胧地表达了一回。惦念着发夹,以虎为媒。可她认为有缘份的话,还是彼此在潘家卑微、俯仰由人、动辄有咎的身份,是彼此不绝的泪缘。

最后她说:“明子哥,我们受李无香的打骂都不打紧,可我们不能轻视了自己,以后你不要踅摸什么了,更不能做有亏潘家的事。”

说得他不停地抚着她的大肚子。

小月以为他应允,在他额上唵了一口,以示嘉奖。

接着下一轮交心(她的意识),说在潘家各房敦睦,都对九房的很好!可她觉得对潘家近而难亲,哭笑难意,举止有束,时时得察颜观色,先人后已,更别说他卷尾夹裆了。可轩子在潘家的日子,是她心情最放飞的时候,有他在潘家才有归属、自由感。

她感触的泪掉在他脸上,道:“现在我还念着少爷呢!他明个回来我准心跳得厉害,你不会怪我吧?”

他又抚着她的肚子。

“我就知道!”小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很喜欢少爷,少爷也喜欢我......”

他表示不满,抽手离身。

小月捏着他的脸,叫道:“谁让你不像少爷那样招人喜欢?谁让你长得这么难看?谁让你不会写诗……”

他似瞠乎其后、自愧不如,连连叹气。

小月把他的头抱在胸前,又道:“不过这辈子我还是跟定了你。等我下辈子成大户人家的小姐就嫁给少爷。你说人有下辈子吗?”

他支支吾吾,表达不清。

“下辈子我要还是穷苦人家的丫头,我就还跟你。”

“准有!”

小月笑了起来,仰面支在他身上,使他哟哟叫起来。

不知不觉天要快亮了,虽然没听见李无香咳嗽,他还是从热乎乎、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了头。

“你起这么早干啥?没听见屋顶上刮旋风吗?”她扯住了他,要求再陪一阵儿,“潘家都瞧上房,我们以后也瞧。”

他推开了她,搂起了床头的衣物。

“你只要说出为啥离开潘家,啥时候离开都可以,我就跟你走。”见他趿着鞋子跑出去了,道:“抢蹲坑呀?”

以后小月在白昼更难见着明子了,房里的他倒一口一应,这样她感到很满足。可他再也没提过要离开潘家了,小月在床上问了他两次也不说,这样也很满足。

又是一年除夕快到了,可李无香见天表现出今非昔比、捉襟见肘的落魄样,潘家也只宰了一头肥猪过年。

年一过,要不是从怀孕女人的大肚子上感应到日子在流逝,潘家人不觉得有什么变化。怀孕女人的肚子圆溜溜、浑滚滚的,一个比一个大,她们都说在这几天要临产,要在同一天就更好了,那潘家就福祥齐臻了。可李无香听后道,那不可能,凤凰和鸡哪能同一天下蛋呢?

谁凤谁鸡,从她以前的态度可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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