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神秘技术（2/2）

第二天，白狐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明怀骑着车子去了趟陈老爷子的家里，路上还买了两瓶小酒。冰刀陈不在家，他围着五刹海河岸，沿岸寻找，终于在一个胡同口找到了正在磨冰刀的陈老爷子，而陈老爷子身边正有几个人在等着磨冰刀。陈老爷子见到明怀来了，一边摸着冰鞋的刀刃，一边跟明怀打着招呼：“今天怎么来这找我了，有什么急事么？稍等啊，您这冰鞋已经磨好了，之前的滑行速度没有问题，就是平衡差点，我给你调了调。”说着将那双磨好的冰鞋交给了顾客，顾客道了声谢，交了钱愉快地走了。

冰刀陈跟在场的几位说道：“抱歉啊老几位，你们愿意下次来取的，就把冰鞋交给我，不愿意放这的，得等下次再磨了。我今天有事，得先回家了。”在场等了半天的几位主顾很是失望，但也没有办法，留着下次取的便给冰刀陈留下了冰鞋，其他几位则约好了时间和地点等着下次在磨。于是明怀将磨刀的担子挑上肩，让陈老爷子推着车，两个人便回了冰刀陈的家。明怀和陈老爷子将磨刀工具和冰鞋整理好，这才进了里屋。

两个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聊着天，陈老爷子问明怀道：“今天怎么跑到我这来了，还带了酒来，是有什么事吧？”明怀说道：“的确是想问老爷子些事情。”说着便将头天晚上遇到穿生化服的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描述了身体被掏空的感觉和体会。陈老爷子说道：“玄门里没有这么做的，你所说的也不像是玄门中人的手法，而更像是某种不太成熟的技术手段。这技术吸取了精魂不知道做什么用，是做一些研究还是为了使技术更加成熟呢。”

明怀听到‘研究’两个字竟然有些不寒而栗起来，这让他想起了白塔寺里白塔之下，神秘房间里躺着的田野，各种闪亮着不同颜色的灯，轰隆隆作响的机器，还有从机器里伸出的黑色管道，他不想再去回忆这些。便有岔开了话题，说道：“对了，陈老爷子，之前我和我同学去看了场演出，演出的压轴节目是气功表演，马旭马大师，隔山打牛，您听说过么？还有个叫王山的，是马大师的大弟子，表演的金钟罩，铁布衫。”

陈老爷子刚喝进嘴里的酒差点喷了出来，咳嗽连连，缓了口气说道：“你说隔山打牛！别逗了，那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只是武侠小说里虚构出来的一种可以隔着一段距离用拳掌攻击，将人击倒的功夫。民国时期的小说里经常有这些情节，信不得，信不得的。那个金钟罩，铁布衫嘛倒是真的，是硬气功的一种，只是金钟罩为内练功夫，铁布衫为外练功夫，练成金钟罩铁布衫的人不但可以承受拳打脚踢而丝毫无损，甚至普通的刀剑也伤不了他们，更有甚者可达到罡气护体的程度，从而获得入水不溺、入火不焚、闭气不绝、不食不饥等常人难以想象的效果，武谚说‘力不打拳，拳不打功’，意思就是只有蛮力的人奈何不了精通拳术的人，精通拳术的人奈何不了身怀横练大功的人这个‘功’一般指的就是金钟罩铁布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