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理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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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可是喝了那茶？”小秋一惊，也顾不得自己的伤，挣脱了白染卿的怀抱，另一只手拉住了有些摇摇欲坠的白染卿。

“无碍。”白染卿摇了摇头，想把眼前那一阵阵模糊的感觉摇掉。

“娘娘！”太医冲了进来，跪在白染卿的面前，“老臣来晚了。”

“你快起来给她包扎一下伤口。”白染卿白着脸。

“可是娘娘你......”小秋和太医同时开了口。

“我是娘娘还是你们是娘娘。”白染卿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色了。

太医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纱布。

“你去看娘娘，这伤我自己来便罢。”小秋亦是白着脸，但至少还有动手的力气，而此时的白染卿已经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仅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

等白染卿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脸上还是一副惨白的模样，她捂着嘴咳了两声。

“娘娘你可醒了。”小秋和碧儿走了进来，见到白染卿醒了倒也松了口气。

“我这是睡了多久？”白染卿问道，“小秋你的伤还好吗？”

“过段时间便会好，”小秋回答道，“倒是娘娘你自己是差点点醒不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水里有问题？”白染卿微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碧儿转身倒了杯温水递给了白染卿。

“晚上的时候，我见小莲一直心不在焉，后来半夜我见她出去了，我以为她去如厕，可是许久都未回来，想着她初到这里，怕迷了路，不认得了，我便起身去寻她，结果我见她在水房烧水，又在倒什么东西，我就躲在了一边，等她提着茶壶走远了，我进去你看，看到了洒出来的一些粉末，我闻了闻感觉不对劲，便跑出来寻她，然后就发生了那一幕。”小秋垂着眸子。

“你怎么会知道那是毒？”白染卿喝了口水，润了润干哑的嗓子。

“因为之前服侍过朝妃娘娘，她懂些医术又酷爱看医术，她便把觉得用得着的医术教给了我，原以为一辈子都用不着，结果如今竟是派上了用场，”小秋红了眼睛，突然跪在了白染卿的床边，“娘娘你责罚我吧，当初皇上只叫我一人来玄玉宫伺候娘娘，可是我不忍心将小莲一人留在染布坊，便将她一并带了出来，其实那天娘娘你让我去拿午膳的时候，我与她吵了一架，因为她不喜欢娘娘，我便语气说重了些，可我不曾想到她对娘娘有如此大的偏见，竟萌生出了要杀娘娘的念头，娘娘，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心软，若我能早些发现她的心思，娘娘你也不必如此了。”

“你这是什么话，快起来。”白染卿皱了皱眉。

“可是娘娘，小莲毕竟是我从染布坊带来的人，如今出了如此大事，我......”小秋依旧跪着。

“碧儿快把小秋扶起来。”

碧儿上前了几步将小秋扶了起来：“小秋你快起来，这事本就不是你的错，娘娘既然说了不会责罚你便不会。”

“我还得谢谢你，若非你，我恐怕早已经在黄泉路上了，小莲是小莲，你是你，她犯了错与你鹤管？你也无需自责，”白染卿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她对我竟然有这么大的抵触，这事皇上知道吗？”

“嗯，昨日中午，皇上来过了，但是娘娘你还未醒，皇上来看了看便走了。”碧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