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动摇国（2/2）

“嗯”，宰相说着，“关于狐仙的传说最早起于何时？”。

一凡被这样的问题问懵了，便道：“在下不知”。

宰相哈哈大笑，说着：“《山海经》里不知道有没有？”。接着问道：“如果天下日益穷困，民怨深重，你看该怎么办？”。

一凡毫不犹豫的回到：“行法度、让利于民”。

宰相听后非常高兴，说：“果然是贤才，正合我意”。

4.

一凡这次步入官场，遇到的事情非常复杂，不同以往，让他一时无着。王宰相大刀阔斧的修改国家法令，不过各镇还没有想好怎么推行新政，只是该禁的先禁，互相等待其他镇上的消息。

这让人非常着急，为什么合理的事情就这么难办。可是宫中传言王宰相失势，司马小光很快会重新掌权，新法要尽废，各镇便迟疑不决，决定该禁的暂时也不禁，继续听听宫中消息再说。

其实传言相当荒谬，只不过最近小石与小光在议事厅大吵大闹，国王也拿不定谁是谁非，来了个再议而已。

国王郁闷，两位重臣总是争个你死我活才行，没有一点和气，每当见此情形，国王的气就不知道往哪里出。见到小石带着这么个眼生、不着言语的新科幕僚一凡，便借题发挥，怒道：“这么个饭桶，也为国家办事”。

“哼”，小光也跟着国王后面显现出鄙夷的架势，小石自然不服，便安慰一凡：“有我老王在，你不用害怕”。

但大家由此测度小石失势，推行的新政会尽废。

这日一凡接到某镇上报的命案，15岁村姑小翠因不满赌光家财对她施暴的丈夫便失手杀了他，按法小翠当斩，但地方官按情理推断便有些犹豫，所以上报朝廷，一凡便与宰相计议，认为值此改革的年代，不必局限于什么旧法纲常，情有可原，不必治罪。

判决下发到某镇，小翠被释放。她赶紧逃到外地，怕被仇家报复。各镇看到王宰相依旧高高在上，一言千金，便纷纷决定将该禁的先禁。

可是不多久，因为小石推行改革过于激进，得罪了很多朝中势力，他们撺掇起来，诬告小石祸国殃民的十大罪状，国王摆平不了这股势力便罢免了王小石，让小光暂时担任宰相，一堵悠悠众口。

小光上任的第一件事便是重申小翠杀夫案，改判斩立决，判书下达到某镇，地方上赶紧行动捉拿小翠，结果扑了个空，司马宰相愤怒，要全国缉拿逃犯。此时各镇见风使舵，纷纷决定该禁的暂时也不禁。

5.

因为小石的失势，一凡也被司马小光免职，这日看着各处的新政均被废除，老百姓还是怨声载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一个打铁匠一边打铁一边吟诗道。

不过，正当一凡就要走出国门，继续走向远方游历时，又听到人们议论纷纷，有人传言王小石官复相位，新政继续推行。只是伴随着朝令夕改、反反复复，老百姓已经不相信国王能够真正做出什么事情了。

一凡已然厌倦了此国的官场，便继续信步走向前去。正要奔赴关口时，却发现司马小光骑着一头瘦马也正要出关，见到一凡便主动下马，问候一凡：“你老最近可别来无恙？”

一凡真不相信他会对自己这么客气，便吞吞吐吐的回道：“司马宰相可好？”

如今两人都已不在朝堂之上，彼此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两人便一路并肩走，一路谈及起起伏伏的人生，感慨万千。

一同出关，那守门官兵查住一凡：“没有朝廷通牒，不得出城”。一凡正要说话，小光一马当先，吼道：“混账，他与本官一同出城”。这便放行。

一凡对小光说：“真是世事难料，望司马大人一路顺风，来日再登天子堂”。小光谢过便打马上路，一凡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正是所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看到小光消失在天际线，一凡独自继续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