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呼喊国（2/2）

一凡就在他住的附近，久而久之则习惯而自然，一凡照样在日出日落中做好自己的事情。视呼喊如日常，把腐朽当神奇。不过正因为没有分明的喜欢和厌恶，一凡慢慢混入这呼喊的队伍，而且渐渐成为最能呼喊的人，要知道一凡可是来自混蛋国，遭受的屈辱非呼喊而不能发泄，所以呼喊国的国民也渐渐趋于混蛋。

这日，一凡走在阳光铺就的大路上，暖意袭来，便要嗷嗷喊叫，难得的迎面走来小时代，鄙视的看着他，一凡不识其人，但见气宇不同于众人，却无精打采，不由住口。

小时代生性软弱不敢担事，所谓鄙视一凡也是一时的气恼而已，并非他的执念。一凡便惭愧的笑着与小时代打招呼，那小时代孱弱细腻的声音却让一凡非常困惑，这样的人也在承担道义。

正在疑惑时，那小时代告诉他：“呼喊本不应当，那些没有主心骨的人流于世俗、无心的竞争模仿而已，像你这样的清高的人何必与他们无二”。

“哈哈”，一凡听到如此嘉言，深感欣慰，又问道：“你认识我吗？”。

“在这个国家里最能呼喊的人，谁不认识呢？”

一凡听后深感自己混蛋的不行，决定洗心革面，重新来过。

4.

一凡非常感激小时代这样促他改变的人，这促使他希望找到好老师。只是如果命不好，越是充满希望越会让人更加失望，一凡四处寻师没有结果。

这日，看到一群老头坐在阳光下聊天，风烛残年，与这光景形成鲜明的对衬，让人深感人生苦短。不期间，一对对马车飞奔而去，坐在车里的鸟男女争相喊叫着而去，甚为聒噪，但你绝对无可奈何，就看这华丽的衣着，精致的发型。一凡便问询那些老头子，人们何以呼喊。

其中一人听得一凡疑惑，非常感动，他说：“其实我们呼喊国以前是温良兼恭让的国度，不说人人仰慕贤达、争做仁贤吧，那也是桃净土，自从国王深居后宫，又派警察暗察是否有议论国事的混蛋，朝中大臣们只能呼喊着才能让国王听见，人们只能呼喊着才能不谈国事，或者因为不谈国事，闲极无聊才呼喊。”，看到有人探头探脑的在墙角，那人也不再多说。

很不巧，又遇小时代，这人情商相当之低，他见人们不说话，大声接着说：“这是臣民们心中把国王当做神，依赖国王的神奇，想为国王舔脚才养成的呼喊习性”。墙角的人四处张望也没有声张什么，看来人们有时被自己吓住了。

一凡对小时代说：“我在呼喊国四处访问名师，不见有何名师，只是听说此处不远有一个自由国，我们可以去那里。”

小时代颇为犹豫，说道：“我爷爷生于长于呼喊国，我爹生于长于呼喊国，我也应该如此，不必远行”。

一凡无奈，便一个人去往那所谓的自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