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动手动脚（2/2）

王凤霞说：“公开招标也好，指定也好，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承建的公司有没有可信度？”

她说，现在指定这家公司，和教育局长期合作单位，近几年来，教育局的工程建筑几乎都是他们承建的，不管在工程质量上，还是在交付使用的时间上，都能达到我们的要求，所以，选定他们，可以说，是顺理成章的。

她说，我还没当副市长的时候，王育仁就一直和他们合作。这次，考虑到工程比较大，我还和王育仁特意请示过钟向阳，他也同意的。

伍国栋说：“这里面就没有某种默契？”

王凤霞问：“什么默契？”

伍国栋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说，现在的土木工程建筑，或者说，建筑老板是最懂得行贿收买人的。为了得到某项工程，他们可以不惜重金，收买有关人员。收买那些有一定权力，可以把工程交给他们的人，收买那些检查工程质量的人，凡是与工程有关的人，能卡住他们脖子的人，他们都会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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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每一项工程，做预算时，都不会把行贿的资金算进去，所以，预算做得公公正正，没有任何水份。但为了争取到工程，了行贿的钱，必然要想办法从工程里收回这笔钱，于是，偷工减料，于是，收买检查工程质量的人，这样，恶性循环，豆腐渣工程便应运而生。

他说，你们指定某一个建筑老板承建新学校，这其中会没有猫腻吗？为什么就指定他，不指定别人？难道他最有实力？是他们给予你们好处的实力，还是他的建筑队伍本身的实力？”

王凤霞跳了起来，说：“伍国栋，你不能这样乱猜疑。别人可以，你不能！你是市委书记，你这么乱猜疑，是会冤枉人害死人的！”

伍国栋说：“不是我乱猜疑，是你们逼得我不得不这么猜疑。”

王凤霞说不过他，又气得不行，就用行动反击，动手推他，又动脚踢他。伍国栋当然不会站在那里，任她推，任她踢，就往左躲右闪。王凤霞推不着，踢不到，就更气了，手腿更用劲了。

开始，王凤霞多少还是有选择的，不会推得太厉害，踢得太狠，后来，就有点盲目了，有一脚就踢到他的小腿骨上。那地方没有肉，王凤霞穿的又是很尖很硬的高跟鞋，就把伍国栋踢得尖叫起来。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蛮横，有时候，伍国栋也会故意尖叫，吓吓她，渐渐地，被王凤霞识穿了，这招就不好使了。这时候，伍国栋真被踢痛了，她却不相信。

她说：“你叫，你要叫！”

说着，伍国栋又结结实实地挨了那么一脚，他冒火了，大声吼：“王凤霞，你够了吧？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

王凤霞却使劲地推了他一把，说：“你对我不客气呀，我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