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们没戏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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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后，他们常在这个家过夜，遇到周末，伍国栋会一直呆到第二天吃了晚饭才走。他必须回去。回去看儿子小军。每个星期五下午，他早早就推掉所有的应酬，只想回到这个家，只想和丽红在一起。他们在一起，有说也说不完的话，说他们的过去，说他们的现在，也说他们的将来。他说，他不是一个好男人，不顾家，不顾老婆孩子。

不说话的时候，就挤在沙发上看影碟。他们都喜欢美国大片，喜欢看那种枪炮隆隆的战场。她说，她不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不喜欢看韩国的爱情肥皂剧。当然，他们还没完没了地纠缠在一起，折磨对方，同时也被对方折磨自己。

伍国栋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和丽红在一起，总渴望耗尽自己的体力。他曾说过好几次，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要适度节制一下。

丽红说：“怪我啊！是你不能节制。”

伍国栋说：“我不能节制是不对，但也怪你，太诱惑人。只要有一点点力气，我就想全都耗尽。”

说着，就见丽红从卫浴间出来，也不遮掩，光着走来走去，他又受不了了，再次把她推倒。

这天，出门时，伍国栋才发现外面在下雨，其实，昨晚来的时候，就下雨了，也不知这雨是一直下到现在，还是停了又下的。回到家，他问小军，作业做得怎么样？小军说，才做了一半。兰兰就说，现在的学校怎么布置这么多作业？孩子那是回来过周末，这作业完成了，周末也过完了，一点玩耍的时间都没有。伍国栋说，现在整个教育系统都这样，拿学生分数拿升学率考核教师，教师只得用这种最笨也是最实际的，应考式的方法教育孩子。

小军问：“爸爸，你这几个周末为什么总是出差？”

伍国栋笑笑说：“没有为什么。这就是工作，要你出差，就要出差，没有理由的。”

小军又问：“以前，你出差回来，都给我带礼物的，这几次怎么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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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国栋支支吾吾，竟一时答不上来。

兰兰嘴角撇了撇，似是想笑，但比哭还难看。他便意识到，她知道他在说假话了，于是，小心翼翼躲着她，怕她会借什么话题，戳穿他的谎言。

第二天小军回学校，雨还在下。伍国栋就对兰兰说，你还是别去了。小军不肯，一定要小姨送他。这时，有人敲门，一听就知道是黄健壮敲门，一点不惜力。他说，要不要我顺路送小军回学校？伍国栋说，不用了，去接可能还要麻烦你，送就不用了。伍国栋知道，这几个周末，都是黄健壮接女儿时顺路把儿子接回来的。

两家人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谁家去接孩子，都先接对门家的，确定大人也来接，才放心去接自己的孩子。所以，伍国栋一直不担心小军留在学校里没人接。

把小军送到学校，兰兰一定要上小军宿舍。她担心雨下了这么多天宿舍里潮湿，另带了一套床上用品去更换，伍国栋便坐在车里等兰兰。手机响了，黄健壮打过来的，显然，他也坐在车里等人。

他说：“开始我还没觉得，以为你真忙得没时间接孩子，昨天，我才注意到，你的车一直到晚上才回来。这几个周末，是不是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伍国栋没必要和黄健壮说假话，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黄健壮说：“我说的话，你就没考虑过？”

伍国栋说：“有必要考虑吗？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