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抽筋剥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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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已在死去的李老板那里了解过城北家法的内容,所以我可以肯定执行家法的过程,必然血腥残暴至极。
参考内容上的“割手脚筋、剜眼拔舌”,我脑海中的行刑方式应为:将受刑人平按于地上,由四人手持大刀分列其四肢处;另有两人,一人手握几何课上常见的圆锥(当年,我每每上几何课从文具盒里取出圆锥时,总有种双插人眼的冲动!你们有木有过?中了!是不是?)正对其双目;另一人手持烤串摊上常用的夹炭钳子,撑其口、箍其舌。六人各就各位,准备妥当,“Three,Two,One,Ready,Go!”一声令下,砍刀、圆锥、炭钳错落有致且掷地有声,一声惨绝人寰的鬼叫之下,受刑人四肢断裂,双目尽毁,Rap能力彻底丧失,此乃行刑之全过程。
而回想当日的行刑现场,完全可以用科学合理、顺畅有序来形容。因为过程中几乎未见大量血迹,亦未有夺命狂呼之噪声,一切就那样平静地进行着……
(有性子异常急的朋友问我:你能不能告诉我,老周到底有没有受刑?而老四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问题我在第三卷的卷尾处已经在收红包时回答过,老周肯定是受刑了滴。不过、不过你就耐着性子往下看成吗?再有百八十字就知道了不是?)
一个年纪足有六十岁上、满头白的老头,身着一身灰土色的套装,双手端着一个蒙红布的托盘,在众人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从场边挪步到了中央。他就那样不疾不徐地走着,脸上毫无表情,如果不是形象太差,让人还以为他是为新人送上交杯酒的伴郎。不过,当他一出场后,原本嘈杂的厂房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而我则从众人那不约而同噤声闭气的怂态中感觉到,这个老头的一定和即将执行的家法有关!
果然,畜生马哥见老头走到中央,也微微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用一种似乎还挺TM神圣的语气沉声说:“达叔,劳烦您了。”
而被称作达叔的老头轻点头算是还礼,随后用和他身形一样的颤巍巍的语调说:“可以,开始了。”
在他的示意下,畜生马哥身后的几个马仔从后面推出来一个三米见方的“大”字形铁架,而后七手八脚地把目光呆滞的老周扯过去,将他的头及四肢分别固定在架子上,全过程老周的神情一点变化都没有,就那样任人肆意地摆弄着,连我甚至都觉得之前在他眼神中所察觉到的那一丝凌厉是错觉。
马仔们固定好了老周便分列在架子两侧,而看样子快死了的达叔则走到老周面前上下端详了好一会儿,随后才转回身喝声道:“可—受—刑!”
随着那苍老且悠长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厂房,令每个人的感觉似乎都与此刻被绑在架上的老周一般难受,而当那个老不死的达叔利落地将托盘上的红布一掀而起,盘上所摆放的东西展现在众人眼前时,更有一声惊呼从众人口中同时响起。
只见两排形态各异的小物件被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托盘里,虽然已被擦得铮亮,但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在那些个手术刀般的小工具上,有着永远擦不干净的妖异血渍和一个个无比凄厉的冤魂。
“受家法第一项,挑—左—足—筋!”老鬼达叔从托盘内熟练的抽出一根状如死神镰刀般的小工具,转过身的同时冗长地低喝了一句。侧立的马仔立即有人上前脱掉了老周左脚的鞋子,随后达叔便将他那本就不高的身体矮了下去,空出的一只手稳稳持住了老周的左脚,而持刀的另一只手则在老周的足跟部比划了几下后,迅速地划了下去!
没有痛苦的惨叫声,没有血溅当场的残酷画面,有的只是老周闷哼了一声,脸部抽动了几下,便再没了反应。
不过在那一刻我却清楚的看到,只一瞬间,老周脸就变得煞白,与之前毫无血色的脸庞相比,两颊泛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暗青,逐渐由眉间遍布整张脸上,最后连唇上原有的一点淡红也消失不见了。
时间凝固了,所有人都在同一刻忘记了呼吸,我亦然。
可众人又在几秒后被同时惊醒,带着窒息中的惊惧与哑然,情绪以数千万计地发射、爆发!
我开始下意识的狂吼,却连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都不知道,但我却清晰的知道,从这一刻起老周在自己的余生注定要拖着瘸腿、踉跄着走完以后的道路。
眼前残酷的事实似乎仍没有结束,因为我已经在第二句呼喝中彻底失神……
“挑—右—足—筋!”
我绝望地哭喊,可泪水全部化成了腥甜的血泡从嘴角里不断溢出。在那一刻,我清晰地看见了,看见了二哥双眼中翻涌出的痛苦,看见了老周朝我扬起的笑容,甚至看见了他的唇角朝我动了动,口型隐约地显露出几个字:“快、来、了。”
快来的……是谁?死神或者上帝?还是老周多年来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小静?
达叔手中那锋利的刀剑再次插入了老周的右足,而老周的瞳孔也随之一点点放大,眼神变得虚无般的空洞,仿佛所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变得不再重要,只剩下颤抖的嘴唇不停越来越快地叨念着:“快来了、快来了、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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