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溘然长逝（2/2）

她仔细地看着宁瑟，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凤莞的影子来。

好半晌，她才出声唤道:“孩子……”

凤老夫人的声音，沙哑难听，可语气中，却难掩喜悦慈爱。

她伸出枯槁的手，想去摸摸宁瑟的脸，但她力气不济，举到半空，又垂落了下去。

宁瑟连忙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外祖母，瑟儿来了，你高兴不高兴啊”

凤老夫人目光慈爱地看着宁瑟，“好孩子……”

宁瑟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恸。

她看得出来，外祖母恐怕真的不好了。

她努力挤出笑容，与老人说着话。

“外祖母，瑟儿可想你了。”

“外祖母……也想你……”

说着，她干涸的眼睛，竟然流出泪来。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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