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九条尾巴（2/2）

“既然凝魂神掌的功力已经全然传给九尾天狐，那么冰魄又是如何而来？”

“当年滕苦雨传授祖先凝魂铁掌神功的时候，只将功法的口诀说了一部分，可是凝魂神掌天生就要有一个弊端，在完全修炼成功之前，自己的面容会随着功力的深厚变得扭曲，直到修成的那一刻才能恢复原样，滕苦雨看见祖先每日都面露难色，于是便将另一部分还没有传授便将一身的功力传给了祖先。”

姥姥看向我，顿了顿继续道：“当年祖先功成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千万万妖谷，准备与万妖谷之中的妖王一战，而滕苦雨便在这山谷之中等祖先回来，只是没有想到，祖先这一去变没有再回来。”

“滕苦雨日日夜夜思念着祖先，可是不知为何却始终没有等到祖先回来，终于有一日，足不出楼的滕苦雨终于走出了古楼，一个人前往深山之中，将凝魂铁掌剩余部分的功法埋藏在山谷之中。”

“从那之后，滕苦雨便将古楼附近的地方设下结界，再也没有出现过！”姥姥一声长叹，望向我，沉声道：“荆小子，想不到你竟然知道滕苦雨这个人，想来他和你们昆仑也有一定的关系，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一件事。”

“什么事？”

“既然滕苦雨对祖先有情，为何当年滕苦雨没有出谷寻找祖先，而是一直待在这里抑郁而终？”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姥姥的话，其实滕苦雨没有出谷的原因是因为他被我的前世选择成为了守楼人，想来他承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也都是我造成的。

如今滕苦雨已经不在，央妃修成凝魂铁掌成为妖圣，他们阴阳相隔注定永远都不会在相见了。

我摇了摇头，缓缓道：“这也许就是一个人的命运吧……”

姥姥苦笑一声，冷道：“你们人类在无可奈何的时候总会说一句关乎命运的话，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一种逃避，命是自己的，命运也应该由自己掌控！”

“荆小子，我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不想被所谓的命运掌控，就算是今天失败了，最起码我也尽力而为，临死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姥姥凝重地看着我，像是在告诫我什么。

“荆小子，你可知道刚才那一声巨响是怎么回事！”姥姥将我低头不语，一声长呵！

也许是因为我刚才的冷面制止，在姥姥暴吼之后，我身后的几个骷髅竟然出奇的安静。

我抬起头，迎着姥姥的目光，道：“还请姥姥明示！”

姥姥冷哼一声，沉声道：“当年祖先九尾天狐在功成的时候，为了验证自己的实力，于是来到这山谷之中与南冥之水的万鲲一战，那一战惊天动地，最后祖先用凝魂神掌使得南冥之水结冰三尺，将万鲲封印！”

“而我，刚才所做的，便是破除祖先留下的封印，是冰封的南冥之水碎裂，让万鲲重现狐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