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算计,吸灵蛊虫(1/2)
“这里鬼的数量超乎想象,根据目前的运算鬼的空间阻隔已经快补完了,我现在处于第七独立空间,桐退已经出去了,黑炎已经燃尽了,活下去应该还有一定几率,刚刚打着打着鬼就消失了,应该鬼的杀人有一定规律,鬼的武器不能相撞?鬼的攻击有一定限制?还是只有汪沧海说的那一个方法?”满身伤痕的董协撑着一根木棍向前渐渐前行,董协的眼镜已经完全裂成了碎片,他把木棍扔到一边,手缓缓摘下眼镜……
“算了先休息一下吧,顺便分析一下鬼为何会消失,刚步入诅咒太久我的运算还没有到位毕竟线索太少了,看来暂时是无法推理的。”董协靠着山岩坐了下来,迷离之际远方一匹马渐渐走来,而上面的人戴着眼镜一副上班族的模样,而身上却穿着格格不入的防弹盔甲,上半身漂浮在半空,背上背了把锄头,一根血管连着上半身以及下半身格格不入的造型让人的第一印象一般是精神病人可是那“人”的脸却已经完全腐烂看不见原型,董协急忙站起,“看来还是逃不掉!”董协手上的黑炎再次燃起不过只剩下一点火星了,鬼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满身黑血的人头。
“这回真要被桐退给害惨了!”董协死死盯着那个人头,口中的语气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手开始向后摸去,瞳孔的光泽开始疏散,死亡要来了……
鬼死死地盯着他,他的瞳孔中的无神伴随着一丝冷笑突然随风而散,董协一剑向鬼的身躯刺去,顺着鬼身躯的血管向上一划,鬼的马身被切成了三段。
“啊!”一阵疼痛从董协的身后传来,他转身望去一只满脸是血的人头已经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人头向空中开始飞行浑身无力的董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人头聚力一投董协狠狠地被摔到了岩壁之上,一道鲜血从他的口中流下,董协勉强抬起了头眼前如同深渊一般向他猛扑了过来……
“作为我最强的武器,看来董协也并非没有任何缺陷!不对!之前董协炸毁了我一个浮空监控,现在却到了这种田地,转变的速度有点。”汪沧海看着屏幕之中的针扎的董协,没有和之前一样带着兴奋,反之而是对于他现在的处境发生了更大的猜测。
“那是,先生,您没事吧!”这时白凝寒出现在山顶,她看向遍体鳞伤的董协,急忙向前走去,不管追赶董协的厉鬼们,扛着他的身体便朝山下逃去。
“算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白凝寒咬着牙,加快了奔跑的速度,青色的衣衫,满面的胡须,一只苍老的手抓住鱼竿,看向正在忙于奔命的白凝寒,右手猛地挥杆而去,鱼线的勾魂,凝寒的急促,这一切都形成了一个暗杀的环境。
“先生,您太重了!”
白凝寒满头大汉,她转过身去,双手凝聚出了两圈玫红的浮动半透明物质,两只手和在一块,共同甩出一道紫色的圆弧,鬼完全没有注意到圆弧的到来,不撞南墙不回头,冲着死亡不断前进。
玫红的物体碰撞于鬼的肌体,像胶水似的粘在了鬼的身上,一只手从液体中窜出,抱住了鬼的肩膀,最后整滩物质变为人形,这形体与鬼,一模一样……
操纵鱼钩的老人,发现鬼中的异变,腐烂的脸似煮过头的奶油蛋糕,开始褶皱瘫软,鱼钩一颤,悄无声息中已经搭到了凝寒的肩边,凝寒依旧背着董协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后背可怕的画面,老人露出利齿,鱼钩一下钩住了董协的衣角,在凝寒的背上,董协眨了眨眼,眼中的气势似乎可以使鱼钩震撼地无法动弹,那是一种把握,一种绝对的把握!
“锵!锵!一手拿棍棒敞衣露胸膛,踉踉又跄跄醉步上景阳!”一张京剧脸谱带着彩旗飘飘,手拿一根梢棒,集起手力,抓住梢棍不断旋转,如同行者一般自由自在,又有如天伤星不断变化的英姿,这位大汉正是梁山一百零八好汉,武松!
随着梢棒的旋转,扭转,老人顷刻间连人带杆一齐飞了过来,木制的巨手一下抓住老人的左肢,在空中龙卷风似的不断旋转,掀起道道波澜……
“咳咳,居然是蚕!”两鬓斑白的傀儡师海西不断呕吐着鲜血,再地面上一只只白色的小虫不断蠕动,舞蹈的小虫不断产着下一代的虫卵,猩红的血液染红了海西胸前的茉莉花,原本圣洁的纯白变得如同带刺的玫瑰一般,大概五十一二岁的海西在此刻全身皱纹褶皱,身体渐渐开始消瘦下来,像年过花甲的老头子。
他双目开始消沉下去,眼皮已经沉了一半,这时武松也开始停止运动,如同羔羊一般任由厉鬼进行宰割,盔甲也碎落了一半,海西在即将昏死之时,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左手,晶莹的露珠无法阻止地夺眶而出,在雨一般的眼泪中饱含着……坚定!
“老婆,她,她还等着我去救!虽然目前很痛苦,甚至还会,有瘾!但潜移默化中,灵力确实,在增强!继续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就能超越黎焚!忍!”苍白软弱的声音逐渐开始坚定起来,怀表中母亲,父亲,孩子,这股信念使他继续演绎着面前白幕上的一出皮影戏,天伤松武松被一根树枝撑着在屏幕中左右跳跃,而一只无人控制的“老虎”则在武松面前形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噗!噗!”
灵力波动逐渐增强,身上的每一根血管的轮廓开始显露了出来,此时他的毛细血管开始不断地滴血,面部的青筋之中一群群白色的小虫在其中闹得天翻地覆,他握紧了手中的武松,不断朝景阳岗角,也就是董协的方向开始作战,掩护着白凝寒与董协慢慢离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这股万蚁噬骨的痛苦,海西的手微微松开,不过没过半秒他便定了定神继续握住木棍,此时汗水与血液混合着已经浸湿了整只木棍,而他操纵的武松则又狰狞了一分,甚至丢弃了梢棍开始手撕附近两只的厉鬼!
“天,天伤星,撕碎所有接近,董协的……噗!”
“可以了,海西,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可以放出剩下两个替身傀儡让汪沧海去注意它们,另外两只鬼魂已经被傀儡杀死,你不需要继续了,刚才抱歉,我的假死不容许有任何灵力波动,所以必须由你来代替!你现在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就够了,顺便把虫卵带几只,别给我死了!”
伴着全身血液的绽放,董协的心电联络终于到来,海西倒在了地上开始小歇,慢慢拨通了一个电话。
“海西叔叔啊,是的,我是晏仕伍,噩梦碎片与资源到时候交给许允就好了!最近我这边比较困难,通融一下,资源必须加一倍!”电话中的声音似乎不容置辩。
海西仅仅是稍稍擦拭了一下脸上和胸口的血迹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海西已经差不多被完全控制了,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大概积淀的伤口已经够多了,暂时可以假死一段时间,汪沧海的监视工具除了带有灵力性质的生命检测仪外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入轮回山内侧。”董协紧闭双眼,而内心却已经盘算了一切。
苏云坡看见挂断电话的晏仕伍,带着好奇发出了疑问:“队长刚刚是在和谁打电话呢?”
“一个傻瓜罢了,这种家伙在这个世界能生存这么久也是个奇迹,不过把他作为一位可以利用的老主顾还是不错的。”晏仕伍抹了抹眼边的黑眼圈,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番。
苏云坡听完他的话后,身体一抖,好像想到了什么,走到堆积如山的报纸堆旁边开始不断地翻找,十分期待地寻觅着什么。
晏仕伍本来想阻止他,但是还来不及说,他便拿出了一张已经在报纸海中沉在最底部的一张,那张报纸已经发黄陈旧,局部的颜料已经掉色掉的不成样子,皱巴巴德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一样,云坡扶了抚报纸,将他拿到晏仕伍眼前,指着一条头条新闻说道:“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海西好像还是个华国三品官员,为了给他老婆寻找治病的方法,一下卷了几千万,奈何他的妻子病因实在古怪,后来据说判了无期徒刑后他在牢里畏罪自杀了!关于自杀的原因也有很多,有人说在牢里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人说他还是个傀儡师!”
晏仕伍看了看日期,正是五年前,他第一眼便略过了前面那些信息,刺入了“傀儡师”三个字。
“我的父亲是个傀儡师!他叫黎焚!蛮中二的名字!”
一句话从他脑中闪过了一下,他好像打了个激灵,意料到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一扫之前的悠闲,一本正经地对苏云坡说道:“海西的性格我了解,这个诅咒地已经越发诡异起来了,他不惜冒险来这里,背后估计有什么苦衷啊!鬼可以威胁到傀儡师这种隐秘职业,估计和解砻那种怪物是一个层次的东西!徐荼必须要救,如果能救也顺带救了海西,至于那帮自相残杀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毕竟……我很早就说过,他们干什么都行,抢劫,杀戮,变态癖好,但是用在队友身上,那他们早晚都是祸害!”晏仕伍的眼中露出了一丝丝残忍,牙梢也微微咬紧,手也在一边对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可是这样太残忍了,队伍需要人数,他们杀自己人应该是有原因了,我们不能只看表面,队长你要三思。”苏云坡一听到杀人的事情,语气便强烈了起来,他十分了解晏仕伍,一旦提及杀人的事情他便绝不会开任何玩笑,此时仕伍对他的所有警告全都烟消云散,虽然那些人确实自相残杀,但是一想到那么多奋斗了一生的人会因为这种理由和开玩笑似的全部死亡,他是如何都不可能接受。
“人道主义?你又在请求我去做那些没意义的事情吗?如果自相残杀也能算队友的话,我宁愿不组织队伍,这个世界拼的就是狠!但是不是谁狠就是王,还需要像狼群一样,对手都是我们口中的一块肉,资源都是我们应得的,粉碎他们的骨头,嚼烂他们的身躯,而不是自顾自的互相咬,不管们有什么苦衷,总之全死定了!”仕伍一把拍向桌子,义正言辞地抓住了苏云坡的衣领“不过徐荼对于我们而言还是有一定利用价值的,他起码是头好狼,至于那个傀儡师,起码也是老主顾,要带我也会带回来,另外你要改改你的性格了。”
“您一定,别杀人,把徐荼,带回来!”苏云坡知道惹怒了晏仕伍,将声音慢慢压低,左手颤抖着拿出了一个葫芦,将盖子打开,一只如拳头般大小的黑色甲虫爬到了桌上。
“只要你用一些精神力进行祭奠,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把你和徐荼都拉回来,要不要现在开始,祭奠的血越多范围就越大,要不要开始你决定一下,我担心蛊虫魔性大发将你的精神力吸干,这只蛊虫不好控制。”
“开始吧,不用说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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