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大维集团风雨飘摇(2/2)
“文达,你应该知道你老婆的心脏在左边吧!”我说。
“当然,人的心脏都在左边啊。”文达一脸的不可思议。
“但是我的心脏在右边。”我终于有办法证明自己不是伍总了。
“真的吗?”阿珺伸手摸我的胸部,“真的在右边哎,太奇怪了,伍总,您的心脏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啊?”
“是在右边吗?”文达一脸尴尬,“认识你这么长时间,真的没注意你的心脏长哪边。”
我晕!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们相信我不是伍总?”我都快急死了,“你们的伍总有生命危险呀,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阿珺仔细打量着我。
“你真的不是伍总!”阿珺惊讶地叫道,“你的耳垂没有耳洞!”
是啊,我从来不戴耳环的,当然没有打耳洞。
“你刚才说伍总有生命危险,”文达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决定实话实说,因为我没有足够发达的大脑来编造谎言。
107、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正因为我是穿越过来的,所以我的心脏在右边,不仅是心脏,我整个身体都和正常人是左右颠倒的。”我一脸真诚地对阿珺和文达讲,但他俩都一言不发。
我用近乎于乞求的眼神看看阿珺,再看看文达,他俩的眼神空洞而迷惘。
看来,他俩聪慧的大脑也不过如此,接受新鲜事物的速度和我不相上下。
“你发现自己有预知未来的超能力?”毕竟是集团老总,文达的大脑运转得快一些,他已经升级完毕,“因此判断伍总可能已经遇难?”
“对,只是我的判断,可能情况比我判断的要好,但伍总现在有麻烦是可以肯定的,还有刚才那辆遥控的红色马自达,肯定是幕后黑手想干掉伍总!”我说。
“你穿越时空是一丝不挂的?”阿珺的大脑也升级成功,开始运转。
“哎呀!”我羞涩地瞄了文达一眼,“阿珺,干嘛问这个呀?”
“可您身上的衣服的确是伍总的!”阿珺说。
“我在浴室顺手拿的,可能只是很像伍总的衣服吧。”
“你这件是华伦天奴2018全球限量版,价值两万欧元,除非是高仿,真品在国内只有六件。”阿珺一脸认真。
哇噻,我的身上居然是如此昂贵的世界名牌,这哪里是一身衣服嘛,分明就是一身黄金嘛。
“那你仔细看看,这是真品还是高仿?”我满怀期待。
“是真品!”文达扭头看了我一眼,“刚才我抱你的时候,手感已经告诉我,是真品,高仿达不到这么细腻的手感。”
“哇!”我突然觉得整个人都飘起来了,我身上是两万欧元哎,十多万人民币呀,顶级奢华品牌啊!
“带我们去浴室!”文达冷冷地说。
我这才注意到文达的脸色已经变得冷峻而刚毅,他紧紧地咬着牙,眉头紧锁。
阿珺的表情也很沉重。
看来,他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108、
我带他俩找到了那间浴室,因为只去过一次,所以找了很久。
“确定是这儿吗?”文达问。
“应该是这儿。”我也不太确定。
“这么普通的浴室,穿真品华伦天奴的人是不会光顾的。”阿珺说。
“你就在车上等,不要出来。”文达嘱咐我。
“好吧。”我也怕被人逮着,毕竟这件衣服是偷的。
文达和阿珺进了浴室,大约十分钟之后,他俩出来了。
“什么情况?”他俩一上车,我就迫不及待地问。
“老板说,没有人反映衣服丢失,但有个女人很奇怪。”阿珺说。
“怎么奇怪?”我问。
文达启动法拉利。
“老板听顾客讲,有个女人在更衣室行踪诡异,鬼鬼祟祟的,这个女人很漂亮的,气质很好,身材也不错……”阿珺说。
“不会是说我吧?”我怯怯地插话。
“不是你。”阿珺说,“这个女人找不到衣服,后来打电话叫人送衣服来,穿上就走了,神色很慌张的,也没找老板的麻烦。”
“这个女人有问题!”我叫道。
“老板认识这个女人,她叫艾艾。”阿珺说。
“我们现在就去找这个艾艾。”文达一打方向盘,法拉利转入一条小道。
“文总给了老板一千块,老板告诉我们艾艾的住址。”阿珺说。
“老板怎么知道艾艾的住址?”我很奇怪。
“老板对文总说,这个妞特骚,只要给点好处费,老板可以牵线。”
“哦----”我明白了。
“不会吧!”我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是妓女穿过的衣服,不会有脏病吧?”
“放心吧,衣服是不会传染脏病的。”阿珺安慰我。
法拉利停在巷口,在周围破败的环境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们下了车,侧身走进一条逼仄的小巷。
“门牌号是七十八。”阿珺提醒文达。
文达推了推院门,门是虚掩的,他率先走进院子,我和阿珺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
隐隐听到一阵女人兴奋的叫床声,我和阿珺对视了一眼,表情都很尴尬。
“你俩回车上去吧。”文达小声说。
我拉着阿珺的手狼狈地溜出小院,回到法拉利上。
不一会儿,一个猥琐而油腻的中年男人从小院出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吹着口哨从法拉利旁边走过。
“我x,开这么屌的车来玩!”
男人趴在车窗上贪婪地欣赏着法拉利的内景。
“滚蛋!”阿珺忍无可忍,大叫一声。
男人吓了一跳,“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都玩腻了,还要来采野花,有钱人就是牛逼啊!”
我白了一眼这个男人,感到一阵恶心。
“你怀孕了?”阿珺问道。
“不是,就是看到这个人有点反胃。”我笑笑。
“不像是反胃,肯定是怀孕了,要不待会上医院检查一下。”阿珺很自信地说。
“你还没结婚吧,这么有经验?”
“我没经验,但我是学医的。”
“学医的,怎么当了秘书?”
“我是健康秘书,伍总的家族有遗传病史,所以每个伍家的重要人物都有健康秘书。”
我吃了一惊,“遗传病史?什么病?”
“脑血管畸形,伍总的父亲就是血管破裂,中风猝死。”阿珺不动声色地说,在医生眼里,任何严重的病症都很平常,不值得大惊小怪。
但我不一样,我经常大惊小怪,“我不会也有遗传病吧?”
“检查一下吧。”阿珺淡淡地笑了笑,“不要大惊小怪,每个人都有点毛病的,从医学角度来讲,没有一个完全健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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