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锦瑟、华年（2/2）

作为与华年一同入白府，从小姐五岁开始就一同作为贴身丫鬟伺候的锦瑟有时候真是很同情华年。

伺候了小姐十年，作为小姐身边仅有的两个大丫鬟之一，到现在小姐也有些记不清华年的长相。

每次看见华年淡定的站在那里，还要装作不知的等着小姐眯着眼睛瞧好半天才认出她的样子，锦瑟就有些忍俊不禁。

不过这也不能怪小姐，其实作为华年多年的好友，她有时也会把华年和其他丫鬟弄混。

因为华年的长相，嗯，怎么说呢，很普通，极其普通，不丑不美毫无特点，就是那种你和她亲密无间日夜不分的相处一个月再把她放到人群中你都找不出哪个是她的那种。

所以锦瑟只能对神秘兮兮同她说话的小姐道：“小姐，您不是说过吗，这便是华年的特色，是华年与生俱来的才能。若是哪一天您轻易认出她了，华年的特色和才能不就没有了吗？”

白芙瑶听了锦瑟的话，略微低头想了想，突然有些伤感，“嗯，你说的的确有理，这样的华年的确可以为我做许多旁的人无法做的事。可她从小陪我一起长大，我却连她的样貌都有些记不清。每次我认出她后瞧着她还要装作不知我在辨认她的样子就有些难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些伤她的心的吧。”

锦瑟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些难过。原来小姐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啊。

也对，小姐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也不知是不是成长环境的影响，小姐从小就很会察言观色，又极其的敏感，活的小心翼翼，生怕因为自己影响到旁的人，善良又脆弱。

可惜她终究只是个丫鬟，能做的只有忠心耿耿的呆在小姐身边伺候她。

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有那么个人，能看破小姐惯常的伪装，看见她眼中那样的小姐，并且好好开导她。而现下自己能做的就只有尽量好好宽慰她了。

“小姐，奴婢与华年从小陪着您长大，奴婢们知道您对我们好，能得了小姐这样的主子，跟在您身边伺候，便是我们最大的福分了。虽然奴婢不是华年，但设身处地想，我若有华年这样的才能我会十分的庆幸，庆幸自己能成为小姐身边的有用之人。有得必有失，华年一定也明白这一点。小姐您不必过分的苛责自己，若她知道您为她如此，想必她才会真的难过吧。”

听了这话的白芙瑶虽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些神情怏怏，锦瑟知道这是小姐的性格所致，所以也不再劝解，只等小姐自己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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