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书之前的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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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好,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我痛定思痛,完全写了新开头,交代了九哥身世来历,以及幼年经历,如何与白龙门结仇等等,也给九哥配了一个金手指。
在这里呢,要请兄弟们帮个忙。
新书,我暂时不发,我把新开头的几章发在这里,一来大家先睹为快,二来,请提提意见,你们的意见对我非常重要,这一次我会把书完全改好了,有把握了再发书。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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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必须说三遍。
好了,下边是新书开头,请兄弟们点评。
第一卷引子天道
南天门。
天是红的,因为全是血。
十万天兵天将的血。
他,银盔银甲,银色战斧,傲立在尸山血海之中。身后,是十万杀气腾腾的妖族战士。
他本要一口气杀进凌霄宝殿,拔光玉帝的胡子,掀翻如来的莲台,却在南天门被人拦住了。
神妖大战,从九幽地狱一直杀上九天仙庭,没人拦得住他,敢拦路的全死了,他根本不在乎多宰个把神仙,毕竟,帐多不愁,虱多不咬,十万都宰了,区区一个……
不过,眼下,他不得不停住脚步。
因为,拦路这人身份有点高,面子有点大,因为这人是……
皱了皱眉,他:“观音,你也要拦我?”
观音:“是。”
他:”为什么?”
观音:“你来做什么我就为什么。”
他:“我来问天道。”
观音:“我就答天道。”
他:“天道是什么?”
观音:“天道是法则,天之法则。”
“法则?哈哈~!天道是法则?哈哈哈~”
他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像听见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观音眼皮子突然跳了一下,因为他大笑之中,手里那把银色战斧扬了起来,亮出刺穿挂在斧尖的一块骨头,那是一块硕大的额骨。
观音认得这块额骨,因为整个天庭之中长这么大额头的有且只有一个人:
南极仙翁!
看着这块血淋淋的额骨,联想起南极仙翁的仙职:
寿星。
明明没起风,观音却忽然觉得有点冷。
他:“法则就是守规矩,如果天道是法则,则天道就是守规矩?”
观音:“可以这么理解。”
他:“谁守规矩?”
观音:“天之法则,当然天下都要守规矩。”
他:“天下?”
观音:“是。”
他:“天上呢?天上的神仙也一样要守规矩吗?”
观音:“……”
他:“你呢?你需不需要守规矩?”
观音:“……”
“哈哈~”
他又笑了。
“嗥嗥~”
他身后,一只狰狞的巨大猪妖也跟着一通怪笑,满是鲜血的獠牙之上刺穿着一支手,一支托着塔的手。
观音眼皮子一抽,觉得更冷了,她认出了这支手,天·庭十万金仙之中只有一个人有资格托这塔装逼。
十万天兵天将之统帅:
托塔天王!
指向那座塔,他笑了:“这家伙说我不守规矩,要砍我的手,所以我就砍了他的手,你呢?你拦路也是要我守规矩吗?”
观音:“……”
“哈哈~”
他又笑了。
“嗥嗥~”
“嗷嗷~”
“嘎嘎~”
“吼吼~”
……
他身后十万妖族战士全都笑了。
呼呼~
一条龙妖,一只虎妖,各扔了一坨东西过来。
是两坨肉。
两坨血糊淋当的肉。
看形状有点像胸部,一块肉上纹了一条青龙,一块肉上纹了一只白虎。
观音眼皮剧跳,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两块肉她太熟悉了呀,今天早上还在一起念经,十八罗汉最强之:
降龙罗汉!
伏虎罗汉!
玩味的看着观音手里那个亮闪闪的金箍,他笑了:“你瞧我这一龙一虎两个弟弟,多可爱的小乖乖呀,可有两个臭和尚偏偏说我弟弟不守规矩,不依不饶,又要降龙又要伏虎的,降来伏去两个和尚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呢?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也想让我守规矩吗?”
“不,不想。”
手忙脚乱的把金箍背到身后,观音回答非常之快。
他:“那你为什么还拦着路?为什么不让开?”
嗖~
只用了一秒,观音就飞开远远的。
他提起战斧,踏进南天门,回头一笑:“想知道真正的天道是什么吗?”
观音:“是什么?”
他:“天道就是,如果你可以不守规矩,那我也可以不守规矩。如果非要你可以,而我不可以,那么,拦路的是神,就杀神!是仙,就诛仙!是佛,就屠佛!是天……”
“就日天!!”
观音:“……”
他笑:“亿万年了,没人敢碰天,可是,你知道吗,再纯洁的处女也总有当妈妈的那一天。”
眼中凶光暴闪,战斧前指:
“杀!!”
咚咚咚~!
战鼓镭擂,杀喊震天,十万妖族战士疯吼怪叫,战刀狂舞,蝗虫一样肆虐无忌。
天……
流着血。
被日了!
第一卷第一章日天
血,天上地下全是血。
天是红的,地是红的,人也是红的,从头到脚,银色铠甲,银色战斧……
红透了!
尸体,尸体,四面八方全是尸体!
有狼妖,有狐妖,有鹰妖,有虎妖,各种各样妖,形形色色怪,甚至还有凤凰。
以及……
龙!
龙吟虎啸,凤舞九天,战鼓擂擂,杀喊震天。
疯了!
所有妖怪全都疯了。
杀疯了!
于是,尸体变得更多了。
有金刚,有罗汉,有金仙,有真君,各种各样神,形形色色仙,甚至还有天王。
以及……
佛!
宫,是琼台仙宫;
庭,是瑶池天庭;
血,是仙魔之血;
战,是神妖之战!
烈火汹汹,天雷狂暴,刀罡霸烈,剑气凌霄。
法术撕裂大地;
刀剑斩破穹天!
一刀斩来,罡风凛烈,无坚不摧,切开肌肤,斩碎骨头,划破心脏……
“啊~!”
伴随一声尖叫,凤九猛一下坐起身子,满头满身全是冷汗,凉冰冰的。
月黑风高做好梦,凤九就做了一个梦,不过不是好梦,而是噩梦。
梦里,他变成了一只妖怪,一只变化多端、法术高强的超级妖王,腾云驾雾,呼风唤雨,上天入地,翻江倒海,无所不能。
如仅此而已倒只是个有趣的梦,不算噩梦。
可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梦中的凤九居然异想天开要日天,纠集了三千大妖王十万小妖怪,杀上九天仙庭,诛天仙,斩神佛。
大闹天宫!
如只仅此而已也还算好,横行无忌,爽感十足,不能算噩梦。
可悲剧的是,你老妖日天就日天吧,你特么惹佛祖干什么?
找屎吗!
这下可好,被人家佛祖抓了现行,封印道行,炸油锅,点天灯,顶天雷,炼血池,惨得不要不要的,这都还不算完呢,又被人家搞了一座大山压在身上,一压就是整整五百年。
这……
这就有点情何以堪了。
毕竟咱可是大妖呢。
如仅此而已也还勉强忍忍,不就是一场噩梦吗?咱咬咬牙,熬一晚也就算过去了,可是……
“哎~”
凤九叹了口气,十分幽怨:“特么的,这是什么**怪梦,一梦就是好几年,老子每天晚上一闭上眼就是炸油锅、点天灯、顶天雷、炼血池……天下还有哪种酷刑比这怪梦更折磨人的?有的话遛出来让九哥瞧瞧,老子服你一声:‘爷’!”
说实话,无论是谁,每天晚上一闭眼就是地狱一样的噩梦,那一定悲催极了,凤九就觉得自己十分悲催,气闷得很:
“你老妖腾云驾雾,牛逼;你老妖呼风唤雨,牛逼;你老妖变化万千,牛逼;你老妖翻江倒海,牛逼;你老妖……你老妖牛一千个逼!可咱都这么牛逼了,性取向能不能正常一点呀?纯纯的人鱼,美美的琴仙,骚骚的狐精,咱什么不能日,偏偏要日天?什么,你说你是胸毛大汉,欲壑难填?好吧,咱忍一忍,关起灯,闭起眼,日了那浑身是毛的母猪妖总可以了吧?好死不死的,您老人家干嘛日天呀?天也是日得的吗?!这下子日得,天天做噩梦,惊醒是日常。尼玛,还能不能愉快的睡一觉了!”
凤九郁闷极了。
可如果就只是炸炸油锅、顶顶天雷啥的,都还不算最悲催的,毕竟每天都要炸要顶,时间一久,变成日常,倒也渐渐习惯。
最让凤九郁闷的是,梦里老妖一个劲儿忽悠:“六道轮回,渡劫转生,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的力量就是你的力量,我的仙法就是你的仙法,如今咱们的仙法被封印了,你必须想方设法解开封印,拿回本属于我们的力量。”
“真的吗?原来我有那大本事?”
凤九高兴:“老子的东西当然必须拿回来,等老子拿回属于自己的力量,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泡人鱼睡狐妖,日遍天下美女,哈哈,那一定爽得很!”
老妖摇头:“这算什么爽的?日另外一样东西简直比日天下所有东西都更加爽翻百倍。”
“爽翻百倍?”
凤九兴奋:“是什么?”
老妖:“日天!”
凤九:“……”
“日天,日天,日天……日天!”
整晚整晚,耳边翻来覆去响起的全是这两个字,而且一响就是好几年,凤九真是烦都烦死了。
凤九绝不想日天,原因很简单,小胳膊小腿,日不动。
最关键的是:
鸡鸡也小。
老妖:“怕啥?咱们是堂堂大妖王,一手神奇仙法,***变成大鸡鸡就跟玩儿似的。”
凤九:“真的?怎么搞?”
老妖:“解开封印,拿回力量。”
凤九:“怎样才能解开封印?”
老妖:“简单得很。”
凤九:“有多简单?”
老妖:“诛仙屠佛,历经九九八十一难!”
凤九:“……”
老妖:“你这是啥表情,吃了屎还是吞了苍蝇?”
凤九:“诛仙?屠佛?”
老妖:“对呀,是不是很简单。”
凤九:“根本不想理你。”
老妖:“可以变大鸡鸡哟!”
凤九:“变大鸡鸡之前还要先历经九九八十一难?!”
老妖:“是呀,封印总共有九九八十一层,渡一难解一层,渡完八十一难刚好解开八十一层封印。”
凤九:“老子还是当***好了。”
老妖:“不愿就算了,不勉强。”
凤九:“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
老妖:“其实我还说过另外一句人话。”
凤九:“是什么?”
老妖:“日天,日天,日天……日天!老子要日天!”
凤九:“……”
无数苍蝇乱飞,耳朵嗡嗡炸响。
幸好……
呼~!
一阵刺骨寒风刮过,凤九猛打了一个激灵,彻底从梦中醒来,神妖大战不见了,老妖不见了,睁开眼,天边,升起第一缕霞光。
天……
亮了。
第一卷第二章八十一难
天边第一缕霞光抛洒进这个小小山洞,凤九彻底醒了:“握草!又做了一整晚噩梦!忽悠老子,日仙人?麻痹的,你先日个仙人球给老子瞧瞧?”
咕咕咕~
肚子一通叫。
“好饿。”
揉了揉肚子,凤九下了床,从地上捡起半片破瓦,舀了半碗雪,架在篝火上。没一会,雪化水,水化气,凤九从怀里摸出半个窝头,架在瓦上蒸。
窝头黑不溜秋的,很硬,和石头差不多,在凤九眼里却不亚于无上美味,馋馋盯着,口水嘀嗒,滑溜下巴。
“最后半个了,哎~”
凤九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看了看床上。
那里,弟弟席千千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十分虚弱。近来连日大雪,天气太冷,席千千中了风寒,烧得厉害,神智不清,随时可能被阎王爷收了命。
“要是再搞不到吃的,恐怕千千熬不过今晚,怎么办?”
凤九愁着眉,苦起脸,小心仔细帮弟弟擦干满额头冷汗,又给他盖严踢开的被子。
“九哥九哥,我想吃包子,肉馅儿的。”
也许梦见什么,席千千嘴巴一咂一咂,迷迷糊糊溜出句梦话。
凤九脏兮兮的小脸蛋上泛起一抹温情笑容,爱呢地揉了揉弟弟一头乱发,柔声道:“好的,九哥这就去找包子。”
滋滋~
瓦片冒起热气,窝头蒸好了,凤九把蒸软的窝头放到床边,然后轻手轻脚朝洞外走去。
刚到洞口……
咕咕咕~
肚子又是一通乱叫,凤九回头瞧了瞧床边那半个冒着热气儿,黑不溜秋的窝头,馋馋的,喉头汩汩,连咽几大口口水,鼻尖一动,狠狠吸了口气:
“真香呀!”
勒了勒裤带,擦了擦口水,凤九走出这个又脏又破的小山洞。
洞外,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一朵雪花絮絮飘飘,落在凤九额头,冰冷寒意浸透皮肤刺进骨头,刺得他猛不丁儿打了个寒战,立马缩起身子,紧了紧身上黑黢黢又脏又旧的破棉袄。棉袄破穿了七八个洞,寒风朔朔,猛朝里灌。
凤九抽了抽鼻子,一溜鼻涕随之滑下。
环目四顾,入眼之处……
白色,白色,全是冷冰冰的白色,冰的天,雪的地,刺痛眼睛。
“狗日,好冷!”
凤九忍不住又缩了缩身子。
咕咕咕~
低头一看,肚子又开叫了,摸摸瘪瘪的肚子,凤九苦着脸:
“好饿呢!”
肚子饿当然要吃东西,吃东西之前当然先要有东西可吃。
没有怎么办?
出门找。
所以凤九佝偻起身子,迎着风,顶着雪,一步一步熬在风雪之中。
这一天,永乐三十六年大年初一。
这一地,北汉帝国东北重镇庆州。
这一年,凤九六岁半。
已是春初,寒风依然凛冽,雪花飘舞,整个庆州都笼罩在一片片茫茫白雪之中。
天很冷,庆州城却很热。
热闹。
因为今天是大年初一,庆州城上上下下喜气洋洋,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美酒佳肴端上席桌,就连风都是香香的,飘出老远,勾起凤九心儿馋馋。
大街上很热闹,有许多和凤九差不多年岁的小孩儿,个个穿起漂漂亮亮的新衣,放爆竹的放爆竹,玩烟花的玩烟花,猜灯谜的猜灯谜,吃糖葫芦的吃糖葫芦。
吃喝玩乐,喜笑颜开,欢欢喜喜闹新年。
其中有个整整高出凤九一个头,肥得跟猪一样,长了双下巴的小胖子特别吸引凤九注意,因为胖子肥嘟嘟的手里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白白的,比雪还白。
“纯白面的!”
凤九眼睛蓦地一亮,抽了抽鼻子,连吸几下,香到心颠儿去了,十分肯定:“绝逼是肉馅的!”
鬼眼珠儿一转,坏坏一笑,计上心来:
蒙眼!
锁喉!
拽翻!
掰手指!
抢包子!
一连套完善且熟练无比的计划在脑子里一滑而过,凤九脏兮兮的小脸蛋上泛起一抹贼笑,笑容坏坏的,贱贱的,就像一只盯上鸡的狐狸。
猎豹捕食一样悄无声息绕到小胖子身后……
蓦地爆发!
蒙眼!
锁喉!
拽翻!
掰手指!
动作麻溜麻溜,完全就是一只已经偷过无数次鸡的狐狸。
可是……
掰,掰,掰……
手都掰软了。
掰不动。
“死胖子力气好大!”
不过,这可难不住抢劫经验超级丰富的凤九哥。
戳肚脐!
抠鼻子!
插眼睛!
还不松手?
嘿嘿~
绝招!
捏**!
一招接一招阴损下流的招数毫无间隙一顿猛操,小胖子突觉蛋蛋一阵剧痛,终于撑不住了,手指松了松。
哈哈~
凤九大喜。
掰开手指,抢包子!
抢……
笑容突然凝固。
“包子呢?!”
小胖子肥嘟嘟的掌心之中空空如野,凤九一愣:“尼玛,包子跑哪儿去了?”
“嘿嘿~”
被凤九压在身下的小胖子一脸蛋儿肥肉挤起一个小狡猾式的得意笑容,肥嘴里含着一大包东西,含混大嚷:“凤九!你特么又想抢老子?老远就瞧见你个小王八鬼头鬼脑贼兮兮的,老子就防起你这一手来着,想吃包子?来舔呀,老子嘴里!”一边说一边肥嘴吧唧吧唧一通狠嚼,一溜油线滑溜下巴。
胖子嘴儿香香的大嚼特嚼,凤九傻了眼,下意识里也跟着咂了咂嘴,就在咂嘴之间,也跟着流了。
不过人家胖子流的是油,凤九嘴里流的却是口水,嘀嗒嘀嗒,糊满下巴。
馋馋看着,凤九羡慕问道:“卢胖子,什么馅的?”
“香菇鲜肉馅。”卢胖子使劲儿咂咂嘴,声音特别大。
“香菇鲜肉!”
一颗颗小星星从眼里冒起,咕咕咕,肚子一通乱叫,凤九舔了舔唇,口水流得哗哗哗,羡慕得很:“好吃吗?”
卢胖子大摇肥头:“好吃个屁,一点都不好吃。”
凤九一怔:“好吃个屁?”
“是呀,不好吃,还没屁好吃呢。”
嘴里说不好吃,卢胖子两片肥嘴皮儿却是故意凑近凤九眼前不停吧唧吧唧,一张胖脸蛋儿都笑烂了,瞧那得瑟样儿,分明就是故意气人。
“真的吗?”凤九一脸懵逼,很是错愕。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卢胖子肥嘴一咧,笑的更加得瑟了。
“哦。”
凤九终于信了,眼里泛起一抹悲悯天人的蛋蛋忧伤,揪了一把卢胖子脸上肥肉,同情地道:“卢胖子,你老爸是庆州有名的土财主,我一直以为你一定天天大鱼大肉的,搞了三年半,你小子每天吃的连屁都不如,真是好可怜哟。九哥心好,赏你个好吃的。
“好吃的?”
卢胖子好奇道:“你凤小九穷逼乞丐一个,居然也有好吃的?是什么?”
“嘻嘻~”
小脸蛋儿勾起一抹贱贱坏笑,凤九笑眯眯道:“你不是说包子还没屁好吃吗?今儿九哥就赏你一个好吃的……屁!”
屁股一扭,从胖子腰上骑到嘴上,然后,使劲儿一挣……
噗~!
重重打了个臭屁。
伴随屁声,一股浓浓臭气直通通灌入卢胖子正大嚼特嚼的嘴里。卢胖子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居然还咂了咂嘴……
又酸又臭!
呕~
酸臭扑嘴,卢胖子这才反应过来,一通狂恶心,哇哇哇吐了一地,不要说包子,就连胆水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凤九俏皮的眨眨眼睛:“好吃吗?”
“你,你,你……”卢胖子一张胖脸涨得通红,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
凤九坏笑嘻嘻:“是不是太好吃了,要感谢我呀,不用不用,咱哥们儿一场,不用客气的。”
”哥们你麻痹!”
卢胖子大怒:“谁和你一个连包子都吃不起的穷逼乞丐是哥们儿?!”
“切~!”
凤九头一昂,嘴一歪:“特么的!不就是肉包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老子长大了,赚了钱,一次买两个,吃一个,扔一个!”
不过,眼下……
这不是还没长大么。
所以凤九买不起,所以他只有讨。
讨饭。
是的,凤九是个叫花子,一个浑身脏兮兮,臭臭的,小臭要饭。
手里那半片破瓦就是他要饭的工具:
叫化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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