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精神代替一（2/2）

“我当然知道雨昔很懂事，奶奶每天都会夸雨昔，让我学习雨昔帮她做些什么。”

“她很懂事，真的很懂事，我.......”他的话止住了，后面还是有内容的，因为有着明显的余音。

一道光照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句喊声：“光儿，住手！”

一个加紧了步伐的瘦壮身影冲到我跟前，一把夺走了我手中的棍子：“光儿，瞎闹什么！”

“奶奶，就是他每天强迫让雨昔做那么多活的。”

“胡说八道，张老，张爷爷不是那种人！跟我回家去。”

“我要和雨昔一起睡，保护她，不让张老头儿欺负她。”

“你还想跟雨昔一起睡，她是你媳妇吗？一天天的想什么呢，跟我回家去，走。”

“我不要，你不让我跟雨昔睡，我就滚在地上不起来！”

奶奶给我拽到一旁，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了句：“我跟你讲个故事，证明张老头儿没有欺负雨昔。要是你不信，我以后就将雨昔抱到咱们家去，好不好。”

一向以严厉来管教孩子的奶奶竟然以温和的语气跟我谈条件，我似乎认识到了某些事情的严重性，答应了她。

她跟张老头儿点了点头说了句抱歉，抱起我走了。

那个故事很简单，可奶奶说了很长的时间，期间她还哭过，闲着没事凑热闹来听的四叔也跟着哭了起来。我当时听不太懂，但总觉得可怕。那种可怕跟站在雨昔的角度上看世界一样的，但是，无论雨昔是被张老头捡到的也好，或是被买来的也罢，雨昔总之是活着的，是有生命的，而那种可怕，是失去生命的，是被死亡的寒冷和黑暗而包裹着的，迷失了，就是消失了，再也不会有了。

我还小根本就不会懂得死亡的概念，但奶奶讲完后，我愣在那里，脑子里又回荡起了那个声音：残忍...残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