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公主的细作（1/2）

“后来的事情，你这些年应该也有听说过”白讫在茶馆中对白晔解释说书先生未讲完的部分。

“这么说来，当年便是母亲把公主送到奇曜国的”

白讫点点头“这说书的倒是真真切切还原了当日场景。不过，有件事他未提及”

“公主后来的情况”

“不错，此事当时轰动了整个皇宫，但很快便被封锁了消息”

“当年此事传出时，有流言说公主疯了”

“不，这只是对外的说法。其实当年我们在奇曜国并未找到公主。公主失踪后第三天，奇曜大举进攻巳央。说来也蹊跷，那奇曜有如神助般，短短半年内拿回被巳央攻下的所有城池。皇上急召我们赴往前线御敌。可等我们到了前线，奇曜却撤了兵，白白放下已到嘴边的肥肉，退而守城。一时间，朝中人心不齐，许多朝臣都质疑是失踪的公主在助敌国攻击自己国家”

“陛下信了吗？”

“陛下自然是不信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公主”

“孩儿记得小时候听说过，公主虽是女子，但自幼习武，熟读兵书，又是陛下亲妹妹，因而陛下也就默许公主参与军政”

“不错，不仅如此，在交战期间，那奇曜国能清楚掌握我军行动方向，连战术布置都了若指掌。军中开始捉拿细作，结果发现那习作竟是曾经被公主带过的下属。那人倒是有骨气，经了严刑逼供也只说公主未曾通敌叛国，其他只字不说，最后受不住刑丢了性命”

“或许真不是公主呢？公主贵为一国皇室，又上过战场杀过敌，见识不同一般女子。仅仅是贵族的傲气都不足以让她通敌卖国的”

白讫摇摇头“真实情况如何又岂是我们能去打探的，我只记得，当初在朝堂之上，此事又一次被提起，眼看此事就要被定性了。一名暗卫破例打断朝堂，与陛下耳语交谈半刻钟有余。最后陛下不许朝臣们议论此事，将固执己见的朝臣打了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怪不得后来此事就像从未发生过一般，再无人提及”白晔忽然想起此事始作俑者是自己母亲，他有些搞不懂了。若真是母亲所为，那母亲目的何在？虽然母亲离开时自己还小，但是就奶娘对自己所言那些，即使对父亲决绝，但母亲对自己这个儿子是有感情的，为何当初要如此做事。母亲该是知道的，做出此事，白家定会被连累，甚至是满门抄斩，到时他也无法幸免，难不成母亲有非要这么做的苦衷，亦或是，此事根本不是母亲所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