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读者妹纸写的小剧场1(2/2)
“额。呵呵,离婚作甚?!茫茫书海中,你能找到云乐写的这本冷门的仙侠书,还那么大方的收藏了,身为女主的我必定不会辜负你们这些坚持留言坚持冒泡的可爱妹纸了!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六笙凤眸极尽温柔,盯着某只。
那只顿时傲娇的昂起头:“今晚来非礼我。”
六笙听后连连道好,某只的怒气这才完全消解下去。
只有一旁的怜衣默默的离两人远了几步,连带着也离那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脸色却黑如墨汁的俊美上仙远了几步。
“呵呵,师傅要去非礼谁呢?”
某道幽冷的男音夹杂着山雨欲来的恐怖怒气在两人身后响起。
赠与烟烟妹纸的小剧场:
(之猜猜我是谁)
某天,既白跟六笙大婚后,来到地府遛弯,突然一阵白光闪过,前方空旷的地方出来一人。
这人身穿深褐色的衣服,蓬头垢面,满脸烟土,如果不是胸前的两个隆起大概看不出是个女子。
既白将爱妻护到身后,拧着眉警惕的看着她。
女子先是呆愣了一会,后是很新奇的看着自己的手跟脚,最后更是猥琐的将摸上胸前两个山峰,一揉一揉,径自露出了一个万分猥琐的笑。
被护在身后的六笙,凤眸睁大,十分惊讶的摇头感叹道:“本君自知世上猥琐的人无数,其中顶尖当以樊笼那老头为首,但没想到阁下更是青出于蓝,当真教本君对女子的认识刷新了一番,佩服,佩服。”
爱妻当着自己的面夸赞别人,既白顿时醋了,嘟着嘴委屈道:“阿笙,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都没见你夸过我几句,为何与她初次见面就这般夸赞!你偏心!”
对面那女子听后,眼睛不屑撇他那小模样一眼,老神在在道:“说的跟谁在她身边的时间短似的!姑奶奶我跟在女君身边的时候,你这个小娃娃还没出生呢!”
六笙又惊了,凤眸放光:“哦?这话怎么说。”
女子却拐个弯,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自己学会穿鞋那天起,我便早已跟在你身下了,所以,猜猜我是谁?”
身下…六笙嘴角顿时怪异的抽搐起来,从来只听说过身后,这身下一词怎的就这般猥琐。
抬头,看一眼那女子藏不住的猥琐眼眸,恍然大悟:不是她用词猥琐,而是她全身上下都猥琐。
“怎样,猜出来了吗?”女子抱臂嘚瑟道。
六笙挑眉:“看你这样…难不成是我甫才出声那年,红蛤蟆送与我的那条万年咸鱼干成精了?!”
女子当即炸毛,一头细碎凌乱的头发激动飘舞,土渣渣满天飞,指着六笙气愤大喊:“枉我身为你鞋底的一粒烟土,却万年来潜心修炼,只为早日化成人形见你一面!如今见面了,你却将我比作鱼干!还是万年咸鱼!本小姐有那么臭吗!那条咸鱼有我这般国色天香吗!”
女子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亢奋,最后随着说话全身都抖动起来,随着烟土飞舞,褐色的衣服也逐渐褪色,六笙这才发现原来这衣服本是白色,只不过她是烟土修成的人形,所以方圆百里的烟土都沾到了她身上,顾才这般灰头土面。
“额…照你说,你努力修炼就是为了见我一面,现在见到了,你想说什么。”
女子听到她的话,突然安静了下来,后想起什么似的,飞奔上前,目含期盼的抽咽起来,虽然眼中一滴泪都没有,“我…我就是想说,有没有可能,给我…”
既白以为她想要什么贵重东西,顿时一把将她推开,嫌弃道:“啧!不给你。”
女子顿时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气的上蹦下跳:“亏你还是天族殿下呢!亏你还是未来的天帝呢!亏你还是女君的夫君呢!我想要滴水都不给!你知道做一粒烟土有多羡慕那些泥土吗!”
六笙奇怪了:“古有烽烟四起的磅礴战场引无数诗人争相歌颂,但泥土却只会泥泞不堪惹人嫌弃,你为什么羡慕泥土?”
女子嫌弃的瞥了眼面前一傻一小气的男女,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你这想法真不实际~你不知道有种说法叫:烟土比泥土干么?我要一滴水很过分么!”
六笙,既白:“…”
赠与猥琐的啾啾唧妹纸的小剧场:
(之你终于回来了)
那年寒潮来袭,寒雪覆满京,窗外面,枝头上的寒梅谢了三朵,屋里火炉上的壶开了三四回,我围着他猎的狐狸皮,坐在炉边,手里捧着一盏茶,盯着炉内的几颗炭火,出了神,在屋外飞雪漫天离人垂泪的悲情里,忍不住温起我们的回忆。
我已记不清这是等他的第几个年头…
这时,门帘突然动了几下,摇摇晃晃,我看着那棉布坐的门帘下被雪润湿的几块,笑了声,终于有事可做了,却并未注意到来人。
“唉,啾啾家小娘子,怎的这大冷天也不多穿些,瞧着嘴唇冻得,都白了。”
说话的人是个慈眉善目的大娘,住我们隔壁,同样是贫农,这些炭火还有床上那唯一的一条被子都是她接济的。
“唉,你家相公自五年前进京赶考就没回来过了吧,五年了。也没个口信,若是高中了,朝廷也该下榜通知,总归不会像现在这样渺无音讯,大娘劝你,还是别等了。你是个好姑娘,咱们村里小伙无一嫌弃你嫁过人,你现在改嫁还来得及。今日张家那小子便又来过,非让我把你跟他说说媒,那小子身子壮长得也精神,干活的力气一大把…”
“大娘。”我抬头,幽幽看那絮絮叨叨的妇人一眼,露出感激的笑:“我知道你为我好,这五年也是你好心救济,我才能活过这一个又一个寒冬。但相公说早晚有一天,他会抬着八人轿娶我,赠我十里红妆,我信他,不会再考虑他人,大娘还是莫要跟云乐浪费口舌了,天冷,坐这儿。”
说着我把自己屁股下的小板凳腾出半张来,让她做,大娘似乎被我这倔劲弄无奈了,叹了声在这独有半米长的小板凳上紧挨着坐下。
“乐乐,你是个好姑娘,脸俏细活也好,当年出阁时你爹娘也是万分欣喜的托我这个做大娘的一定要给你找个好人家,这些年,大娘膝下无儿无女,把你当了自己亲孩子,现在才想跟你说这番话。”
火弱了些,红色的火苗下了半截,根部有些发黑,我拿出火钳挑了挑,眸子有些出神,突然想起那年冬天相公也是这般擒着我的手与我窝在这小小的板凳上相互拥着度过了三载寒雪。
我知道大娘此番是有些话要跟我说明白,于是我便顺着话道了声好。
大娘似乎对我这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有些忧愁:“你爹娘当初不同意你嫁给啾啾唧那个外村小子,他无父无母,只有一点寒酸才情还有一张俊脸尚能入目,只是才情还有俊脸对于咱们这贫苦出身的人不能当饭吃啊,你固执己见嫁给他,结果呢,一年后爹娘双双被气死,你孤苦一人只剩他可以依靠,但那啾啾唧呢,你爹娘尸骨未寒便卷走了你所有财产去赶考。说是赶考,谁知道他是不是逃了,大娘一直说你看错了他,你偏不信。”
“现下距离你两人约定的一年已多过了四年,大娘真的不能再看你这样下去了,张家那小子不错,与你青梅竹马打小便喜欢你,而且家里父母双亡无需你侍奉公婆,这些年还靠种田攒了不少底,你嫁过去就是半个少奶奶,他定把你疼到骨子里,听大娘一句劝,嫁了吧,大娘给你盘发,村里不会有人说闲话。”
张郎…想起某个在田间扛着锄头仰望蓝天的少年,我忍不住笑出声,可之后替代这幅画面的却是我与相公分别的那个大雪天,心陡然降下温,这时炉内的火只剩了一点火根尚且发热,我拢了拢身上过秋的单衣,朝手里呵了呵气。
“大娘。谢谢。”我知道大娘的表情会有多无奈多心疼,但是除此以外,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
那个清瘦如竹的温润男子,那个一直说着‘只要你高兴’的人,那个说让我等他的人…我放不下。
就算这个诺言需要我用一生来印证,我也想试一试,试一试在未来某个大雪纷飞的冬日,他会不会骑着一个高头烈马,铺着长长的十里红妆来村口娶我,对的,我们没有成婚…那场婚礼在我们的约定里面。
大娘瞧着我这一脸执着叹了声,挨着我又坐近了些,似乎想把我冰冷的身子温起来。
两人无话,我望着窗外的梅树,第无数次开始数上面还剩几朵梅花,就像数他走了几天一样。
这时,门帘又动了,没人进来,只是被过路的人衣服上兜的风给吹开了。
只是那人带起的风总是不停,门帘总也掀着,外面总也喧喧闹闹听起来人不少似乎全村的人都出动了,好奇只是一瞬,现在还有什么能激起我心中的的涟漪,活着等他才重要,感受着身上越来越冷的温度,我不由起身想用东西挡住门帘。
“唉,现在买不起门,大娘多担待。”
“诶!听过说村口有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状元郎的装扮拉着十里红妆进村啦…”
赠与猥琐的啾啾唧妹纸的小剧场:(生日特辑)
(你挡住黑板了)
21世纪的现代,政治繁荣商业发达,人人安居乐业奔小康,几乎每个女孩子都是父母的掌上宝,化着精致的妆容,踩着八尺高的恨天高穿梭在个个大型商场里,跟闺蜜逛着买不完的街,吃着吃不完的天价美食,享受着奢靡无度的青春。
然而这些女孩子却不包括啾啾唧。
不要看她名字奇怪,等见了她这人你会知道她本人比名字其实来的更奇怪。
啾啾唧无名无姓是个孤儿,这名字是她自己随便取的,决定取名那天她看到了一只小鸟一直啾啾唧唧的叫,觉得很有个性,所以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名。
啾啾唧天生左眼上带着一块难看的胎记所以没人领养,一直在孤儿院待到十二岁,她决定搬出孤儿院,靠自己过活。
事实证明这个从小独自生长的女孩子的确够坚强,除了孤儿院,立马在附近咖啡店找了个刷杯子的工作,本来想做服务员的但是老板看她相貌太吓人所以把她留在了后厨刷杯。
啾啾唧觉得没关系,她未成年,本来就不够资格工作,老板能可怜她留下她已经是天大的恩惠。
先前说到啾啾唧这人怪,怎么个怪法,这还得从啾啾唧在这家咖啡店刷了六年杯子后说起。
这一年她十八岁,青春正好追赶朝阳的年纪,但她不跟其他女孩子一样,不仅穿着宽松拖沓的从网上淘来的运动服,而且留着一头假小子一样的短发,虽然干脆利落很有青春阳光的气息,但是一个女生留这种头发总是太不温柔,最重要的是,仿佛是想故意把左脸的胎记露出来告诉别人她有多丑一样,啾啾唧根本无意用头发遮盖,反而剪了短发大大方方露出来。
而她自己似乎也不介意别人投来的恶心目光该笑就笑。
这样的她在班级里收获了一个死党:起名废。
说起起名废这人可是班里的大姐大一般的存在了,长相清秀,家境优渥,成绩优越,性格高冷,原本应该是女神一样受无数少男疯狂追捧的存在,可那性格却十分毒舌加腹黑,一句话不合她意,分分钟用自己那条毒舌甩出一万八千句让你吐血的话,怼死你,没商量。
当初有个女生也是个富家女,只因为说了起名废一句‘你裙子穿反了’,那人就被怼的转了学,自此在没人敢靠近这位美女蛇半步。
起名废是她网名,但是她却喜欢别人在现实里这样叫她。
大一班里,一个丑女,一个毒女,一个天然呆,一个毒舌帝,一个群起攻之,一个避之不及,这样两个八竿子打不到绝对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两个人恰恰就成了最好的死党,每个周末必定相约去逛街游玩。
(起名废出钱)
啾啾唧像往常一样来到班级,坐下,掏出课本准备上课,课本刚翻开,突然来了只手又给她啪的合上了。
“今儿你生日,想要啥。”起名废把她前面座位的人赶跑,女王范十足的尊贵的坐在那里环臂道。
“你。”啾啾唧不假思索。
起名废冷哼一声,魅力十足的撩动了一下头发:“本女王可不是你这种小身板可以驾驭的。”
“你当住我看黑板了。”
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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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当初为啥会给妹纸们写小剧场,因为真的很感谢,感谢你们的陪伴,鼓励,包容,小剧场会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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