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1/2)
哭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有尊贤重给的解药,赶忙从腰间取出来往尊无忧嘴里塞,一边赛一边哭道:“我有解药,有解药,大表哥,你不要死。刀”
奈何尊无忧已经死透了,牙关紧咬,已经塞不进去解药了。
狸猫看着凤纤琼的举动,先前的猜测更加确定,一切都是尊贤重搞的鬼。
死死的盯着尊贤重,狸猫努力控制嘴唇不发抖,道:“这些人,根本不是我杀的,我冤枉啊。”
沐人苁看狸猫吓的已然嘴唇发抖,自然也了解尊无忧兄弟之间的争斗,径直走向狸猫,拦过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别害怕。”
狸猫欠了欠身点点头,被他这么搂住,真是有点那啥,那啥犯膈肌,受不鸟。
尊贤重那个混蛋笑了笑,皱着眉头看着沐人苁和狸猫道:“这恐怕有些问题啊,这毒药一看就是东亭世家的独门毒药鬼见愁,一占即死啊,想不到你这么心狠心辣,十几条人命啊,还有我那可怜的大哥,马上就要回去海域了,母后还为他准备了一门好亲事,娶海域第一世家的凤二小姐,多么美好的一段姻缘,你怎么就下的了手,再怎么说你与大哥也是有三年的情分的,就算大哥娶了别人当王妃,你还是可以做个侧妃的,怎么就如此的心狠手辣?”
啧,瞧瞧,这话说的,兄弟情深的啊,倒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她成了因妒杀人的凶手了。
那可能吗?
她狸猫是那样的人吗?
是,真是太是了,狸猫虽然不是样的人,但在外人的眼中,东亭玫静是那样的人恍。
而现在您老人家就是东亭玫静。
想那东亭玫静,为了夺得太子沐人苁的宠爱可是给太子下药,爬太子的床,又为了保住太子妃的位子给侧妃下药,谋害太子的子嗣,她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尤其是现在东亭玫静要被太子休了,好不容易搭上了尊无忧,可尊无忧又要抛弃她另娶她人,她杀人泄愤太正常不过了。
想来,以前东亭玫静的那一次次的伟大壮举都离不开这太子爷的提携吧?
可是,那啥,那个太子沐人苁,你不是要把她休了吗?现在你抱着她那副含情脉脉的心疼的表情是神马意思?
“你胡说,不是我,我们是清白的,都是你们故意设计陷害的。”狸猫眼泪汪汪,好似真的吓着了。
可狸猫心里明镜死的,这一切都是尊贤重搞的鬼,他明明白白的说出毒药是东亭世家的独门配置鬼见愁,那意思就是告诉你,毒就是我派人下的,而且就是为了栽赃给你,你能怎么样?
栽赃就栽赃吧,又给她泼了这么一盆子脏水,还什么泄愤杀人,搞的尊无忧好像是个香饽饽似得,自己死赖着往上贴。
沐人苁看着怀中的狸猫,心道,这才是以前那个东亭玫静,遇到事就会眼泪汪汪的。
“东亭玫静,你这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为大表哥报仇。”凤纤琼三拐两拐就被尊贤重给拐带过去了,真的以为是狸猫因为尊无忧要娶自己才泄愤杀了他的。
那样子,还真像有点原配杀小三为夫报仇的气势。
“太子,此事不是一言两句能说清楚的,本宫已差人去刑部,很快就会有人来处理此事,现在太子妃受了惊吓,本宫要带她先行一步,有何问题殿下可去东宫寻人。”说着,揽着狸猫的肩膀就要走。
尊贤重也不拦,反正他的目的是尊无忧,最大的眼中钉都死了,栽赃嫁祸也完事了,他该回海域了,至于接下来的事,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尊贤重笑笑:“太子殿下不必紧张,虽说太子妃杀了人,但是这毕竟是在大纯,本王不会对太子妃动武,但是本王得即刻带着大哥的尸身回海域跟父皇交代,也是大纯给海域一个交代,我海域堂堂皇子,就这么死在了大纯,而且极有可能死在当朝太子妃手中,我想父皇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胡说,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他,我看是你还差不多,平白无故的来冤枉我。”狸猫挣脱沐人苁的怀抱,站出来反驳道。
“太子妃这话可不敢乱说,死的可是本王的亲哥哥,本王怎么能下的去手呢。再说,本王虽然与太子妃认识不久,可也有一段路的交情了,本王还是很欣赏太子妃的,恨不得多与太子妃亲近亲近,怎会冤枉你呢。”除掉了尊无忧,尊贤重心情大好。
“啧,一口一个死的,太子殿下就那么确定大皇子死了呀,太子殿下对自己的毒还真是自信啊。”狸猫揶揄道。
“太子妃刚才不也探了鼻息?说是死了,而且本王随行的军医到了就忙给大哥医治,也已经来不及了,难道太子妃还有别的说法?”
“说法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刚才好像看见那个傻大个动了一下。”狸猫指着躺在尊无忧身边的那个被狸猫戏耍的大个子说道。
此言一出,站着的人无不吃惊,眼神都朝那个大个子戳去,躺着装死的人也不好再装了,一骨碌爬了起来,
tang把戏被人戳穿了,没有再演的必要了。
尊无忧这边哗啦啦一群人站起来,忽听身后咣当当的好几声,众人回头看去,掌柜的和几个小伙计全倒下了。
畏罪自杀了。
狸猫挨个看去,没有那个微跛的小伙计,再看尊贤重的身边,子宁此刻也不在。
“大哥,你没死?”尊贤重赶忙上前,脸色十分自然,且笑容满面的说道:“真是太好了。”
凤纤琼也是激动连哭带笑,倒是情真意浓,只可惜,尊无忧压根没看她一眼。
狸猫看着尊贤重,心道,这个老王八蛋,倒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这会了还笑的出来,还笑的那么自然,真是缺德事做多了,脸都不会红了。
“大哥真是福大命大,只是吓坏本宫了,大哥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尊贤重又道。
“劳二弟担心了。”尊无忧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大哥,快跟本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尊无忧点点头,一行人来到了大厅,早有大纯的士兵收拾干净上了茶水。
“说来得感谢太子妃,她阴差阳错的在吃饭的时候跟本王的属下逗笑,耽误了些许时间,待我们准备出发时马匹中毒已深,已经呈死相了,被我等发现然后假死,看到底是谁想害本王,没想到却等来了二弟。唉,如果不是太子妃,我们此刻恐怕真的是要见阎王了。”尊无忧脸色有一瞬间的一沉,不过转眼间就神情淡淡的。
“额,本王也是在山上等了许久不见大哥上山,下来看看情况,不想竟碰到大哥被人下毒,想来我们兄弟真是心有灵犀了,也是大哥福泽深厚。”尊贤重厚颜无耻的说道。
说完又转头看向狸猫道:“真是多谢太子妃搭救了,本宫早该想到,太子妃出身东亭世家,自是用毒行家啊,只是不知道那毒可否是鬼见愁,如果是,大哥等人又怎会安然无恙呢?”尊贤重看似好奇,其实是怀疑,怀疑他是不是被人骗了。
“自然是鬼见愁,你看那马鬃之上,虽然下毒之人十分了解这鬼见愁的毒性,只是轻轻的在马鬃的外层轻轻涂了薄薄的一层,但这体格巨大的马匹还是给毒死了,还时间如此之快,又轻易不会被人发现,不是鬼见愁是什么?”
“那大哥等人为什么会没事?”这是尊贤重最想了解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体内百毒不侵,或许就是他们有解药呗。”狸猫瞪着眼睛说瞎话。
狸猫心道,我会那么傻,我可不想跟你们两个搀和,我才不会告诉你,刚一下马我就发现了那个给牵马的那个跛腿的小伙计就是您太子尊贤重的手下子夜,是以闪电才会那么温顺。
还有那些菜,四个人一桌,用的着弄那么一堆菜吗?
你们给人家上的那是菜吗?那分明是鬼见愁的引子药,虽说没毒,却也是吃不得的,要是吃了那引子药,甭说沾了鬼见愁,就是靠近闻一闻都会要了小命的。
可我狸猫能让你尊贤重给当做枪使了吗?
你拿着东亭世家独门毒药赌死人,还是在老娘我在场的情况下,还给老娘编了那边一通老娘因妒成恨的理由,这不明白这给老娘裤裆里摸黄泥么,让老娘给你当替死鬼。
老娘才不干呢,所以老娘连玩带耍的将引子药给解了,还拖延时间让鬼见愁过了发毒时间,去了大半毒性。
你要毒死他们我没意见,可您老人家别拉我当垫背的呀,我狸猫长这么大,可从来没给人背过黑锅。
世人都知道鬼见愁的毒性,却没人知道,有一次东亭山庄的一个老家丁帮东亭老头整理书房时,一个不小心碰倒了装鬼见愁的药瓶,那老家丁自然是知道那是毒药,已经拼命的躲了,还是不小心溅到身上一滴,东亭老头虽然很惋惜,可惜没解药,毒性又厉害,那老家丁就在东亭老头的惋惜和自责中一名呜呼了。
那东亭老头一向善良,觉得此毒太过恶毒,不能流传于世了,于是就进行了改良,只是那会鬼见愁的名声已经在外,他也没对外人说起罢了。
“解药?鬼见愁不是死毒,没解药吗?”尊贤重惊道。
“对哦,是没解药。”狸猫忽然道,好像刚记起鬼见愁没解药这回事。
“大哥真是好运气,遇上了太子妃,捡回一条性命,大哥可是欠了太子妃一个好大的人情啊。”
“别,我可没想救他,也懒得救,别把我跟他扯上关系。”狸猫拍拍屁股,起身走了,“围猎呢,皇上都不知道走哪去了,你们还在这磨磨蹭蹭的。”
一行人起身,早有人给尊无忧属下备好了马,众人很快就到了岳山猎区。
到了越山,狸猫一看,真是会享受啊,有住的帐篷,还有小型的马场,还有菜园,真是应有尽有啊。
“本王今天就不围猎了,需要压压惊。几位请自便吧。”尊无忧对着众人道,找了帐篷自顾的走了。
不用说,尊贤重肯定也没心情围猎,猎物都休息了,自
己还围个毛啊,继续等待机会吧。
还有,那鬼见愁的事是谁办的,他得好好查查。
那掌柜的和伙计,他可是安插了三年了,就为了等今天,却功亏一篑了。
狸猫自然也是对围猎没兴趣,沐人苁见她四下找帐篷,直接拽着她就进了他太子的大帐,然后吩咐众人道:“你们,每人一个大帐,住满了为止。”
这个死女人,跟尊无忧一起走就罢了难不成还想住一起了?
狸猫一愣,沐人苁这是故意跟她作对吗?
帐篷都被属下的那些粗大兵住了,她住哪?
“瞪什么瞪,你现在还是本宫的太子妃。”
狸猫真想抽他,不过看帐篷里有一里一外两张床,她也就不计较了,一人一张,住一个帐篷就住呗,自己一现代人,没那么多讲究,当初出去执行任务,一群人男男女女的还住过大炕呢,这算什么。
让着你,你让住老娘就住,放着你也没几天嚣张的日子了,过几天老娘就闪人了,浪迹江湖去,看你怎么欺负老娘。
如此想着,也不跟沐人苁计较了,顺势就坐到了外面的床上,脱了马靴。
沐人苁见她不反抗,安静的坐在了床上,心里一阵窃喜,果真是自己好好对她她就会乖乖的听他话的。
“你先休息,吩咐下人打点水来给你泡泡脚,本宫还有事情要安排。”沐人苁看着狸猫,声音放柔了许多,不似以前对她大呼小叫那般没修养。
狸猫狐疑的看着他,莫不是犯病了吧,这么轻身细语的对她说话,真是不习惯。
浑身斗了一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点点头,你赶快出去,受不鸟了。
沐人苁心情极度爽的走出了帐篷,原来她听话的样子是这么的美好,感觉走路都轻飘飘的。
***
“凤卫都安排好了吧?”尊贤重看着子夜恨声道。
“都已经隐藏到位了,只要大皇子去围猎,凤卫就进行暗杀。”子夜毕恭毕敬的忙道。
“这次不能再出差错了,鬼见愁的事你仔细给本王查清楚,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主子,属下觉得那个太子妃不简单,她好像老早就认出了属下,而且,属于觉得,那毒就是她使的坏。”子夜如实禀报道。
“她确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派人盯紧了她的一举一动。”
“是,属下遵命。”
尊贤重示意子夜退下,东亭玫静这个女人,他要好好的想一下,好好的想一下,她好像不只是有点意思那么简单了。
狸猫呆在帐篷里,啥事没有,无聊的很,人么,不就是这么回事,没事就撩***,就扯淡。
这不是嘛,狸猫她又呆不住了,她又闲的手痒了脚也痒了,又偷摸的溜出了帐篷。
她就是这样,没事的时候懒的要死,赖在床上拽都拽不起来,有敌情的时候一刻都闲不住,这不是,刚到了这越山,心思幽活泛了,摩拳擦掌的就想出去遛遛,也不管人家皇上有令,前方围猎,女眷不得随意走动。
女眷是不能随意走动,但是我现在可是男装啊,不随意走动,我怎么知道那些杀手埋伏在哪?
圣旨对狸猫来说都不抵一颗辣葱有用,您看人家根本没把圣旨当一回事,自己溜达的就走了,上山了。
跟个二大爷似的,摇摇晃晃东瞅瞅西看看的朝着西边那处走去了,那里地势高不是吗,想看点什么不是能一目了然吗,走了好远,又转了一个弯,四下看看无人,跐溜一下就上了树。
话说,这树上的视野可真是开阔呀,你看,远远看看去,就连距离偏北角的那个探险区的热气囊都还在,还有那帐篷,所有人的帐篷在都在她的势力范围之内,尤其是那几个近的,看的是那个明显呀。
比如说那尊贤重那太子的帐篷,如果谁站在帐篷口,身上落一直大青蛙,以狸猫的远视眼都能看的出来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看,看着看着不就看见子夜出来然后偷偷摸摸的跟谁接头呢吗?
你看吧,我就知道,那太子准备安好心,不过尊无忧那帐篷也没闲着,进进出出的也很热闹。
狸猫悠哉的坐在大树上,琢磨着招人烦惹人厌的兄弟俩,干嘛都跟她较上劲了,一个干啥都硬拉着她,另一个没事就扣个屎盆子尿盆子的给她。
她招谁惹谁了?
他不就是没事欺负欺负白依狸么,难道他们都看上白依狸了,要踢她出气?
可是不对吧,白依狸那贱兮兮的样子,那么招人稀罕吗?
可自己也不比她差呀,她就不是比自己风***一点、会犯贱、腰细屁股翘凶器大一点的吗?
至于那么招人吗?
还都来对付我,我咋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呢?
狸猫自己就在那胡乱联想,你说人白依狸好好的不知道咋回事,在她这就被联想的骂上了,还连带的把人
家和两个大男人扯上关系了。
这想象力也够丰富的。
狸猫正胡思乱想之际,树下蹭的一声跑过来一只兔子,雪白雪白的,瞪着两只红红的眼睛看着狸猫。
那神情好像在说,“你说至于吗,人家就是比你强,你说作为一个女人你还想比什么?比权势?人家不需要,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皇子,比剽悍?这她倒是比不过你,可人家太子和皇子也不比你弱,人家没必要再找个剽悍的吧?你说男人喜欢的不就是风,***一点的、会犯贱的、腰细屁股翘凶器大一点的女人吗?你说你一样也不占,你还在这抱怨什么?你说至于不至于,有能耐你也大点细点***点贱点?”说完了,貌似还一副不屑的神情看着她。
嘿嘿,狸猫这个气呀,连一只兔子都用那么不屑的眼神看她,这可把她气坏了,啪的一声从树上跳地下来,指着兔子就开始训道,“你说你个死兔子,你也狗眼看你低是吧,你再看我,你在看我就把住抓了炖肉吃,让你那双兔子眼睛在盯着我看。”
狸猫这厢正教训兔子教训的起劲,就听见不远处有弓弦声响,忽然想起,这里可是围猎场呀,那边可是人家尊大太子设置的埋伏圈啊,这会不会是被发现了要杀人灭口吧?
你说,在这狩猎区,人家正在狩猎呢,我脚下还有一只诱人的大大的肥兔子,那些人必定是追着它来的,你说,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人家一个不小心看不清,再把我当成一个大黑熊,当成一个大猎物了,那我不是成了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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