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一见钟情(2/2)
她想要吐出来,可刚喝进去的东西哪里是说吐就能吐出来的?
怎么办?要怎么办?她着急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肯定不能开车上路,现在酒驾抓得特别严,刚刚她开车路过一路口时,还被交警拦下来测试了酒精°呢?
她在滨城人生地不熟的,偶尔来一趟,平时一般都是回g市的,因为她和张国良的家原本是在g市。
这一次来滨城纯粹是因为哥哥和白实釉结婚了,而过两天的哥的生日,而张国良现在和白实釉在滨城安了个家了。
打电话给哥,让他来帮她开车?
想到这里,她即刻掏出手机来拨打张国良的电话,可谁知道手机里传来的是转秘书台的提示音。
她这才想起时间不早了,估计,张国良跟白实釉都已经睡下了吧?
她又朝浴室门瞄了眼,看来,只能等萧镇海出来让他打电话给他的助理什么的过来帮她开一下车了。
萧镇海在浴室里从头到尾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终于有些清醒了,洗完后他才想起自己没拿睡衣进来,而浴巾刚刚被他用力擦身上的水时掉地上打湿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这是他的家,反正这地方只有他一个人,反正这公寓私密性极好,何况他刚刚连窗帘都没拉开呢。
这样想着,他随手拉开门,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只是——
当他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张文芳时整个人完全的愣住了,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反应,他没想到张文芳居然还没有走。
已经有些醉醺醺的张文芳听见浴室门响抬起头来,当看见站在门口的一丝不挂的萧镇海时,整个人也完全的呆愣住了。
”啊,“她惊呼出声,当即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你“萧镇海被她这声啊惊醒过来,然后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关键地方,接着就结结巴巴的道:”那个我没想到“
”赶紧把衣服穿上“张文芳惊慌失措的喊起来。
”那个衣服衣服在衣柜里。“萧镇海紧张的喊着,然后用手捂住关键的位置朝衣柜边移过去。
只是,当他站到衣柜前时又苦恼的愣住了,因为衣柜门是密码锁的,而他的手不能松开,一旦松开,整个人就完全的暴露在张文芳眼里了。
”文芳,你能过来帮我把衣柜门开一下吗?“萧镇海低声的喊着。
”哦“张文芳无奈的起身,酒劲已经上头,此时她脸颊滚烫,即使自己看不见,她也知道已经红透了。”
“密码是多少?”她站在衣柜边,而他就站在他身后,镜子里,俩人的姿势显得非常的暧昧。
“密码是密码是830629,”萧镇海热气吐在张文芳的脖颈上,而他大脑里没忘记今天是他和白实釉的结婚纪念日。
在这个公寓里,没有一丁点苏文眉的影子,就连这套公寓的装修设计,都是白实釉设计的,只是,白实釉自己不知道而已。
十年前,他买下这套公寓时想到装修,然后辗转了好几个人才找了白实釉帮忙设计,而那人是白实釉的好友,白实釉自然没有怀疑,居然一分不少的帮忙设计了。
这些年来,他只要心里不快或者不想在大院里看到苏文眉,他就住到这里来,而这个地方,苏文眉甚至根本不知道。
张文芳用颤抖的手输入着萧镇海告诉她的密码,可连着输入几次都打不开,而脖颈上的热气让她觉得痒痒的。
“密码是不是不对?”张文芳回过头来问身后的萧镇海。
只是她回转身的动作太大,萧镇海离她太近,她这猛的转过身来,把萧镇海吓了一跳,他本能的后退,结果却是直接倒在了床上。
而他的手在乱舞中不知道怎么抓住了张文芳的手臂,张文芳因为他倒下去的动作一拉,整个人直直的扑在了萧镇海的身上。
萧镇海身上一丝不挂,而张文芳也是穿的裙子,她这一扑下去,偏偏位置有些正,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小腹处已经有火热的硬物抵住了
“喂,我”张文芳想要用手支撑着爬起来,只可惜,她刚我了两个字,然后就发现萧镇海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得厉害。
萧镇海看张文芳的眼神的确非常的不对劲,因为他喝了酒,这会儿酒的后劲上来了,而张文芳那年轻娇羞的脸庞此时像极了三十年前跟他结婚的白实釉。
莫名的,他觉得时光好似倒流了,他又回到了和白实釉结婚的那天,当时的白实釉也是这样满脸娇羞,欲说还休
“釉釉”他几乎是呢喃着的低语出声。
“我们?”张文芳并没有听清楚萧镇海嘴里的话,反而是紧张的说:“我马上起去,我马上”
只是,她的第二个马上还没有说完,萧镇海一个翻身,直接把她给压在了身下,然后
“喂,不”张文芳想说不要,只可惜要字还没有出口,嘴就被萧镇海满嘴酒气的嘴给堵住了。
红酒的醇香味道从萧镇海的嘴里传来,带着浓浓的气息,混合在他身上的味道,张文芳本能的晃了下神,却是再也没有挣开的机会。
张文芳不是小姑娘,已经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是她可是妇产科医生,对于男女生殖物的构造,她都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对构造清楚是一回事,对这种事情的切身体验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知道孩子是怎样从最初的精致和卵子结合而成的,但没有结过婚的她却不知道的感觉是怎样的。
张文芳四十几岁了,年轻时谈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恋爱,可最终因为那男的出国后再也不肯回来无疾而终。
这些年来,她一直致力于自己的工作和事业,年纪轻轻已经到达教授级别的职位,可在感情上却一片空白,更别说婚姻家庭了。
所以,当萧镇海撕裂她的裙子,拉扯掉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当他像一把利剑一样扎进她的身体时——
“啊”她痛得大喊出声,整个额头几乎都在冒汗,觉得全身心都在疼痛着。
醉酒的萧镇海听见她的呼痛声楞了一下才停下来,摇晃了一下头,当看清身下的人是张文芳而非白实釉时,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我对不起我”他语无伦次起来,没想到自己五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还会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
他想要从她身上下来,他想要退出来,可是,很快他发现,退出来居然比刚刚进去还难,因为她实在是
张文芳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她只觉得难受和心痛,而萧镇海那惊慌失措的神色更让她有种好似自己又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所以,在萧镇海想要退缩的这一刻,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举起自己的双手,然后用力的扣住了他的背
“啊”白实釉惊呼一声,整个人从梦中醒了过来。
“怎么了?”身边的张国良听见她的惊呼声吓了一大跳,赶紧按开床头的壁灯。
白实釉用力的摇摇头,然后微微闭了下眼睛睁开,叹息一声才幽幽的道:“没什么,做梦了。”
“是不是噩梦?”张国良看她那神色就知道梦肯定不那么美好。
“不是,我只是梦到我妈了。”白实釉淡淡的拉扯出一个谎言来。
白实釉的母亲在十几年前去世了,当时临死前心心念念的想要见萧逸辰一面,最终没能见上,这在白实釉心里一直是一道遗憾。
张国良听白实釉说是梦见她母亲了,知道她心里的遗憾,于是即刻安慰着她:“等有空跟你回老家去,我们去妈的坟头看看。”
白实釉点点头,又慢慢的躺下,而张国良关了灯,也在她身边躺下来,然后拥着她继续睡眠。
白实釉是闭上眼睛的,可她并没有睡着,大脑里不断呈现的是刚刚的梦境——
她今晚做梦了,梦到了前夫萧镇海,他们俩好似站在一条河的两对岸,相互望着彼此,而那条河宽得好似无法跨越一样。
梦里,萧镇海说:“釉釉,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现在,我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跟你在一起,可你为何不肯回到我身边来?”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了,然后,萧镇海身后出现了个女子,那女子她总觉得面熟,好似在那见过,可就是想不起名字来。
然后,萧镇海又说:“釉釉,既然你不肯来,那我只能跟别人在一起了。”
梦里的萧镇海说完这句,转身牵了那女子的手,俩人并肩而去,越走越远。
她站在河边惊慌失措,最终想要张嘴喊他,可是刚刚张嘴,整个人就醒过来了。
她不知道这个梦预兆着什么,但是她却知道,她和萧镇海,这辈子已经不再可能了!
张文芳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太阳从紫色的窗帘透进来,斑斑点点的撒在房间了,让房间显得格外的温馨静谧。
她扭头,身边的萧镇海睡得正香,而他的脸上,是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好似一个吃到了棒棒糖的孩子。
昨晚的萧镇海是无比疯狂的,由最初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完全的疯狂掠夺,他整个人向她演绎了霸道总裁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疯狂掠夺。
萧镇海还在熟睡,她想起床来穿上衣服偷偷溜走算了,这种事情,原本就是那什么的,何况都是活半辈子的成年人了,用不着谁对谁负责。
只是,她下床来就悲哀的发现,被扔在床下的裙子已经被撕裂到再也无法穿上的地步,更别说穿上出去了。
怎么办?她捡起地上碎裂成片的裙子遮挡在胸前,正在苦恼的想着办法,床上的萧镇海已经幽幽的醒转过来了。
“我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他看了眼站在那一脸窘相的她,莫名的,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
这还是他和白实釉离婚后,第二次对一个女人有这种情怀,而这种情怀是什么,一时间他也有些弄不清楚。
其实跟张文芳一直都是以兄妹相称的,之前也从来没想过会跟她有什么,毕竟之前,他的心里满满的还都是白实釉。
可是,昨晚意外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居然——意外的发现,自己跟张文芳之间在床上格外的合拍,比跟苏文眉在床上合拍多了。
“打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张文芳的头即刻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你这一打电话,那送衣服的人岂不是知道昨晚我们”
“你怕人知道?”萧镇海皱着眉头,略微有几分不悦的问。
他可是首富,有多少女人想要跟他发生关系?哪怕是跟他拉扯出一丝绯闻,也让那些女人兴奋不已。
他虽然五十多岁了,可如果真想吃嫩草,二十岁左右的女人都随便能娶到,更别说张文芳这种四十几岁的老处女了。
想到这里,他才猛的想起,昨晚,张文芳好似还是第一次,这是他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
谁会相信,四十几岁的女人了,即使没结婚,可从来没有性生活的能有几个?
何况,他跟张文芳不是跟陌生人,昨晚这种关系不发生都发生了,他势必要对人家负责的。
“我当然怕人知道了,”张文芳当即喊出声来:“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多光彩的事情,我们俩等下分开后最好各自都赶紧忘掉,就当是昨晚做了一场梦而已?”
“可昨晚我没有做梦!”萧镇海固执的纠正着:“昨晚那么忙,那么累,哪里还有空来做梦?”
“”张文芳无语,她说的是就当着一场梦,他堂堂一个首富,不可能连这种话都听不懂吧?
“好了,你别总站在那了,先到床上躺会儿,我这就打电话给我的助理,让他安排秘书去帮你买衣服。”
萧镇海说完这句,即刻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
“不要。”张文芳惊慌失措的喊了声,伸手过去把他手里的手机给抢了下来。
萧镇海眉头皱紧,看着未着寸缕还惊慌失措的她:“不买衣服过来你怎么出去?难不成,你打算就在这一直呆着?可就算在家里,你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衣柜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吗?”
张文芳有些口吃的问着,问完又赶紧解释:“我不是要你以前那些女人的衣服,我只是想借来穿一下,我保证”
“我这没女人的衣服。”萧镇海不耐烦的抢断张文芳的话:“我在外边又没有别的女人,这地方之前苏文眉没来过,哪里来女人的衣服?”
张文芳当即睁大眼睛,这可是首富诶,他在外边居然没有别的女人?这话谁信?请问谁信?
再说了,他要真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那萧仲石是从哪里出来的?苏文眉又没帮他生过孩子!
萧镇海看着张文芳睁大眼睛,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也懒得理解,从床上起来,自己来到衣柜边,输入密码开了衣柜。
衣柜门拉开,一排整齐的男士衣服挂里面,萧镇海眉头微微皱了下,取了套自己的睡衣递给床边的张文芳。
“你先穿一下我的睡衣,我洗漱好换了衣服就下楼去给你买一套衣服上来。”他说完这话,即刻拿了套衣服转身朝浴室方向走去。
“你亲自去买?”张文芳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问着。
“难不成呢?”萧镇海白她一眼:“你不让我打电话叫人帮你买,那我只能是亲自去了,总不能让你亲自去吧?”
“”张文芳彻底的被质问得无语。
而萧镇海也不需要她说话,迅速的洗漱好换了衣服出门,显然还是把给她买衣服的事情当成了一件大事来做。
萧镇海走了,张文芳一个人穿着萧镇海的睡衣蜷缩在沙发上,她无比苦恼的回忆着昨晚的一切,却弄不清楚究竟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要早知道好心载萧镇海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昨晚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萧镇海身边停车,她应该直接把车开走的。
现在好了,她好心送萧镇海一程,结果却是把自己都给送出去了。四十几岁的女人了昨晚还是第一次,说出来都够丢人的。
不过,貌似那种事情,好像远比自己说想象的要来得让人舒服,她昨晚
想到这里,她的脸愈加的红了,她昨晚明明是第一次,可后来,居然会稀里糊涂的配合着他,然后
怎么会这样?那种事情,一次居然就会上瘾么?她在心里苦恼的追问着自己?
如果真是一次就会上瘾,那以后她要怎么办?
想到以后,张文芳没来由的恐慌起来,昨晚她和萧镇海好似没做任何的措施吧?而昨晚,她好像
天啦,她得赶紧算算是不是排卵期?她虽然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可是,每个月经期还很正常,万一那啥了可就不好了。
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去买颗事后丸,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乔思欣和萧逸辰的行程定在七月中旬,按照萧逸辰的意思,他和乔思欣要在七月初把婚礼给补办了才出国的。
可乔思欣不同意,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孕期比较大了,现在挺着个大肚子,婚纱礼服什么的都穿不进去,全部要重新定做才行。
重新定做是一回事,大肚子穿婚纱不好看是另外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她脸上开始长妊娠斑了。
“我要做最美的新娘,才不要做满脸是斑的新娘。”乔思欣对萧逸辰喊着。
“再有,婚礼上那么多人,到时候万一有个不慎,摔倒或者被人推到了,谁说得清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所以,她坚决不肯大着肚子和萧逸辰举办婚礼,说即使要补办婚礼,无论如何也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让身体复原之后。
萧逸辰早在和乔思欣复婚时就变成了妻奴,老婆的话就是圣旨,既然老婆不肯大肚子举行婚礼,他自然是不敢强求的。
所以,最终的婚礼没有举行,虽然万国芳唠叨了几句,不过最终还是尊重他们俩的意思。
出行期临近了,离愁在每个人的心里滋生,别说萧逸辰夫妇和万国芳,就连萧姑妈和夏兰,也都表露出舍不得呢。
“你们这一走,估计要一年半载才能见到了呢?”萧姑妈无比伤感的对乔思欣说。
乔思欣赶紧笑着说:“不会,用不了那么久的,我们寒假肯定回来,到时候得带着孩子回来呢。”
“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看到我的曾孙孙出生了。”万国芳也表露出无比的遗憾。
在这之前,她还跟程老太太曾倩茹说,曾孙子生下来时,她要第一个抱呢。
乔思欣还没来得及开口,夏兰在一边就笑着打趣:“外婆,你要想第一个抱曾孙子那还不简单啊?等表嫂快生的时候,她提前几天去英国不就行了?”
“对哦,好主意!”万国芳用手拍了下大腿,即刻表扬自己的外孙女:“还是夏兰这个主意好,逸辰,赶紧的,帮我办签证,我到时”
万国芳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林嫂的声音:“哎呀,大少爷回来了?这位小少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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