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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有故事的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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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得出的结论,”他说,“或是真理?我表示认同,暂时性的。”

“还有什么意思?”我激烈地问,“那之后呢?”

“我想他们或许应该寻求其它的方式,用不着由生,直接转为死。”

“有什么方式?”我说,“他们如果有其它方式,何必如此?死一部分人,总比所有人都死好。”

“可以等待着活着,”他说,“何必急着牺牲他人,保全自己?”

“火烧眉毛,非生既死的时刻如何等待?”我叫道,“刻不容缓,否则全军覆没,所有人都会死。”

“还是应该通过双方的厮杀,”他说,“被杀死的人是最好的选择,应该杀了他们,再将他们丢进海里,尸沉大海,引诱虫子追逐尸体,远离船只,然后开动船只,脱离危境。但是,可惜船上没有懂得驱虫的法师,一些魔幻之力,足以让虫子对船体趋避如急。还有,如果他们对雾气足够了解,能迅速的摆脱雾气,在太阳下,这种危险也就消失了。”

“可惜的事情永远不值得可惜,”我掷地有声地说,“如果他们遇不上虫子,一切都还是完全的呢!”

“虫子喜欢吞噬追逐移动的物体以及肉体,他们舍命不舍财,”他说,“有人不舍得丢弃船上为他人运输的某些东西,也只能以活人作毒食了。每人饮一碗毒酒,毒素很快扩散至全身各处,不会损及人的血肉,却会使人行动迟缓,思维困顿,但对于这种虫子极具杀伤力,所有虫子有了追逐目标,船才有行驶离开的机会,活下来的人加速航行,将无数虫子甩下,船上残留的少量死虫气息,也可以排斥虫子循迹追来,他们摆脱了危险,算是得救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关心地问,对他的故事难以放弃“他们又遭遇了什么危险?目前还有多少人活着?”

“此时此刻,”他说,“船上的活人还有五个,继续航行下去,人会越来越少,他们愿意离开死人坟,这不值得可惜。”

“究竟又发生了什么?”我气愤地情绪随着心中意识的转变,表情放松下来,说,“这不会是你编的故事吧?这是你虚构的,根本没发生你所描述的那种危险,也没有死亡!”

“与你无关的,”他说,“你都可以安心的将其听为虚构的故事,你完全可以把它当作虚构的故事来听!”

“我没兴趣听故事,”我说,“说出船长一家人的名字,还有那个老人,以及曾登上这个岛的那个青年与壮汉……”

“船长叫曲腾,他妻子叫张柚,女儿叫曲菱,老家伙叫魏……”他说道。

“魏什么?”我追问。

“他就叫魏,”他嘴角遗笑,“你说的那个青年和壮汉已经死了,没有必要再提及他们,你应该更关心他们的生死危险,而非他们的名字,毕竟我一般只愿意从船上带回一个活人,多余的,都要他们葬身鱼腹。”

“唯一的幸运儿会被一只丑陋的大鸟叼来,”我心中无限鄙夷地说,“丢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

“那是我的云鸟,”他爽乐地说,“他很大,或者很小,但并不丑陋,注意你的言语!”

“之前包围我的三只野兽也是你的宠物?”我说道,“告诉我,它们又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生物?”

“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口吻,”他平淡地说,“你可以与我对抗,但不能指示命令,从此刻起,下不为例。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分别是地虎,钻山蜥,以及壁蛇,他们都很凶猛,他们是连心兄弟,值得信赖。”

“还有什么?”我面无表情的问,“不会只有这几个野兽吧?”

“当然还有其他的,”他说,“告诉你也无妨。有一条速度最快的慢鱼,他一直尾随着那条船,任何进出死人坟的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整片海洋都几乎是他的领域,他能掌控海洋,除了他之外,我还有另外五个朋友,你应该知道他们----火鼠,金蛆,毒蚓,冰螟,还有骨虫。”

“十个,”我说道,“一共十个。”

“但不可战胜,”他说,“能抵抗一切。”

“却救不了一船的人,”我说,“我很愿意听一听船上的人是如何从你手边死去的,还有,哪一个幸运儿会来到死人坟?”

“你心中没有答案吗?”他令人厌恶地笑着,“你想要你知道的人中哪一个活着?我也许可以听你的。”

我不耻地说:“我不会选择伤害其他人。”

“小女孩,”他说,“告诉你吧,我只会救那个小女孩,云鸟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她带来这里,你可以向她打听我对你说的一切是真是假。”

“你是在伤害她,而非救护她,”我力斥其非道,“你没有施救之心!但是,如果你还愿意,就开始你的故事吧!从摆脱那些虫子开始,我洗耳恭听。”

我不知不觉已随他跨进一片果林之中,他所说的果实果然出现了,一种看起来极普通的矮树,繁枝叶茂间硕果累累,只是每一个果实都长得奇形怪状,不尽相同,而且有些色彩斑斓。我随手采摘了一个畸形果子,观察着它,同时听他的讲述。

“他们又一次劫后逢生,”他讲述道,“船长禁止欢庆,神情严肃,忧郁痛苦地望着海雾。他很心不安地想着老魏舍身的行为,甚至窒息昏厥,众人救醒他后,他迷迷糊糊地说:‘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他应该活着,死的人应该是我。’没有人听清他说什么,船体突然发生摇晃,他立刻完全清醒了,云开雾散,日光却仍晦暗,这时有人在水里发现大量的躶体人尸,有的背面朝上,有的面身朝上,每具尸体都皮肤白皙,肌肤莹润。面浮于上的尸体脸上都微微浅笑,双眼紧闭着,精致秀丽的五官惹人怜爱,惊艳人心。”他突然又向我发问道,“你知道分神换命之事吗?”

我摇头道:“不知道,这些尸体是妖物吗?”

“他们是人,”他说,“他们长得和你没什么区别,拥有完美的身体。”

“请讲故事!怎么换命,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说。

“不要妄图对趴在海面上的人的样貌产生遐想,”他解释道,“更不要幻想在脑海中翻转她们的身体,这种念头一出现,你的灵魂将会冻结,陷入沉睡,而对方将会苏醒,沉睡危险的你,将不得不被人丢下海,运气不好,很快会葬身鱼腹,尸骨无存。”

“船上死了多少人?”我浮想着海面上漂流的艳尸,不寒而栗。

“五个人,”他露出一成不变的笑容,“不过水中有复活了五个人。”

我惊颤地问道:“他们难道不可以不去看浮尸吗?何不闭上眼睛,稳坐船中?”

“你不清楚海尸漂流,”他说,“一切亦真亦幻,闭上眼睛,所有尸体也会从你的眼前漂过,你看得将会更清楚,与她们靠得更近,而直视她们,她们漂流的反而更快。”

“将五个沉睡的人抛进海里,”我深感怀疑地问,“然后将海中五个苏醒的人打捞上来吗?”

“必须打捞上来,”他说,“否则浮尸将追索着船只,况且在海中救人一命是天赐的福运。”

“打捞上来的人会给他们带来什么福运?”我问道,“他们不会有危险吗?”

“就是她们中的某些人害死了船上更多的人,”他讳莫如深地笑道。

“因为什么?”我心跳加速地问道,“打捞上来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后来发生了什么?”

“具有特别意识的人,”他回答道,“她们会像使她们苏醒的人的脑海中的形象,她们的某些心性举止,取决于与她们换命人所寄托赋予给她们的形象,可能有些人想到了他的情人,或者仇敌,或者某些恶贼,直到她们暴露出特定本性后,你才知道她们究竟是什么人。对于船上的其他人,这很有意思,令人激动与憧憬,又危机四伏,就像刀口舐蜜,虽然甜蜜,又有割破舌头的危险。”

“难道没有办法解除她们被寄托的意欲?还有,”我求索道,“难道她们就这样永远活在别人赋予她们的形象中?那复活的她们还是她们自己吗?”

“被赋予寄托的思想意志是使他们苏醒的人的梦,除非她们被鱼吃掉,或有人替换他们成了海尸,否则他们的梦将永远支配着她们的行为,”他说道,“她们也许危险,也许不,不过她们如果彻底清醒过来,也许她们的本性更危险。”

“是赋予的意欲害死的人,”我问,“还是她们的本性释放?还有谁能判断清楚?”

“也许二者皆有吧!”他双眼一眯,严谨地说道。

“你还愿意述说吗?”我又问道,“可否将你的魔力赋予我一部分,由我去感受,免得你没了兴致!”

“你岂能拥有我的天赋?”他目光闪烁着笑道,“你还是乖乖的听我讲述吧,你不对那打捞上来的五个人更感兴趣吗?”

“打捞上来的五个人究竟是些什么人?”我附和他道。

“四个女人,一个男人,”他说,“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俊男美女。船长将他们五人单独安置在一间船舱里,希望他们互相释放,并暗中观察他们,结果他们之间就发生了些真假难辨的行为。两个女人与那个男人毫不避讳的搂抱亲热,像妓女与嫖客,但其中一个女人砸晕了另外的两人中的一个女人,被砸晕的女人在昏倒之前竟然疯癫地磕头,而唯一的男人随后竟又殴打昏迷的女人,直至她被打醒,然后他抱着她痛苦流涕,而剩下的一个女人,一直在安静地面壁坐着。这些古怪的行为不知是出自何人脑中的想象,船长通过他们显露的一些行为对他们有了初步的性格判断,但他们毕竟不是犯人,不该强制性的关押他们,如果他们受到束缚,他们很可能会像被催眠后而变得力大无穷,毕竟人的梦幻想象是无法被束缚的。船长吩咐船员要小心谨慎地对待这些人,避免矛盾与伤害,然而后来事故还是发生了,有人死了,不知被谁砍下了脑袋,死的可怜可怖。”

我心态平和,对他所说的话不表述看法,死的可怜可怖根本不会动摇我,毕竟这已是发生过的事了。我用眼睛传神达意,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他继续说:“船上的人立刻又将那五个人控制起来,质问是谁杀的人?当然不会有人承认,审问没有结果。船上的人对这五人的性格进一步的认识。四个女人中唯一紫红色头发的女人性格温柔,言语含羞,从不与人目光对视;左眉上有颗红痣的女人风流妧媚,面如桃花,与人亲近,她已向众人谈起过她的身世,并向船员致谢,救她上船,而且她还怒骂海漂换命的魔力,与众人同仇敌忾。余下两个女人,一个是哑女,一个很沉静,两个人喜欢长时间地站在船上眺望大海,不与人交流,亲近。那唯一的男性要了酒饭,独自享用后就睡下了,直至船上死人后他被叫醒。嘿嘿,你说这五个人中是谁杀的人?”

“我怎么知道?”我最终决定答复道,“这根本无从判断。”

“我没要你做出严谨的判断,”他说,“我只是要你猜,或者,你希望谁是杀人凶手?”

“我不猜,”我说,“我不会无根据地胡说,胡乱指认。”

“必须说,”他要求道,声微言重,“否则我就没兴致了!”

我站定,盯着他沉默片刻,问道:“一定是这五个人中的人杀的人吗?会不会与这五个人无关?”

“一定与这五个人有关,”他说,“我想知道你的感觉力,猜一猜与谁有关。”

“是一个人吗?”我只好问道。

“是一个人。”他颇有深意地笑道,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先要告诉我谁与男人搂搂抱抱,男人又打了谁?”我说。

“哑女与紫红色头发的女人与男人亲热搂抱,左眉上有痣的女人挨了打。”他快问道,“你感觉出答案了吗?”

“我感觉不出来,”我说,“每个人都有可能,但非要说一个,我会说是在船上吃过食物的人。”

“吃过食物的人有三个,”他一顿,又问,“你选谁?”

“谁杀了人,”我说道,“我选谁。”

“他们谁杀了人?”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告诉我。”

“还是你告诉我,除了男人,还有谁吃过食物?”我说道。

他慢吞吞地说:“有两个,挨打的女人和哑女。”

“我不会再问你什么了。”我说,“我可以胡乱指认一个,反正对错皆已发生。我选打人的人,你不必再向我透露什么了。”

“打人的人也有两个,一男一女,”他皱眉说,“你选了谁?”

“选择男人,”我说,“一如你希望我选错的话。”

“对错已然不重要,”他说,“杀人者杀了人,此人不会主动承认,他的行为就是一场梦,被莫名的冲动攫取了内心,身不由主。”

“是不是他带给了船员的毁灭?”我问道。

“那是随后发生的事,”他不正面回答我,只说道,“之后船上加强了警惕与防护,但死亡如瘟疫一样蔓延,接二连三的有人死亡,死亡发生的蹊跷,没有人为的痕迹。有些人死于从腹中长出的树枝;有些人死于眼睛里开出的蓝花;有些人成了冰冻人;有些人的胳膊长成了蛇,吞掉了自己的头和腿;有些人的食指长成了刺,挖鼻孔时,刺进了自己的脑子;还有些人安详的睡死了,以及船上多了几条大鱼,死的。”

“这是诡异的魔法巫术吗?”我问道,“船上有个杀人的法师?”

“也许吧!”他说,“此时船上还剩11人,但腹中生出的藤又绞死了一个人,不论谁触碰死人,就会引起新的危机,吞噬人命。五个被打捞上来的人中也有一个死了,是那个左眉上生痣的风流女人,她被一条死鱼压在身上,二人裹在被中,双双丧失了呼吸。没有证据表明是打捞上来的人下的杀手,他们一直被人监视,在死亡的威胁下,船员想要将她们再丢进海里。船长力排众议,寻找原因,最后发现曾经有一朵黄色七瓣小花飘落到船上来,是他女儿说的,那朵花一接触到船,瞬间化成粉末,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一切厄运皆是它引起的。所有人决定聚在一起,避开尸体,以免感染毒素,他们刚一稳定,突然从天空上出现了许多大小不一的纸鸢,各种各样纸折的形象,许多飞行物飘絮般降落在了船上,带来了新一轮的恐惧与危机。”

“发生了什么?”我见他停顿,不由问道,“从哪里来的大量纸鸢?一切都是海尸的梦境导致的吗?”

“天空漂浮的东西,”他说,“我也不能详尽详知,这很可能是某种有法力的人的诅咒和祈祷,从纸鸢是的文字就可以判断。”

“纸鸢上有什么文字?”我脱口而出,心中不免嘀咕他所说的对这个世界也不尽了解,究竟是真是假,也许他只是死人坟的掌控者。

“生老病死,吉凶罪恶,”他说道,“全是这一类的祈祷和诅咒,这是很邪恶的东西,不可触碰,否则你可能会有不可挽救,意想不到的危险。那小女孩正值童心未泯,天真烂漫,抑制不住好奇,她捡起一个纸鸢,瞬间她的身体被团团毒蜂围住。大家连忙对她施救,消灭毒蜂,最终将她浸在水缸里。只有杀死唯一的纸鸢变成的毒蜂,她才不会受毒蜂围攻。被捞上来的男人显露能耐,他目光锐利,通过观察,判断出母蜂,一刀将其砍断,两片纸飘落下去,一片纸上写着:愿我左眼复明。另一片纸上写着:等他身死蜂刺。我一直不知道是哪些人在使用这种魔力,但我见过很多人因此丧命,祈祷自己福运,诅咒他人遭厄,有些人生前在活鱼活物身上施下祈咒,等待有人将其吃下,在他身死之后七日之内,他竟可复活。我想问你一问,你对祈咒有什么看法?”

“很可怖,”我有感而发,“你在担心你会因祈咒而死?”

“越严重的诅咒越伤害不了我!”他说,“就怕因事先吃掉一条鱼,自己的命莫名其妙被他人换掉,不过,我可以不食用东西。”

“船上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船上的人的生死此刻变得又更萦绕我怀,“如果清除掉纸折的东西?”

“不要触碰它,”他说,“任其遭受风吹日晒,如果你刻意损坏它,它的魔力会成倍增长,害己害人。船上的人多灾多祸,虽然处处谨慎小心,但杀人者恒在,她通过被赋予的邪恶心性,通过幻想,就可以将船上的人杀死,并且她还杀了她自己。一片螺旋转动的羽毛成了所有人的敌人,在大家目睹了它割破三人的喉咙时,终于认识到它的危险性,与其发生了战斗。羽毛触动了一只纸蝶,船上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叶片,捂人口鼻,令人窒息。首当其冲,哑女受到伤害,羽毛是她存在的延伸,但她却在自己周围燃起无名火焰。在叶片攻击她的一瞬,所有人都意识到她就是制造命案的始作俑者,燃烧自己的火焰是她幻想的终点,她不堪其苦,跃身入海,火焰却从她身体内开始燃烧,最后只剩在水中浸泡着的一张人皮,在她意识消失,死在他人梦中的一刻,只有小女孩还未被羽毛杀害,羽毛安静地沾在了小女孩的脖子上,她见所有人都死了,又去触动了一个纸鸢,船上立刻出现了众多怪兽,千钧一发之际,我的云鸟俯冲而下,抓住了她,将她带来了这里,她已昏了过去,就在这里。”

在我们身前,草木退去,幻觉般出现一座村庄,而他手指当前一座木制房,说:“她就昏睡在里面,她并不孤单,没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我要问你一句,你相信有神吗?是否是神主宰着万物?”

我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迟疑着,犹豫着,困惑着。

“回答我!”他说道,温和中带着暴戾。

“有神如你。”我说道,不知他又将如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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