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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生存的必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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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算心无波澜的看着锦敏活吃了一颗心,表情多少有些呆板,我终于更加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不应该再心存任何怀疑。她是妖吧!红衣森林里的所有人都是妖怪,他们有明显的妖怪特征,只是初具人形,但终究没有摆脱兽性。

“我以我的心向你表明心迹,”锦敏说,“我是绝不会害你骗你的,只要你相信我,我帮你更正你混乱的残杀关系,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使你开始真正的鱼龙生命。”

“在成人后有百日之期可以开启鱼龙生命,我没必要着急,时日还长,我们暂时不要谈论这个问题了,”我推脱道,“我想知道,是不是有很多开启了鱼龙人生的人,最后还没有活到一百天之后吧?”

“会有很多,”锦敏说,“但他们的死亡是没有痛苦的,不会受折磨的死去。不过我早就料到你会这样,不管你是怀疑自己还是谨慎他人,你就只能延迟,你可以慢慢思索,但时间不等人,百日之期倏忽既至,却又漫长的像一万年,特别是到达百日后你仍会开启鱼龙人生的话,你的生命将会遭天大海深的痛苦与折磨,你会在生死折磨中绝望!”

“我相信你说的,”我笑着说道,“但百日之期尚远,不必急于一时,而现在我们该着急的是解除锦蕊身上的毒。还有,我们要去第十号会站,锦敏,你知道第十号会站在哪吗?”

“我还不清楚,我和我的同伴分散了,我还没机会和他们前往每一个会站。”锦敏说,“我太冲动了,我们原本加入了一场混战,但我由于追杀一个蚁红人,结果被她带跑了,然后就和他们失散了。我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在森林中游荡,后来就遇到了你们,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啊!”锦蕊忽然惊怪地叫道,“他,他动了!”

“什么?”锦敏叫道,忽然发现躺在地上的尸体胡正正竟然复活了。

他捡起地上的蝶翼刀,面无表情地向我背上砍去,叮当一声,刀砍在我背上的剑翼上。我转头惊愕地看向胡正正,他惊惶地看着我,振翅高飞,难以理解我身体上的古怪。

锦敏手持鳍刀,身覆鳞甲,惊讶无比地向我问道:“你怎么没杀死他?他竟然复活了,伤口自愈了!”

“他只是被刺伤了,损坏了他的脏器。”锦蕊说,“他的脏器皮肤慢慢自愈了,所以他才复活了,他没有对他造成不可修复性的损伤!”

我恍然大悟,原来森林中的生命都有很强的自愈力,除非将他们的身体切割分离,否则他们都可以自我进行血肉修复,伤处自愈。而胡正正似乎意识到我的强大,才振翅高飞,恨恨而去,

“他一定会回来报复我们的,”锦敏说,“如果他不来,那只有一个可能是他死了。”

“不要理会他了,”我关心锦蕊毒伤,如果她的皮肉完全变成透明体那还了得?我请教锦敏道:“果肤草是什么样的,去哪里才能找到它?”

“我不知道,”锦敏笑说,“你们不也知道吗?”

“你不是说你知道吗?”我有点急怒地叫道,“怎么又说不知道?”

“我有时知道,”锦敏握住我的手说,“有时不知道嘛!”

“这是什么道理?”我皱眉道。但看到锦敏一脸的欢笑,知道她是在玩笑,于是故作礼貌地问道,“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

“你不知道吗?”锦敏笑问,盯着我的脸,四目相连。

“我是知道的,就是现在!”我低声叫道,“说出来吧。”

“不是,”她摩挲着我的腰,昂着头,瞪着双瞳剪水的的眼睛,眉目传情地对我说,“我有点张口结舌了,想说却说不出来!可惜你不了解我的心情。”

“说不出来就说不出来!”锦蕊看不惯地说,“我现在还死不了!李帅,我问你,你还要不要去第十号会站,如果不去,我先走了,我不会失约,一日之内,必须和他们相聚。”

我脸上一阵火热,没有和锦敏继续情感游戏,我抓住锦敏的纤纤玉手,严肃认真的说:“必须要先解决锦蕊身上的毒!”

“我不需要!”锦蕊撇过头去说,“我自会求助于他人。”

锦敏对我说:“听你的,只要你说的对的事,我都会听你的话行事。”

我赧然道::“那真是多谢你了。”

锦敏用脚踢着脚边的一株叶片如猪耳朵的蓝色草说:“这就是果肤草,将草叶贴在毒化的皮肤上就可以使皮肤恢复了。”

“这么简单?”我看着那貌不惊人的小草说,“真的管用?”

“你在怀疑什么?”锦敏敏感地问道,“我的智慧,还是我的良心?”

“我是怀疑它的药效,”我讪讪地笑说,“毕竟我不懂得它是什么,真是多亏了你知道它!”

我弯腰伸手采摘蓝色叶片,想把他敷到锦蕊皮肤上,却听锦敏叫道:“不要用手触碰它!它对于身体健康的人是有毒的。”虽然她想踢开我的手,但我的右手食指指尖还是触碰到了果肤草的叶片。

我手指触碰的叶片部位似被热化了一样,出现了一个孔洞,而消失的部分完全被我的手指吸收了,我的手指有些发蓝,蓝色渐褪。我站起身来问锦敏:“我触碰了它会怎样?”

“你会中毒!”锦敏气嚷道:“那还会怎样?”她伸手抓过锦蕊的手臂,对她说,“用你的伤处去接触它,或者你可以自己采摘它,总之我们不能代劳,否则我们会中毒。”

“会中什么毒?”我不安地问道。

“你早晚会知道!”锦敏说,“很快就会发作,到时候再说。”

我心中惴惴,不怕中毒,只怕出糗。

锦蕊半推半就地接触了果肤草,果肤草被她的皮肤吸收,转瞬间,她手臂上部分透明的皮肉恢复如常,效果明显,变化不可谓不神奇异怪。

“我们离开这里吧!”锦敏说,“长时间停留在一个位置是极其危险的,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锦敏显然是我们三人间作为击杀者中的智者,她的话语有一定的威信,我们听其指引,不会有什么异议。

我们仨游步森林中,我不久发现一块石磨盘大的石头上像是有字迹。我伸手拉过锦蕊,问她:“这上面是字吗?你认识吗?”石头侧面有明显的凹痕,有些地方弯弯曲曲似蚯蚓文,有些地方又像甲骨文或篆书字体。

“谁告诉你这是文字?”锦蕊反问我说,“这不是风雨侵蚀的印迹吗?”

但我感觉石头上的凹痕像文字,很快发现旁边一块稍小的石头上也有凹痕。我抚摸着那些斑驳的凹痕,说:“这上面的也不是文字吗?”

“她不知道的,”锦敏说,“她知道的,我都知道,这些不是文字。”

“是文字!”我看见那上面有阿拉伯数字:200。这个数字夹杂在七八十个古怪文字中,但一个200并不能揭示什么,更不能佐证与它相邻的形体就一定是文字,因此我又不得不说,“也许不是!”

“走吧,不要在石头旁啰嗦什么了!”锦蕊不耐烦地说,“我们不去找他们了吗?”

“这真是字哩!”锦敏夸张地惊叫道,“‘我’字!还有200。”

“走吧!”我说,“这不是字,是风雨侵蚀,偶然形成的,是我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要再关注它了。”

“你们等一下!”锦敏突然跑到了一株绿白色的大花朵前,她几乎将脸贴在花朵上,开始猛嗅花蕊。也就是几个呼吸间,那朵似向日葵花般大的花瞬间枯萎了,一切在我眼前都那么不可思议,我不懂地问道:“你干什么?你对它做了什么?”闭月羞花我听过,使花枯萎还是第一次见。

锦敏轻抚自己的面庞,有点憔悴白皙的脸容变得红润水灵,似盛放的鲜花般娇艳欲滴,皮肤特别水盈饱满,容光焕发,整个人的气质仿佛增加了神圣的奕采性。锦敏笑着走近我,伸出她的右手说:“它羞愧死了,美丽花的美丽岂可与我作比?”

我伸手携住了她,被她的倾世昳容感染,衷心赞道:“你真美!”

“这有害你的健康!”锦蕊告诫说,“你中了毒,这会使你的视力,听力下降!有必要这样吗?”

“我不想看多远,”锦敏孤傲地说,“我只看清十米内的事物就心满意足了,你不必心痒与讥诮。”

“我才不会犯傻,视力的减退是很难恢复的,还不快在你脸上涂上泥土,吸收毒质,忍过脏兮兮的一天。”锦蕊好心好意地建言道。

“我的视力变弱了,需要你的帮助,你不会不理我吧?”锦敏小心翼翼地问我,根本不理会锦蕊。

“当然不会。”我当然不能给予否定的答复,“你现在视力减退了吗?”

“我只能看清十米内的东西,”她眨着眼说,“十米外似乎弥漫着雾气,黑黢黢的,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真可怜!”锦蕊叹息道,又厉声问我,“你难道要放纵她如此?”

“我乐意如此!”锦敏激烈地叫道,“我将只有十米的恐慌!”

“不可理喻!”锦蕊摇头叫道,“那我们走吧!”

我牵着锦敏的手,心神忐忑,沾沾自喜,问她:“是不是有很多像你这样的人,这样做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不认为是得不偿失,”锦敏温柔地偎着我说,“每一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顾他的伴侣的,除非他讨厌我们这样的人,或者他是个极其弱小的人。”

“你不认为这样做太冲动了吗?”我又问。

“一点也不!”她说,“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绝对谈不上冲动与后悔。”

我身冒冷汗,感觉她太绝对武断之类的了,很难明白她这样做的心理方面的深层次原因,总之,我忽然感觉她很可怕,只怕她缠上我了。

我们俩又互相谈论了一些出城后遭遇的事情,加深了了解,她又询问了我错误的残杀关系,最后她安慰我说:“只要你信任我,相信我对你的忠告,那你一点也不必担心残杀关系混乱,我会倾囊相授我的一切,我所知的,就是你所知的,我们不分彼此。”

不被人控制的方法就是在将要被他人控制之前进行自我控制,我决定必须要和锦敏保持一定的距离,免遭她以各种理由将我控制,比如说我的无知,或暧昧的情感问题。

在我们跋涉了相当一段路程后,黑暗的空气中弥漫着纤毫的杀戮气息。锦蕊敏锐地感受到附近有残杀,但她的感知力有限,当她清晰地确定后,我们几乎已经身处残杀之中了。

还是锦敏有战斗意识与经验,她告诫我们说:“不必慌乱,我们先要确定都是些什么人参与残杀战斗,然后根据各方人员评估我们的力量与他们的差距,再选择是逃避还是拼杀,总之,我们只会主动残杀蚁红人和蝴蝶人,全力躲避其他想残杀我们的人兽就是了。”

残杀战场时刻在发生着转移与变化,很快,我们四周都出现了彼此残杀的多种人兽。他们一个战团,一个战团的分布在我们周围,其中有我已辨识的红毛硕鼠,黄鼠人与螳螂人。这些人身处残杀关系中,依靠既定的生存规则彼此杀戮,我感到他们即可怜又可悲,完全陷在了跳不脱的宿命之中,非生即死的残杀着。

“有鱼龙人!”锦蕊轻声说道,“他们在攻击蚁红人。”

躲在灌木丛中的我看向黑暗中跳跃闪转的蚁红人,借助有些发光的彩石光亮,看清她身上橙红色的铠甲,有力量的身躯,以及灵活的肢体,还有她手中一把弯弓般的武器。

在七八个战团中,都是多方混战,至少三方,形成制约,每种生命因各人的身体需要,会选择残杀不同的生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无益可图,就会逃窜。

鱼龙人残杀蚁红人延续生命,他们会始终追杀着蚁红人,而蚁红人残杀黄鼠人获益,她们会追杀黄鼠人,黄鼠人又依靠鱼龙人存活,他自然而然地残杀鱼龙人,在没有特别大的人员差距下,三方人彼此杀戮,不死不休,难以逃离退缩。

红毛硕鼠残杀鱼龙人,强大的攻击压迫会使鱼龙人有时不得不丧失攻击蚁红人的机会。蚁红人与螳螂人因在不同的残杀关系中而造成了彼此残杀生存,如同红毛硕鼠与螳螂人,蝴蝶人,黄鼠人,千足尸虫构成残杀关系,而红毛硕鼠与螳螂人,千足尸虫,蛇鳞人,蜜蜂人又构成残杀关系,因此造就了红毛硕鼠与螳螂人的互相残杀,生存获益。

这些杂乱的残杀关系网我几乎一点也搞不清楚,而锦蕊所知的残杀关系有很小一部分是错误的,这也会使她的判断出现很大的错误,她依照内心的意识冲动,很想去残杀黄鼠人,获得生命元素,开启鱼龙人生,但她也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残杀关系错误,于是在极力自控。

锦敏的视力局限在一个以她为中心的直径为二十米左右的圆形范围内,而她的注意力大多聚集在可延续他生命的蚁红人身上,她对我说:“我们有道义去助战鱼龙人的,你们听我说,杀戮分为致命性杀戮与可愈性杀戮,我们对蚁红人是攫取性杀戮,对其他人是致命性杀戮,一定不要将攫取性杀戮误用,否则会被死者毒杀,虽然有药可解,但会增加被他人杀害的危险,误杀等于自戕,千万自控自律,”

我看到大约有七个鱼龙人分别散布在五个战团中,而蚁红人共有十个,她们三三两两的为伙,手中红弓如弓似戟,忽而似矛般刺杀,忽而搭手射箭。她们所射的箭是手指箭,是自己的气血能量所聚,从手指中泄出,湛湛有光。

随着残杀的深入,战团越发扩散,彼此失据难以救护联系。荧光手指箭倏来倏往,有几次险些射中我们,据锦敏说,手指箭有很强的气血封闭性,会使中箭之人气血不畅,身体麻痹,最后僵卧在地,任蚁红人杀戮。

这时锦敏拉着我站起身来,又对我说:“我们要动手,那个鱼龙人快不支了,不能任他被黄鼠人和螳螂人杀掉!”

她所说的是一个黄鼠人,两个蚁红人,一个螳螂人,一个鱼龙人构成的战团。鱼龙人遭受黄鼠人与螳螂人的纠缠攻击,根本连奔逃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没有人重新加入这个战团,这个鱼龙人必先殒命。锦敏深知其道,难以再袖手旁观,而且她如果去杀混战中的蚁红人也更容易。

锦敏拉着我的手,我拉着锦蕊的手,我们三人快速地出现在了残杀中的五人面前,众人有喜有忧,刀挥拳打,谁也不想被杀。

由于我们三个鱼龙人的加入战团立刻发生移动重组,以期达到危险平衡,结果我和锦敏,锦蕊一个蚁红人,一个黄鼠人,一个红毛硕鼠组成一个新的战团,而另一个蚁红人与那个鱼龙人和螳螂人,三人之间也形成新的残杀关系,彼此杀伐。

如果我像一个真正的鱼龙人一样参与残杀,那我们所身处的战团会明显的不平衡,但因为我的不攻击,不肯亮出鳍刀,结果没有人更主动的移动逃避了,而且他们似乎已认定我没有多大战斗力,并且怯战,懦弱,不堪一击。

螳螂人手臂腿脚上都长有凸出的锋利骨刃,他打出凌厉的螳螂拳,想要残杀我,我依旧在二女身遭徘徊,依靠二女的攻防护身。锦蕊面对黄鼠人,将满腔气沮惊惧完全发泄到他身上,她的残杀本性逐渐被激活,满心想要对黄鼠人发动攫取性杀戮;而蚁红人在锦敏与螳螂人的攻击下,亦不舍弃将黄鼠人杀戮的信心与决心,大家各取所需。

近身搏杀,蚁红人根本无暇搭弓射箭,天授其能也就短了几分,但在所有人中,她们的防御力是相对较强的,而且气力亦最足,特别有毅力和人拼杀,并且最显着的特点是一根筋,喜欢武力解决一切,从不曲折婉转行事,女性蚁红人比男性蚁人更好勇斗狠,脾气暴躁,知行合一,固执己见,宁折不弯。

锦敏多次砍中蚁红人,而蚁红人始终恶语相向,辱骂于人,其满口污言秽语,有辱斯文,荼毒灵魂,令人发指。我逐渐受不了她言语中粗鄙污秽,仗着身挟神力,伸手抓夺她手中的红弯弓,她自然不是我的敌手,却宁死不松红弯弓,我用力一夺之下,直接将她掼倒在地。锦敏趁势抢上,刀压其颈,气鼓鼓地叫道:“闭上你的臭嘴,休再动弹!”颈部某处是蚁红人全身防御的薄弱处,一攻即破。

螳螂人想在背后偷袭锦敏,锦敏只好反身自救,无暇刺破蚁红人的颈项。蚁红人倒在地上,双手紧抓红弯弓,而我见不易夺下与她气脉相连的红弯弓,于是用力下压,用红弯弓的一端矛刺,抵住蚁红人橙红色的硬甲胸膛,令她难以起身,而她只能更加污秽地辱骂我,由于其暴怒至极,语速太快,我只能听清腥臭种、李贱儿、死鳞皮、低能者之类的恶语。

黄鼠人心性鬼蜮阴戾,见我制住了蚁红人,便想趁机讨便宜。他想从背后偷袭我,鼠爪探出,却不慎被有心护持我的锦敏借机寻隙,一刀捅进了腹部,给他刺了一刀致命性杀戮,杀死了他。螳螂人见状,恐寡不敌众,忙返身逃离。

锦蕊气喘吁吁,盯着地下黄鼠人的尸体,眼睛有些红了,锦敏早看出苗头,拦住锦蕊道:“不要从他身体内攫取任何生命元素,他对我们的生命没什么益处,一定要认清你自己残杀关系的混乱,你可以杀死这个蚁红人!”

蚁红人一直辱骂我们,谁都看得出她很生气,也很令人生气。我瞪着头发卷曲,满身橙色皮甲的她,想起残杀关系中的她,不由得对她的辱骂释然了,我产生了想要放她离开的意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没想杀她,陷身残杀关系。

锦敏洋洋得意,手持鳍刀想要杀死躺在地上的蚁红人。蚁红人挣扎反抗,脚踢足踹,作最后的殊死抵抗,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呲牙咧嘴地骂道:“死鳞皮,你们也会死,而你们根本杀不死我,你敢不敢放开我的足弓,我们重新拼杀?你夺我的足弓算什么能耐?你一定没胆量!”

锦敏笑道:“死到临头,你就闭上你的臭嘴吧!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让你知道我能否杀死你。”

“你不能杀她!”我斥责锦敏,“我不允许你杀她!”

“你想放了她?”锦敏惊异地说道,“你不会对她产生什么恩德,怜悯,慈悲心了吧?我们放了她,她也不会对我们感恩戴德,反而会更加侮辱鄙视我们!”

“我不怕她们以怨报德,更不怕她还辱还愤,我只是希望你不杀她!”我严肃地说道。

“杀了我!”蚁红人反而叫道,“有能耐就杀了我,你们根本就杀不死我!”她在地上挣动,却被我死死地用红弯弓按在地上。

锦敏突然笑了,她怡然地说:“我明白了,我懂你的心意,你说放了她,我就放了她,我是真心听你的话,你无可怀疑了吧?”

我放开了红弯弓,蚁红人一跃而起,手挺弯弓,气势汹汹地朝我们吼道:“来啊!再来杀我啊!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杀死谁!”

锦敏想要动手,但被我死死抓住。蚁红人仍然怒不可遏地朝我们叫道:“臭鳞皮,腥贱种,来杀啊!我会怕你们吗?没勇气杀我,你们就滚蛋!如果再敢攻击我,我会一定杀死你们!”她发泄了怒气,然后转身跑开了。

锦敏万分气沮,强忍的泪水从眼中溢出,她感到十分委屈,受了大辱,说:“不要再让我碰到她,否则我一定杀死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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