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这家伙是猪吗?拱白菜呢?】(1/2)
“你根本就是勾引我哥不成恶意报复。我哥对你多好,你竟敢动人打人,有没有良心!”
沈思思继续咬死不放。
罗溪一听这话,忍不住炸了毛:“呸~谁勾引他!打人?他是人吗?穿的跟人一样,一点儿人事都不干!”
说罢,又转头靠在喻昊炎肩膀上‘哭’起来。
“你还骂人!”沈思思吼道。
“你哥把人欺负成这样,还肆意歪曲太过分了!”喻昊炎厉声帮腔。
沈思思瞪了他一眼,又瞥一眼一直站在门口面色阴沉的凌冽。
虽然沈思博受了伤,可这样更能让凌冽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
“哥,别怕,是不是她先勾引你的?”她转身问沈思博,还暗中怼了怼他。
沈思博听出她的用意,从胳膊肘底下别过脸来,睁着一只肿眼泡,闭着一只乌黑的眼圈,点点头,颤颤巍巍抬手指着罗溪:“你好狠…”
罗溪倏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吓得他忍不住一阵抖,抱着脑袋躲到沈思思身后。
“冽哥,你看这个女人好歹毒,我也看到是她勾引我哥进来的,她现在还恶人先告状。”
沈思思转脸向凌冽揭发。
凌冽目中两道冷光朝沈思思扫过来,怒意满满。
沈思思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却依旧挺着胸脯作出理直气壮的样子。
只看了她一眼,凌冽的视线又重新锁定偎着喻昊炎的罗溪。
他大步走进来,径直来到罗溪眼前,展开大手一把捏住她手腕,往怀里一带,硬生生把她从喻昊炎身边拉了过来。
她一直躲在喻昊炎怀里装娇弱,他则一直强压着心中的暴躁,这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
罗溪一只脚穿着高跟鞋,被扯得一个趔趄直接撞进他怀里,酒气扑鼻而来,凌冽眉头更紧。
这货还喝醉了?
再看看沈思博,被她一个醉鬼打成这样,也太特么弱鸡了。
喻昊炎却被这一下子弄得有些窝火,顺势拽住了罗溪的另一只手。
“冽哥,这个贱人…”
沈思思还想在一旁煽风点火,却被凌冽一嗓子吼住:“住口!”
她吓得把后半句话噎了回去。
“你说你看到她和沈思博进来。”他逼视着沈思思。
“…嗯啊…”沈思思被他这神情震慑,只机械点头。
凌冽虎瞳微眯,默然不语,阴沉厉色直透沈思思眼底,彻骨的冷令她的双手忍不住轻颤。
强烈的冲击使得她心头咯噔一下,幡然猛醒,现在所有人都认为罗溪被欺负了,而她看到罗溪和沈思博进了房间却没阻拦,这不就是…见死不救?
她这是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了?
一念至此,霎时冷汗,几乎湿透了薄裙。
这样她在凌冽眼里成什么了。
“冽哥,你听我说…”
她欲做垂死挣扎,却被凌冽无情打断。
“看在柳蝶的面子上,这次我放过你们!”主要还是因为罗溪毫发无伤。
薄唇轻启,语气阴森,两道厉光射向畏缩在墙角的沈思博:“你——不准再靠近她!”
这一声低喝让沈思博又缩了缩身子。
说罢,凌冽牵着罗溪往外走,刚迈出一步,不悦的回头,原来她的手还被喻昊炎拉着。
一对冷光在他拉着她的手上扫过,面带冷厉,眼中霸道毫无掩饰。
仿佛一只雄性在宣示对自己领地的占有权。
而喻昊炎紧握罗溪的手,一时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好像此刻若松了手就会失去她一般。
——电光火石,罗溪似乎能听到一串串雷电交汇的噼里啪啦声。
沈思思见两个男人拉扯罗溪的情形,更是羡慕妒忌恨,羞恼交加,气得浑身直抖。
凌冽换了只手攥紧罗溪,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卷,罗溪一脚高一脚低站立不稳,身体啪的贴在他胸膛上。
他身上的清冽香气混着淡淡烟草味顷刻灌满鼻息。
这家伙总是简单粗暴!
可……心里不知为何,莫名暗戳戳的喜滋滋的一阵儿美。
凌冽浑身冷彻的气场愈发溢散开来,罗溪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压抑的呼吸,惹毛了这家伙可不是好事儿。
她回头想暗示喻昊炎放手,可看到他的眼神时,整个人不禁一颤。
他脸上带着她从没见过的神情,明亮的眼眸被忧郁的密云遮蔽,还带着一丝伤感…
他的情绪随着手心里的灼热传递过来,滚烫得令她想…逃。
也许她的想法无意间随着眼神流露而出,喻昊炎握着她的那只手微微颤了一下。
他动摇了。
或许只有放手,才不会失去——
那只握着她的手倏地一松,热度随之褪去,喻昊炎缓缓把手收回,唇角牵起一抹笑,是无奈也有豁然。
凌冽将这二人的神情尽收眼底,黑眸深处压抑不住的烈焰熊熊而起。
罗溪还没从喻昊炎的情绪里回过神来,身体忽的被凌冽牵引,几乎是一拐一拐的被拖了出去。
门口的工作人员闪开一条道,刚才罗溪恰巧把另一只鞋扔到门边,已经被一个服务生捡了起来。
这会儿服务生把鞋子递了上来,罗溪重新穿好高跟鞋。
“哥?”
迟景岚不知何时来到了休息室门外,看见凌冽牵着罗溪出来,清脆的叫了一声。
“嗯,跟老爷子说一声,我先走了。”
凌冽朝她嘱咐一句,牵着罗溪甩开大步朝电梯间走去。
他人高马大腿又长,害得她几乎一路小跑的跟着他。
迟景岚疑惑的望了望他俩的背影,又转头朝房间里瞧。
一眼看到了喻昊炎,冲他挥了挥手。
他挤出个笑容回应她,却难掩一脸的失落。
*o*
凌冽一路箍着罗溪的手腕,阴沉着面孔默不作声,周身气压低到零点。
乘电梯,出电梯,七弯八拐,出了一扇小门,进入一个小型停车场。
这里似乎是个仅供内部使用的停车场,她这才明白上次来‘捉奸’时为什么没有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他的车。
露天下温度骤降,她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凌冽竟然全没在意,扯着她径直来到那辆庞大的黑色越野车旁。
吧嗒,车门开启,罗溪像个小包袱似的被强塞进车厢里。
踉跄着爬到椅子边儿,身子刚转过来还没坐稳,眼前一堵暗黑的‘墙’突然倾下,直接将她压倒在皮座椅里。
“你…”
不说话还好,刚开口说了个你字,粗重的呼吸扑打面颊,唇上忽的一痛,被压上来的凌冽紧紧咬住。
“嗯——”她吃痛的闷哼。
他并没舍得十分用力,只是恰好让她感受到疼痛。
“坏蛋,你干嘛?”她使劲儿别过脸叫唤着。
沈思博刚才都没能沾到她的边儿,这家伙比那厮还‘禽兽’!
他虽然沉默着,紊乱的气息却暴露了情绪的强烈波动。
冷酷薄唇追逐着她躲开的唇,在她唇角上咬啄,还用牙齿不断撕扯她的唇瓣,仿佛一只捕获猎物的猛兽,在吞下猎物前戏谑的玩弄。
沦为一只被玩弄的猎物,她的不甘可想而知,痛、痒、麻,浑身的毛孔都在颤栗。
想要用力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
反抗似乎还引发了猛兽的不满,沉重的身体又压得低了些,紧紧贴住她的小身躯。
“他碰你哪儿了?”浑热的气息扑过耳轮,令她又是一阵麻酥。
虽然他知道沈思博那弱鸡应该动不了她,却还是想要她亲口确认。
“那厮敢动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等等,他是在为这个生气?
“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她‘没心没肺’的反问。
为什么她要为了这种事又被当成个肉骨头来啃。
浓眉轻抖,一股子心火蹭的窜上来,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意个什么劲儿,她总能触发他神经的暴动。
因为不明白,所以更气。
再看眼前这个小女人满不在乎的神情,真恨不得立刻将她揉碎了。
大手掐住她的下巴,朝着那两片粉唇狠狠吻了下去。
唔——
猛兽像是玩够了准备吞噬猎物一般,毫无怜惜的长驱直入,仿佛饥渴已久的饿狼似的一顿肆无忌惮的啃咬。
她本已喝得微醺,这会儿又被他的侵略搞得天旋地转,想抬起手来反抗,身体却不争气的被他撩拨到绵软无力,几乎失去控制。
“喻昊炎带你来的?”
他的情绪亦濒临失控,滚烫的唇黏着她的唇畔,呼吸灼灼,嗓音愈显深沉。
“嗯~”她慢了半拍的脑袋不经过思考就招了。
“你为什么要跟他来!”他立刻质问。
晦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说这几个字时他很用力,似是咬牙切齿的,胸腔震颤,压抑的语气暗藏恼怒,明显昭示即将爆发的情绪。
罗溪听得一个激灵,脑袋登时清醒了几分,果不其然,这就是她隐约担心的事情,
只是说好了互不干涉,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我跟谁来关你什么事?”她没好气的反问。
身上的重量,沉闷的氛围,某人霸道的情绪,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让她透不过气,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
话声落下,死一样的寂静笼罩车厢。
他一动不动,沉默着。
寂静中,她能听见他的呼吸声,粗、沉、闷,气息如潮水般一股股扑上她的脸颊。
他的胸膛缓缓起伏,每一下都很深重,压迫感越来越强烈,‘不详’的预感在她心底升腾,凝聚,一颗小心脏在嗓子眼里狂跳。
噗吱——
被挤压的皮座椅发出一声响。
疾风骤雨忽至。
近乎疯狂的啃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像颗被引爆了的炸弹,动作极尽粗暴激烈,在她娇软的唇瓣上肆情捻转,继而攻城略地缠上柔滑的小舌,在她口中胡乱的一气狂搅,吸、吮、轻咬、舔舐,弄得她黏糊糊、麻酥酥,几欲晕厥。
要说刚才那个吻是开胃小菜,现在这个似乎才是正餐,而且是一顿饕餮大餐。
这家伙是饿了几辈子没吃饱过吗?
外面天寒地冻,车厢里的气温却骤然变得炙热难当。
他像是要将所有激情和体力宣泄而出,罗溪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大火炉子压着,被热烘烘的空气包裹,加上体内难以抑制的热度,连带着她也快要烧起来了。
“嗯…唔嗯…”
她被通体乱窜的电流刺激的清醒一阵、糊涂一阵,小手无力的捶着他的胸脯。
好容易趁他换气的空儿躲开他的唇,“你疯了…”她有气无力的语声带着喘息的颤音。
他用唇摩挲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搔着肌肤,继续给她点火。
“没错…我想要…”嗓音撩人的粗哑。
她的身体倏地绷紧,他他他说什么?
啃、咬、吻、狂吻,都能接受,可那个又是另一回事…
出自本能的抗拒让她的理智回归了一半,鼓起力气想要推开他。
“…咬死你…”他咬牙切齿,声音里怨愤满满。
去!禽兽,还敢大喘气!
“你再发疯,别怪我不客气!”发狠,她也会。
疯,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像疯了一样,看见她跟喻昊炎一起的时候,他有种快被气炸的感觉。
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她抢过来。
一想到她刚才在喻昊炎怀里装柔弱的样子,气果然就不顺了,猛地一口咬住她纤细的脖子,还用嘴唇使劲儿嘬了一下。
“嘶——大混蛋!”
这家伙不会真想咬死她?谋杀亲妻?
她抬手用力掰开他的脸,毫不示弱的对准他的喉结咬上去。
可脑袋还没抬起来,下巴就被一只大手撅住,大野兽对着她的唇又是一顿‘虐’。
她不安分的晃着脑袋,挥舞着小拳头不想让他得逞。
唇间的香滑濡糯,怀里一团柔软,她不老实的挣扎蹭着他的胸膛,撩得他浑身似是起了火。
大手霸道的将那两只捣乱的小手紧紧攥住固定在头顶上方。
薄唇沿着脸颊、耳根、粉颈、锁骨窝…一路向下…
“凌冽…”罗溪真有点儿慌了。
这家伙吻的走势不对啊~
另一只大手竟然开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
“凌冽!”她扭着身体,妄图唤醒他的理智。
可,一个装醉的人是无法唤醒的。
他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这一刻,他只想放任自己的失控。
他要确认他对她的占有权,这只关乎雄性的本能。
“别吵…!”
他的黑瞳里映出一星点光亮,专注、强势、危险——像极了潜伏在暗夜中猛兽的眼睛。
他说话的时候,大手没停,滑向背后摸索到了裙子的拉链。
罗溪呼吸变得急促,这家伙是认真的!
一晃神的功夫,呲拉一声——
弄不清是拉链被扯开还是裙子直接被撕破,只觉一缕寒气钻进后背,顺着脊梁骨直窜上来。
“住手…”
微凉的大手滑过肌肤,令她汗毛竖起了一片。
她并不十分抗拒他,只是不想接受这种近似强迫的方式,这不是亲热,完全是他自己在泄愤。
他仍然无视她的反抗,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刚冒头的胡茬不停刮蹭着娇嫩的肌肤,呼吸因为动情而变得粗重。
大手也越来越放肆,扒开裙子的领口,暴露出一侧肩头,他的吻立刻占据了这片新鲜的‘领地’。
“混蛋,住手!你听到没有。”
罗溪的声音透出愤怒的嘶哑。
她越是挣扎、越是呼叫、反而越是让他兴奋。
“呀——”
大手竟然,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再继续下去,画面将不可描述——
被大野兽‘虐’的凌乱不堪的罗溪终于忍无可忍,现在双手被控,身体被压,剩下的武器只有脑袋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个大禽兽——”
罗溪大吼一声,同时奋起浑身力量,瞅准时机一甩脑袋,一记头槌撞在他脑门上。
“哐——”
“唔——”
这丫脑袋也是铁打的,拼死一撞之后,罗溪真的有种撞上南墙的实感,脑袋嘭的弹回来倒在座椅上,顿觉天昏地暗,两眼一黑短暂失忆。
“想死…”
耳边响起军爷愤愤的声音。
“你敢乱来,我就跟你同归于尽…”罗溪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不忘放着狠话。
“别忘了,你是我媳妇儿。”他忍着脑门上的痛狠狠说道,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又算什么。
hmm——罗溪嘭的炸了毛。
“你个大混蛋!说好了互不干涉,说好了不许耍流氓!你究竟在干什么?”
“谁答应你了?”
“……”
我x!
堂堂司令无耻起来,竟然无节操无下限!
“se—ni—se—a—d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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