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日中则昃（2/2）

蒋立凯陪玢诗璪在一楼看完，又上二楼来。刚到楼梯口，听楼上面说话。佻实说：“我肏，这月可给哥们累坏了。”弼喜说：“中午喝点？”一个女员工说：“还喝，喝完又闹事。”弼喜说：“我闹什么事了，我是把你家的孩子扔井里了，还是把你给肏了。都是你们他妈的瞎扯淡。”

蒋立凯和玢诗璪上了二楼。大家都彼此打了招呼。玢诗璪对弼喜说：“少讲话，多干活。”弼喜恭敬地说：“是，玢书记。这些日子活可干的不少。我进厂这么多年，这几个月活最多。”玢诗璪说：“任务都压下了，现在是月月都不能完成任务。跟家里打好招呼，晚上加加班再走。”弼喜说：“早跟家里说，已经加好多天班了，人都快不行了。”说着坐在地上，点了烟，抽起来。玢诗璪又与其它员工说了几句话。玢诗璪和蒋立凯在楼上转了一圈，朝楼梯走来。玢诗璪说：“过了这个月你到喷漆当主任，这里我再派其他人来。”

到二楼楼梯口，玢诗璪想起事情来说：“你忙罢，我去技术科。”蒋立凯下楼，玢诗璪回身向技术科而来。

玢诗璪来到技术科，伫全德过来说：“我们这本来人就少，现在又调去配电箱分厂两个人。任务很紧，图纸好多还都没有完成。”玢诗璪说：“莫众给你调来，怎么样？他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没有问题。”伫全德说：“那可是好的，高低压他都懂。”玢诗璪说：“在技术上，除了你和宋师，就要数他了。那就这样说定了。”玢诗璪看单靓在和一个年轻女员工热聊问说：“那女职工是谁？”伫全德说：“她是和封世颁他们一起来的，他们都是同学。她叫印媛芊，她在梆子井上班，今天过来办事，单靓借调高压分厂的时候是她的师傅，他们很熟悉。”玢诗璪冷冷地说：“上班时间，不要聊天。”说完，转身下楼。

玢诗璪又去南院各个车间看了看。回到自己办公室打电话让赵过过来。不多时赵过来。玢诗璪说：“提雪月的工艺怎样？”赵过说：“我们厂工艺基本都是她制定的。技术最全面的是伫全德，工艺最全面的就是她了。”玢诗璪说：“我想调她到工艺科当科长。你什么意见？”赵过说：“好啊，这样我们的工艺工作就可以得到完善了，工艺制定和监督，是我们的薄弱环节，有她在，我们的工艺水平会大大提高的。”玢诗璪笑说：“你能这样肯定，很好。你去找她谈下，不要说是我的意思，你说是你的想法。”赵过答应。

当日下午，赵过来到提雪月办公室说：“我找你谈点事情。”封世颁退出了提雪月办公室。赵过关好办公室的门，重回来在提雪月对面坐下。赵过笑说：“现在我们合同多，各个车间都加班加点。这也就免不了不按照工艺要求去生产，要加强工艺监督和工艺考核。我想让你到工艺科当科长，来加强这方面的工作。你在工艺上面是我们厂的权威，只有你去干这个工作才最合适。”提雪月说：“这个是你的意思？”赵过说：“是啊，我是这样想的。这不来和你商量。”提雪月说：“要是你的想法，我就不去了。工艺工作虽然重要，还可以找别人干。我在这里干的挺好的，不想动。”赵过说：“没有比你合适的人选，你去了工艺，工艺工作才能加强。”提雪月说：“珲实在工艺科干的很好，我在这里也很熟悉这工作，突然的调动，恐怕很难适应。”赵过说：“珲实还有其它工作给他，配电箱分厂那边都是新人，工艺都不懂，要派人过去，考虑让他去。那工艺科就没有人管理了。要不你去配电箱分厂？”提雪月生气地说：“你到好，给我弄那么远。我更不去了。”提雪月站起来拿了暖壶，杯子续满了水，暖壶放回原处。提雪月说：“行，您先回去，我想想。”

赵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还在想，提雪月去工艺对她是好事，能够发挥她的长处，工作也不用那么累了，工资还可以涨，可提雪月为什么不想去呢？赵过没明白。

顺帕派劳资科办事员发调令给提雪月，让封世颁去高压分厂指导箱变的的组装。提雪月本想不同意，想了想，还是在调令上签了字。

单靓见封世颁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你们也是同学，她现在在高压分厂，你这次去跟她好好谈谈。”封世颁笑了笑，敷衍说：“好的。”

薛佐芢被调动到低压二车间，在车间库房发料。步函霆调动到南院最西端的半成品库房发料。步函霆在半成品库房工作了不到一年，辞职了。临走的时候，特意找到封世颁说：“我刚来灿川的时候，汲深绠短，得到你不少的帮助，非常的感激。”封世颁说：“您别这么说，大家能在一起工作是个缘分，能认识您我非常高兴。”步函霆笑着说：“我今天就辞职走了，以后不一定能见到了，本来跟你一起工作，是快乐的事，怎想缘悭命蹇，希望你生活愉快，永远都快快乐乐的。”封世颁说：“我也是这么希望您的。”

步函霆说：“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因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做法。”封世颁说：“我就是有时候感觉，自己做的不对，要听听别人的意见。”步函霆笑了笑说：“你就是听别人的建议太多，缺乏自己的主见。”封世颁说：“想听您给我意见。”步函霆：“我也没有太多的建议给你，但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对的。”封世颁含笑说：“你对提所长有看法，其实她人挺好的。你们接触的时间短，所以不了解。”步函霆说：“她人好坏我不清楚，但通过接触知道她，是个善良的人。”封世颁笑说：“如果她得罪了您，您不要往心里去。”步函霆说：“没关系，我现在离开了。最后还是祝福你，祝你一切都好。”步函霆话语诚恳。封世颁满心惆怅地看着步函霆远去的背影。

提雪月找到封世颁严肃地说：“单靓给你介绍对象了？”封世颁说：“是说了一个，见过几次面。”提雪月恳切地说：“她不适合你。你不要想歪了，我也在寻找合适你的人，还没找到。”封世颁点头。提雪月看封世颁心不在焉，最后说：“别着急，我在意留心，给你介绍个好的。”说完，怅然转身走了。

梆子井高压分厂撤销了，所有人都分配到各个车间去了，成立了高压二分厂，主要是rszz环网柜的组装，高压二分厂厂长是梅治，曾经是高压分厂的厂长。rszz环网柜组装就在北院低压一车间，后把楼上给了高压二分厂，楼下是低压一车间。

研究所由伫全德兼任所长，提雪月调到工艺科任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