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秘密揭露】第四节【不得而知 上】（2/2）

“溢清寒，别在我面前继续假装清高了。真的太恶心了。”

花梨雪轻哼了一声。

没想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会变成现在这样，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种语气跟溢清寒说话。可是事已至此，已经到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局面，她也只能继续狠下去啊。不能再给自己任何余地。

“清庭到底想做什么？”

她直直的看着他，溢清寒不是感受不到着寒冽目光，那目光像寒冰一样几乎要将他的心整个冰封。

“无可奉告。”

溢清寒叹了口气，选择沉默。他心里很清楚，花梨雪早就知道了清庭的目的，现在在问，只是想听他亲口承认清庭想统治这个人间的事实。

所以，他选择沉默。虽然很残忍。

“那好，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吧。八千年前，你到底有没有爱过镜菱月？”

这是花梨雪曾经作为那一朵花存在的意义啊，就是为了听到他亲口说一句爱她的执念，她才活到了现在啊。

溢清寒顿了顿，缓缓地睁开眼。

“爱，怎么不爱。我爱她爱得都快死了，她不知道吗？你也不知道吗？”

溢清寒突然看向她，凛冽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穿透。

“可是，她死了，死在了我的怀里，花梨雪，你真的以为我不难过吗？你真的以为我囚禁了梳篱落心里很好受吗？那净雪宫整日的寒风和不化的冰雪，你以为是为了惩罚谁？”

溢清寒沉了一口气，这些话他从未说过。只是啊，他心里的难过，也同样的不会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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