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天是空的心是黑的（2/2）
每天早上我会买份早餐，吃完之后会将一次性饭盒扔在路边，然后抽一支烟，将烟头随意丢在地上。
这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快感，会上瘾。
身边所有人都这样做，而幼儿园的孩子们呢？
天是空的，人心是黑的。
2018.4.6，晚十点整，冷有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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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空的，人心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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