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终于问出口（2/2）

月烟然看着眼前的夜无冥，看着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来。

他的表情让人根本不清楚要去做什么。

就算到了现在也是。

这样的表情真的让人难以去说明什么。

可是这样的难以又怎么能说过去，这样的结局到底该如何，到底该怎么过去，都是应该去说的。

而不是到了现在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如今也是。

这种滋味真的一点也不好，真的一点也不能再去存在。

而如今这种滋味也是，这种改变也是。

只是这样的改变和滋味让人再也无法去说什么。

这种茫然的过去都是成了伤，那么其他的可能也成了其他的改变。

而不是在这里去说什么，去改变什么。

就算去说，去改变也没有任何的滋味和气息了。

夜无冥看着她，很多吃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好，也不清楚这样的局面到底该怎么去说。

他脑海里没有她的印象，也没有一丝丝关于过去。

但是他想留住她，莫名地感觉到她对他很重要。

这种重要让他在乎，让他不想错过。

他也知道要是放任她离去，自己一定会后悔，一定会的。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挽留住她。

月烟然见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和他之间好像有些默契，又好像根本没有。

她也不清楚他追来要做什么。

想杀了她吗？还是想挽留住她，她都不知道。

因为从他的表情来看，真的看不出一丝一毫来。

他的内心想法从来是被他掩盖得很好，很好。

“你，到底是谁？”终于，他问出了口。

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