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爱我?(1/2)
白虎看了眼千米之外被它设下的屏障阻挡在外的众人,小山般的本体上前走了两步威严道:“皇图、云霄跟吾离开。”
被点名的两团还没从自家主子被吞了又被吐出来的状态中醒过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史将军和施星渊对视一眼,他道:“那我们呢?”
“各回各家。”白虎瞥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人难道还要让自己给他安排地方?
施星渊闻言挥着胳膊道:“兽神大人,本王要跟你们一起走!我要去看看月儿!”
白虎没理他,陡然缩小了身子跳到了斐钧离的肩膀上,声音也随着身体变成了奶声奶气的状态,“走。”
皇图和云霄众人忙跟在斐钧离和许勤后边,一行人踏上飞行幻兽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施星渊可不是个好摆脱的家伙,他心想反正白虎也不能就地解决了自己,跟上也就跟上了,于是就要召出自己的飞行幻兽,结果幻兽早就接收到了白虎大佬的命令,缩在兽灵空间中任主人怎么叫都不出来,它心想反正主人也不能解决了自己,还是老实的带呆这多休息一会吧。
于是战无双好不容易将岚兮年带过来时,这已经没有了他们惦记人的身影,只好带着他又原路返回了。
来势汹汹、气势滔天的人魔大战,就这样如退潮般的消散了。
魔宫。
西燕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将昏迷的西莞和半死不活的裴瑞慈带了回去,魔族众人瞧着她那阴沉的脸色,个个夹紧了尾巴大气都不敢出。
“去把西祐叫来。”将西莞放在床上,西燕吩咐身边侍候的婢女道。
婢女领命快步下去了。
裴瑞慈捂着胸口瘫坐在椅子上,缓了许久头脑中的轰鸣声才渐渐消失,他忙从空间中掏出了几颗丹药送入口中,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而后看向床上昏迷的西莞问道:“她怎么样?”
西燕背着身子,语气冷淡,“用不着裴家主操心,姐姐死不了。”
虽说西燕想让姐姐为她以往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现在却不是她受伤的时候,瑾瑜哥的血脉还没有找到,姐姐她…还不能死,况且之后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的手中。
“西燕,你这人可真是奇怪。”裴瑞慈沉默一会突然勾笑道,“你不想莞莞与我亲近,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扮演着好妹妹的角色,敢问魔宫的二宫主到底想要什么?大宫主的位置?想必你开口莞莞就会给你。”
想起西莞对这个妹妹的盲目宠爱和在意,裴瑞慈的眸中卷起了黑色的漩涡。
他一眼就看出西燕不是个纯情小白花,怎的莞莞就看不出来呢?
西燕听到这话笑着转身,毫不避讳的对上了他的双眼,“本宫要什么,也不劳家主费心。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您到底要什么呢。”
裴瑞慈掐了下眉头,不想再跟她玩这种文字游戏。
见到西莞的第一面,他就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不过就是一颗真心而已。
出去叫人的小婢女带着西祐回来了。
西祐是魔宫实力最强的丹师,其父是一名医师,他从小耳濡目染也有几把刷子。
“过来看看姐姐怎么样了。”西燕见到他让开了位置。
西祐简单的行了一礼之后就上前把住了西莞的脉搏,过了几息他道:“宫主五脏六腑皆受了重伤,体内的筋脉也大损,丹田也隐隐有着破碎痕迹,虽可保住性命,但若不及时用药恐怕会丹田尽损,沦为凡人。”
西燕皱了下眉,“魔宫最强丹师舍你其谁,我相信你一定会炼出丹药、治好姐姐的。”
听到夸奖,西祐那张沧桑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但语气却是无比为难,“二宫主,不是西祐不尽心,若要医治好大宫主,回血丹、养气丹、龙涎玉液和固本丹都是必不可少,但魔宫内药材紧缺,回血、养气丹好说,但这龙涎草本就难得,魔宫内都没有几颗,更别说用其提炼玉液了,另外固本丹的原料之一的云霖花也不够了…所以,还请二宫主恕罪。”
西燕也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思索片刻让西祐先去把剩下的两种丹药准备好给西莞服下,西祐领命去了。
裴瑞慈道:“裴家的药库中应该还有些龙涎草,我去拿。”
西燕扭身笑道:“裴家主就不怕裴僧不仅不给,还将您押进皇宫?”
裴瑞慈暴露之后,花菲当下就把裴家岛监视起来,派重病把守,并将裴管家一家都关入了地牢中,珈蓝的隐世家族如今名存实亡,也就是看在花香的面子上,没有将被裴瑞慈重创的裴僧扔出裴家,给裴家来个抄家以儆效尤。
裴瑞慈起身拂了下衣摆,浑身的血污似乎都挡不住他的气度,他眉眼含着淡笑,神情见满是自信,“哪有儿子能拒绝得了父亲。”
折腾了一日太阳也早早的下了山,将蛾眉月急急的赶了上来,可月亮也不高兴了。
这还没到我上班的时间呢!
于是它还是消极怠工,懒洋洋的挂在夜幕之上,周身澄黄色的月华都被它收了回去,将瀚宇大陆照的有些惨淡凄凉。
裴瑞慈却很喜欢这样的夜色,大步流星的穿过西莞寝殿中的密道进入了裴家他的寝房中。
他进来之后就端坐在了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枚竹青色的骨哨,凑到嘴边吹响了它。
他吹得用力,可骨哨发出来的却是个气音,在院外把守着的珈蓝卫都没有听见。
可裴僧却从床上翻坐起来,摸了摸挂在脖子见的骨哨,感受着它发出的颤动和声响。
“怎么了?”沉睡中的花香被他这猛烈的动作也惊醒了,伸出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角,打着呵欠问道。
裴僧眸中闪过挣扎之色,终究他还是用冰凉的手把她的胳膊放回了被子中,“无事,你继续睡,我去如厕。”
花香听到前面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裴僧又在床上坐了一会,终是起身推开了房门,躲过珈蓝卫的巡逻进入到了裴瑞慈房中。
“阿僧来了。”
他立刻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语气丝毫未变,带着几分父亲的威严和母亲的慈爱,仿佛之前的那一掌和他叛变魔族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裴僧像根柱子一样定在了原地,不回话也不走动,一双含着痛苦和纠结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端坐在书桌前的人。
“为什么?”过了许久,手脚冰凉、浑身僵硬的裴僧才问出了这句话。
裴瑞慈笑了一声,“爹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问为什么,多去看结果。”
他这毫不在意的情绪和淡笑刺激到了裴僧,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你都已经是家主了为什么要跟魔族勾结在一起,你不是最恨魔族的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会对裴家、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
“有啊。”
裴瑞慈诚实的点点头,“可那又如何?裴家是我的,连你都是我救回来的,难道我没有权利决定怎样处理我自己的东西?”
一句话让裴僧那被愤怒和无助冲昏的头脑顿时清醒下来,嘴角勾起了嘲讽的弧度。
是啊,他也不过是眼前人捡回来的孩子,仰他鼻息、受他恩惠才活下来,成为了珈蓝男人最羡慕的存在,一个随手捡回来的宠物有什么理由和地位去质问和谴责他的主人呢?
只一个眼神,裴瑞慈就知道裴僧在想些什么,语气真诚的安抚他,“又开始乱想了?放心,你永远都是爹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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