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人心难测(1/2)
晚上,透过窗户看到月亮被乌云遮住,寂静的夜里让人有点不安,这府里仿佛笼罩在阴霾之中。
“那个柳双儿居然还活的好好的?”
柳絮儿坐在黑暗里不知道为何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活着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等着你呢?”
“我大伯也算是处心积虑了,他步步为营的将我们一家人逼死,只是为了那宝藏?”
说这话的时候,柳絮儿的目光很平静,已没有当初那么惊讶了,看来整件事我猜的全对了。
“所以呢?”
柳絮儿看向我,探究的看着我疑问的神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知道了,我为什么还没有死。”
我冲着她坐正身体,黝黑的目光看穿了她心里的痛和无奈,都是因为一些无法改变的事。
“絮儿,我不知道你们家族和子言的家族到底有何渊源?我也不想知道你们到底信仰什么?但是这一切已经都成为了过去,你们不是为了家族而活的?”
“朵儿,子言的信仰是什么?”
“守护天下的百姓,能过上太平盛世。”
“这和家族的信仰有何不同?天下是他的使命,难道家族就不是吗?”
我张了张嘴,无法辩解柳絮儿的话。
谁有知道子言到底背负了什么样的命运?要这样一直一直的坚强下去,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啊!
于馨刚洗完澡,还未穿上衣服,便听见“咚—咚——咚”敲门声很激烈,有点想破门而入的感觉,此刻有谁会来找自己呢?
“谁啊?我睡了。”
“我,开门。”
一听声音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吓得她吹了蜡烛直接跑到床上,这个时候朱建为什么回来找她?
“少将军,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在说行吗?”
“贱人,马上给我开门。”
于馨哆哆嗦嗦再也不敢啃声了,生怕那小子就那样闯进来,此刻自己是一个人。
“你给我开门,贱人。”
门外拍打声越来越大,于馨再也不敢动弹,这样下去自己该怎么办?她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了那个插蜡烛的墩子藏在身后。
门外瞬间没有了叫嚣声,难道是走了?她挪动身体趴在床边紧紧的盯着门口。
“啪”的一声,门被撞开了,黑暗里有两个人闯了进来,把屋里的灯点亮了,身后摇摇晃晃的进来一个身影。
“啊!”
“你们先下去吧!”
身后的门被两个大汉紧紧关闭,两个影子停留在门口,眼前的朱建醉醺醺的一步三晃的来到床边。
“贱人,竟然不给本将军开门,你找死吗?”
于馨一个趔趄被踢跪倒在地,膝盖的麻骨被踢得生疼麻木的站不起来,他一把拽起头发就朝着床上拖。
“贱人,竟然不停本将军的话,那就让你尝尝本将军的厉害。”
“不要,不要……,朱将军……?”
朱建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不停的撕扯了她的衣服,那一点点的酒气发挥了到了极致。
床上的于馨挣扎着,毫无反抗之力,仍人宰割,她一个弱女子能和一个这样的男人比体力。
不一会,于馨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那脸上带着的泪珠在朱建的眼里倒是另一种诱惑。
起身压在于馨的身上,论她怎么挣扎都被钳制在自己身下,朱建此刻是疯狂至极,父亲的辱骂,兄弟的欺压,都让他觉得自己要发泄,发泄心里的不满,仇恨。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造成了,他要她感受到屈辱的滋味,只有这种占有才能释放。
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青印,被剥光的身体点燃里朱建最后的一点理智,他要发泄。
门外的两个人听着屋子里的叫喊,嘶吼都淹没在这个没有月亮的夜里了。
……
第二日,于馨是下午才起来的,房间里乱七八糟的,那个朱建早已没有人影,身体的疼痛都不及心里的恨,她好恨。
没能救出父亲,自己还被糟蹋,一切都完了,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
她趴在床上哭了很久,很久,原本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都是因为朵儿,那个贱人,要不是她自己的家人也不会一夜之间阴阳两隔;要不是她自己的父亲也不会被抓;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到了这般境地;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我要报仇,我要她不得好死,我要她也常常这种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穿好衣服,于馨这才去了朱建的书房,门口的人通报以后,她才被准许进去。
“起来了?”
朱建黝黑的脸上带着玩味的淫笑,从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她,似乎想透过衣服看穿她的身体。
这种眼神让于馨的脸上愤怒不堪,极致的想要恶心的吐出来,真想一刀捅死他。
“怎么这样看着我,做都做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答应放了我父亲的?”
“好,我一会就去跟父亲说,但是现在要你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去说服朵儿,让她去说服李子言带我们去找那宝藏。”
“你以为,我能说的动吗?”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要先见到我父亲。”
“好,那我派人带你去见你父亲,记住,别跟我耍花样。”
朱建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警告和威胁的,那意思就是说,别以为你是我的人,我就不对你下手,你们的命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于馨带了些吃的,去了关押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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