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财富？财富！（1/2）

一

财富是什么？

是美联储地下金库里

一块块金砖堆出的黄金之山？

可它没有一丝生命的热度！

是索罗斯几亿美元的量子基金？

可这头贪婪的资本大鳄，

搅起亚洲金融危机的噬天浊波，

把无数中小股民一口吞没，

这是散发血腥气的罪恶！

二

财富是什么？

是贩卖可卡因大麻的南美毒枭，

成捆成捆的美元英镑德国马克

私人游艇裸体美女豪华别墅？

呸！这是戕害人灵魂的毒药！

是中国走私贩颈腕上悬挂的，

指头粗金链拳头大的钻石表，

翡翠玛瑙镶嵌的浴缸冼脸池粪槽？

啐！那是走私汽车香烟垒起的坟包！

三

财富是什么？

它是有温度的冰有色彩的水，

是液体的山丘固体的河流，

是火焰里燃烧的黑雪，

是沙海里游动的死鱼，

是根须倒长向天空的枯树，

是蜂唇中反吐出的盐湖，

是行走在蚁背上的灰象，

是衔着鸟飞翔的石头，

是狮虎口腔倒喷出的牛羊之浪，

是鲨鲸喉底反泻出的沙丁鱼之波。

它是野兽脑顶开出的文明之花，

它是黑煤腹心长出的赤色之果。

四

财富是什么？

它是人变成的无心野兽，

是老兽复返人性之后睁开了双眸；

它是先罪恶贪婪血淋淋的攫取，

后善良慈怀暖温温的捐出。

它是富翁迷醉金钱昏睡大半生，

在生命进入倒计时的黄昏之境，

面对西沉的夕阳手托圣经古兰经佛经，

与耶稣基督默罕默德释迦牟尼，

在一个鸟语草幽的山水之滨，

虔诚对语后的觉悟或曰清醒。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