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白水仙和我(82)(1/2)
白水仙:那你后来去韩国找过侯彩云吗?
陈路凡:那一年的的首尔城,真的非常非常冷。尤其是在深夜里,更是冷得让人心慌,不过再走多一会儿就不觉得冷了。
因为江南丽人专卖店附近的这一段狎鸥亭罗德奥大街上,赫然正悬挂着大量的侯彩云的海报。
看到这些海报,我就不觉得冷了。我觉得她就在我身边,真的。
…
而且到了第二天,天气真的变热了,热得让人受不了,热得让人头晕,然后我就把头发全都剃光了。
我没有可能在这里长久地陪伴侯彩云,但是我想我的头发应该是可以的!
因为在我的老家,一直有一个传说,那就是头发其实是一个人的灵魂来着。
你有怎样的头发,就会有怎样的灵魂。
我愿意把灵魂埋在美丽的“soul”城里来陪伴侯彩云。
…
白水仙:那你后来见到过侯彩云了吗?
陈路凡:见到了,在第三天晚上,准备回国前的晚上,她就来找我了。第二天还把我送到了机场,但终究没跟我一起回来。
…
白水仙:那再后来呢?你又见过她吗?
陈路凡:2012年夏天,她带着男朋友回来,让我去上海给她出出主意。
那个男人不错,乍一见面就跟我说:“我以后能不能幸福就全靠你啦,老弟。”
我说:“你很不错哥们儿,绝对能打99分。”
然后那个男人说:“诶呀妈呀,你太给力了,老弟,绝对请你吃大餐,我可得把你给招待好了,我的小命可全都攥到你手上了。”
我说:“我和侯彩云的关系这么好,大老远从深圳专门跑回来帮她把关,你不会吃醋怀疑我俩有什么吧?”
那个男人:“不会,不会,绝对不会,你姐在韩国的时候就总跟我说,你们俩比亲姐弟还亲呢。”
…
白水仙:那你最近怎么不太流泪了呢?
陈路凡:你如果有过长时间经常流泪的经历就知道了,一个人的身体在一段时间内,能够制造出来的眼泪是有限的,等流干了以后也就不再流了。
…
白水仙:再后来呢?
陈路凡:再后来我就把公司和那辆货车全都扔给了杨帆,然后一个人跑深圳来了。
…
白水仙:你后悔去上海吗?
陈路凡:也后悔也不后悔。我第一次去上海丢掉了我的王雨欣,第二次去上海收获了我的侯彩云和郝清清。
…
白水仙:你现在想唱什么歌?
陈路凡:那天的“雨”你是否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注定要那么少。
风啊,吹着白云飘,你到哪儿去了,想你的时候,抬头微微笑,知道不知道。
白水仙:你的歌儿唱错啦,歌词错了好几处呢?是“云”而不是“雨”;那天的“云”你是否已料到。
陈路凡:但我听这首歌的时候就觉得是“雨”啊,就觉得是“那天的‘雨’你是否已料到”,而且我唱的时候也是这样唱的。
我听歌的时候,一向不太注意听歌词,好多歌儿都是只能记住一两句,也不太明白这首歌的原意和背后的典故,我只是随着心情跟着唱。
但是我离开上海的那一天确实下雨了,而且我从四川返回到上海的时候也下雨了,虽然不太大。
…
白水仙:你的命还真的蛮苦的陈路凡,我都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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