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古仙非仙（2/2）

军士们在城墙上奋力抵御部落野民的攻击，街道上，有市民装扮的人在四处冲撞。

城中的只要三座高大的建筑，分别为王宫、祭台、与宗庙。

一队卫士，护着几位王公装扮的贵人，乘车驶出王宫。

他们先到宗庙祭祀先祖，将祖先牌位请出宗庙大殿，放上车驾。

又一位黑衣王子带着一队骑士去往祭台，护送一位年老的紫衣王者进入祭台。

城池南北两门洞开，冲出两队人马。

出南门的队伍人数较多，被野民们团团围住，困于水边围杀。

黑衣王子带骑士从北门杀出，他们不顾一切地打马狂奔，冲出了野人的包围圈，消失在荒野之中。

城池被野民攻破了。

他们到处烧杀抢掠，占领了王宫和宗庙。

紫衣王者立于祭台之上，身边伴着位美丽的白衣贵女。

祭台下的卫士们一个个被野民杀死，更多的则放下兵器四处逃窜。

王者望着下面汹涌而来的野民，仰头高呼三声，一剑刺中白衣贵女的酥胸，并将她投入祭坛。

他背靠祭坛，举剑抵挡着，被一支飞来的利箭，钉死在祭坛下。

祭坛内，忽然光华四射。

一只白鹤冲天而起，背上，驮着那个中剑的白衣贵女。

她的手里，捧着一方被鲜血染红的神牌。

神牌上，是两个金光闪闪的篆字铭文：仇生。

野民们被祭台上的异象惊吓，潮水般退去了。

白鹤落地，白衣贵女高举着神牌，收拢起城中残存的数万百姓，出东门离开了城池。

经过不知多少天的跋涉，数万百姓只剩下不到一半了，贵女的白衣，已分不出颜色。

他们渡过大河，面前出现了一座坚固的大城。

他位于大河之南，城门上飘扬着黑色战旗，黑衣王子望着城下的贵女与百姓，嚎啕大哭。

不久之后，城里修起一座高台，上面建立起一座神祠：仇生祠。

神祠内，竖立起一尊高大的神像，并一只仙鹤。

贵女剪去长发，穿上罗衣，带着一队白衣侍女住进神祠。

白鹤又出现了，他的背上，坐着一位披着霞光、须发皆白的老者。

仙鹤落入神祠，片刻后飞起。

王奇山透过霞光看进去，那老者，赫然是开封府的汴梁横渠，张载。

他的怀里，伏卧着一位白衣贵女。

城池内，祭坛上香火大盛。

神祠前修了一座牌坊，上书三个字：城隍庙。

晨曦出现，月光散去，山谷内恢复平静，城池与神祠都消失了。

白鹤化为一道白光，落入棋盘之上。

王奇山听到了流水的声音，感觉到了船身的摇摆。他睁开眼，看到罗妃。

她举着大书，凑到王奇山面前。

大书上，新出现了四个字：古仙非仙。

古仙非仙……是什么？王奇山写道。

罗妃翻开新的一页，写下一个大字：神。

神仙……神……

“噗通”一声。

船舱外，传来关泓的叫声：“有人落水了。”

乐小炮被打捞上船，双腿拌蒜，又不会走路了。